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覺得不能和田小娥搞持久戰(zhàn)了,他本意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是軟蛋,可不想和田小娥嘗盡魚水之歡愉。當即,馬小樂加大了幅度,“呼哧呼哧”地大搞起來。
田小娥本來也差不多要泄身子了,又被馬小樂狠狠地一沖撞,一下就到了極點,大叫一聲伸直了兩腿,身子繃直。這方面,馬小樂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愜意地從田小娥身上翻下來,等著她的復蘇。
“我……我死過去了……”良久,田小娥舔著發(fā)干的嘴唇嘟嘟著。馬小樂一見她醒了,想嚇唬嚇唬她,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拿大家伙頂住了腿叉子,“田小娥,老子想起你說我不行就生氣,來,再弄一番!”
“不了不了!”田小娥立刻伸手攥住馬小樂的根子,“不能了不能了,再來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馬小樂得意地停住了,“那也行,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不行的?我非要干死她不可,是不是顧美玉?”
“顧美玉?”田小娥皺起了眉頭,“不是啊,她知道你不行?”
馬小樂一聽,覺得自己冒失了,“哦,不是,我不是覺著她是婦女主任么,可能和村里的女人們會多說些什么?!?
“不,不是她說的,我跟她平時都不怎么講話?!碧镄《饟u著頭。
“那你是聽誰說的?”馬小樂沉了沉屁股,“要不我狠插起來你可受得了?”
“別別別?!碧镄《鹂s著兩腿,“是……是姚曉燕。”
“是她?”馬小樂心里一驚,“這個女人,真是欠日的貨!”馬小樂狠狠地說。
“你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昨個下午你從店里出來不是碰到劉長喜了么,他對我講了,這事可不能亂說,要不到時麻煩可就大了?!碧镄《鸶荏@了似的,光溜溜的身子被馬小樂壓著,一動不動。
提起劉長喜,馬小樂輕輕嘆了口氣,暗想:當初劉長喜和丁建設把他和馬長根送到鄉(xiāng)衛(wèi)生院,也算是有恩了,而且這么好幾年了,這兩人的嘴也都還緊,沒炒別人說出他被踢壞了的事,至于劉長喜的女人姚曉燕,也可以理解,畢竟是兩口子,這事說了也難免,可就是姚曉燕嘴頭子松,竟然對田小娥講了。
“算了算了?!瘪R小樂嘀咕著,從田小娥身上下來了,“那劉長喜對我算是不錯的了,他媳婦我怎么好意思去日呢?!?
“這么說你不找姚曉燕算賬了?”田小娥拍著胸脯“啪啪”響,“那就好那就好,要不劉長喜可饒不了我?!?
“劉長喜饒不了你?”馬小樂一樂,“怎么著,他也有大家伙教訓你?”
“啥啊?!碧镄《鹨幌嘛@出很害羞的樣子,“你以為別人都跟似的,長了個驢大的玩意兒,那劉長喜不是村長了么,得罪了他,咱老百姓還有好日子嘛。”想了一下,田小娥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找姚曉燕算賬的話,我估計她還巴不得呢!”
“巴不得?”馬小樂眼睛一睜,“姚曉燕巴不得?”
“是啊?!碧镄《鸸皂樀嘏吭隈R小樂的懷里,“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平時不怎么說話,可實際很好那一口了,她身子板還又結(jié)實,對那事兒特好呢!”
“娘的,那不是悶騷么!”馬小樂呵呵地說。
“啥騷啊,女人喜歡那事就騷了啊?!碧镄《鸺t著臉說,“馬秘書,你說你今晚把我睡了,以后還睡不睡?”
馬小樂聽了很奇怪,不過一想就明白了,這田小娥可能是怕再被教訓。他才不會呢,雖說田小娥長的不難看,可畢竟是沒啥過往交情,沒日頭,“不了,教訓你一次就夠了,你以后就別亂說了!”
“那……”田小娥欲言又止,好一會才跟蚊子似的說,“那我以后還要說?!?
馬小樂一聽差點暈過去,“田小娥,你欠操是不,你還要說?”
“我……我是想被你再操操?!碧镄《鹪秸f聲音越小,最后馬小樂幾乎都要聽不見了,“你弄得我好受,特別好受……”
馬小樂幾乎要崩潰了,沒想到這個田小娥還是這樣的女人,“你,我說你可真是的,咋能有這種想法呢,一個女人家,好好守著男人過日子得了,還想被別人的男人騎來騎去的?”
“我……”田小娥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以后如果有機會就睡你一下,沒有機會就算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馬小樂說著開始穿衣服了,田小娥這女人,能脫身得趕緊脫身,免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