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貝搖搖發(fā)暈的腦袋,中午的太陽好厲害,看著那溫度都沒出門欲望,班里其他同學都是搖搖欲醉模樣,龍濤去哪里了?鄒貝四下里看看也沒見那個黏糊自己像口香糖的人。
一只白冰糕出現(xiàn)走鄒貝的視線里;“鄒貝,喏,我給你買冰糕去了,解解暑?!饼垵硗庵皇掷镞€拿著冰糕,滿臉都是汗水,秀氣的眉毛已經被夏天的烈日折騰得皺成一條線。
接過白冰糕,鄒貝心肝跳躍,笑呵呵的說;“龍濤真好哇,姑娘我感激不盡了?!边@么多年只有自己跟龍濤的關系還是沒有變化,在學校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兩個人的影子,不過鄒貝還是有點不高興的,自己比龍濤整整大了兩歲,以前還是個小矮人,可現(xiàn)在都跟自己一樣高了。
“切,少來。”龍濤一屁股坐板凳上調戲著說;“要不叫聲哥哥來聽?”鄒貝還是很兇啊,要想這人說傷句謝謝那是比登天好難,抓緊機會,占點便宜。
“滾!”鄒貝把凳子往邊上挪一點,直接就他給吼了回去;“姑娘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皺皺鼻子,唔~~龍濤身上全是汗味,感覺還黏巴黏巴的,得里他遠點。
“嘿嘿…是,大姐大,小的知錯了!”龍濤也不生氣,說的話都跟個小大人似的。湊過去趴到鄒貝那半邊桌子上,就得讓這人聞聞滿身的汗味,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誰跑到太陽底下去流汗,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從小學到現(xiàn)在的六年級,自己都是和這個尖子生坐一起,8年,該是再不陌生的人也會熟悉。
一個漂亮的巴掌甩過去,鄒貝怒;“臭死了,走開!走開!”可惡的家伙,不要以為買了冰糕就可以賄賂我,姐還是當年的姐,不吃這套。
“哎喲,又打人?!饼垵龖K叫,其實不疼,如果不裝裝,鬼曉得這人還會不會再甩一個巴掌過來,龍濤坐回原位,忽然想到什么,神色認真的問;“鄒貝,你是在鎮(zhèn)上讀初中還是會去縣城?”
鄒貝兩個眼珠子透亮,也在糾結的這個事兒,以自己的成績去縣城那是鐵定沒有問題的,可是縣城距離鎮(zhèn)上的路程得坐3個小時的大巴,回家還得坐1,2個小時,那樣離爸爸好遠,舍不得。想到老爸,鄒貝精致的鵝蛋臉上布滿紅暈,低著頭說;“不知道呢。”
“你干嘛呢?中暑啦?哥不是給你買了冰糕?”看這人臉紅得滴血,龍濤報復性的調侃。
“去死吧!”所有爸爸的鏡頭都被這個可惡的人打斷,鄒貝恨不得把那人瞪出個窟窿來;“你懂個屁啊?!?/p>
“還講粗話?!”完了完了,今天鄒貝不正常了,龍濤三兩口把手里的冰糕含嘴里,把木片往后面的垃圾桶一扔,瀟灑的打個手指;“漂亮!”
鄒貝也不理他,習慣了,眼睛往窗外瞟一眼,快上課了吧?剛才好像沒迷糊多久,唉…鄒貝無聲的嘆息,今天才星期二,離回家還有好幾天,好想爸爸啊,還是爸爸最好,回家自己就是個小寵物,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從十一歲開始爸爸那么對自己過后,好像每次回去爸爸都有那樣,雖然開始會不好意思,但是后面感覺還不錯,只是有那么點怪異,鄒貝也不想那么多,爸爸又沒說那事不能做,肯定也差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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