合計只是個借口,向來言行有度的鄺黛玲在馬小樂的充實之下也失去了淡定。當晚,馬小樂依照鄺黛玲的授意,來到她家。
鄺黛玲準備了一桌很別致的西餐。紅燭光下,葡萄酒搖曳著律光,忽閃的是躁動的心念。
“鄺大姐,西餐好吃,也得悠著點,畢竟咱們這腸胃還不太適應,否則可會傷了身子?!瘪R小樂輕聲笑問。
“偶爾一次,無妨?!编楓炝峤裢淼暮喖s華貴裝束,很襯氛圍。
馬小樂相信鄺黛玲明白他的話中之意,既然她不顧忌,那他只好挺上去,一句話:不能壞了興致。
進餐時對處置吉遠華的合計,非常簡單,只是幾句話,而且還是昨天談過的。剩下來的時間,可以說就是兩人的傾訴了。面對馬小樂,鄺黛玲幾乎是放下了以前所有的架子,顯得非常平和,而且大有護犢情深之意。馬小樂對這可以說是不陌生的,從柳淑英到鄒筠霞,都有過類似經歷。
“鄺大姐,總之一切就拜托給你了。”馬小樂晃了晃高腳杯,盡量讓葡萄酒氧化,“我呢,趁這段好事間好好盤算下公司的事,爭取早日把那兩千萬給還上,也算是了件大心事,要不我這心里頭一直膈應著呢?!?
“膈應什么?”
“怕給鄺大姐你惹來麻煩啊?!瘪R小樂道,“那錢是你幫忙弄的,老是拖著,不是對你不好么?!?
鄺黛玲這點很清楚,雖然昨晚被馬小樂一頓暴充樂昏了頭,但在涉及到本職業(yè)務上的事,還異常清醒?!霸偻弦欢螘r間也不是不可以?!编楓炝岬?,“也還在彈性范圍內,不用太著急?!?
“不管咋樣,我都得抓緊?!瘪R小樂道,“其實我這話的意思是,吉遠華的事就全靠你了,反正我是沒啥轍的?!?
“別謙虛啊,小樂,我所做的也都是按照你說的來,怎么能說你沒轍呢。”鄺黛玲笑道,“我看啊,你是太有輒了,我相信,吉遠華被這么一弄,應該是徹底沒了脾氣?!?
“那不正是我所期望的么?!瘪R小樂把高腳杯忘鄺黛玲面前一湊,一聲清脆的碰撞,“有些人,不除不快。”
酒喝得并不多,一瓶紅酒而已。但醉意卻很大,馬小樂和鄺黛玲搖晃著身子,牽繞著向臥室走去。剛到門口,馬小樂決然地折了回來。鄺黛玲納悶之時,卻見馬小樂走到餐桌邊俯身吹滅了蠟燭。
“這就不擔心蠟燭燃盡了?!瘪R小樂摸黑向鄺黛玲走去。
黑夜可以打開心靈,更能放開矜持面目下的原始沖動。摸到門口的馬小樂,和鄺黛玲四肢交錯……
第二天,馬小樂回去的時候,鄺黛玲說她就是駱駝草,一次灌足了,可以撐很長一段時間。馬小樂點頭笑笑,“鄺大姐,你放心,沒有你的示意,我決然不會冒昧地打擾到你。”
都是明白人,話不用多說。
馬小樂回去后,一段時間不敢或者不忍去找柳淑英,無形中他覺得和鄺黛玲那一出,是對柳淑英的背叛。其實談不上背叛,但馬小樂有這心,好人就這樣,有時很奇怪。
但總得來說情況應該不錯,一直以來想對吉遠華下個狠手,如今算是了結了,而且還不用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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