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方不敢再聊這個話題,本著拖得一日算一日的想法,問及家中瑣事。
謝知真輕聲細語答了,見他面有倦意,便催他早些沐浴歇息。
他洗過澡,免不了過來歪纏。
雖說國喪二十七日內,夫妻不可同房,可也禁不住他故技重施,用那一雙又白又嫩的玉腿解渴。
兩個人混鬧到半夜,直把謝知真折騰得嬌喘吁吁,小聲求饒,他這才抵著她腿心射了,赤身裸體地下來。
因著怕下人們嘴碎,惹出甚么禍事,他抱著臟污的床褥走進浴房,蹲在湯池邊親手搓洗。
謝知真緩了好半日,慵懶無力地坐起。
里衣被他拿來擦拭下體,臟得不能看,肚兜也皺巴巴的,她往嬌軀上套了件弟弟的外袍,穿著繡鞋走過去,倚著門框看他。
少年赤著精壯的身軀,脊背上還殘存著歡愛的汗水,看起來油潤潤、亮瑩瑩的,俊臉微紅,長發(fā)凌亂,“哼哧哼哧”洗得賣力。
“阿堂,怎么也不穿件衣裳,冷不冷?”謝知真柔聲問道。
“我滿肚子的火還沒泄完,熱得厲害,哪里會冷呢?”謝知方笑著轉過頭,瞧見她的模樣,眼神變得直勾勾的,喉結胡亂滾動,“姐姐……咱們再弄一回罷?就在這池子里弄。你別脫衣裳,穿這身極好……”
他說著站起身,胯下還沒消停多久的物事又硬如鐵杵,直統(tǒng)統(tǒng)地對著她,兩顆子孫袋在底下一晃一晃。
他喜歡她穿自己的衣裳。
除去女扮男裝的刺激感,更多的是這一行為所代表的極致親密——
她是他的娘子,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透著他的味道,對他無條件縱容,任由他為所欲為。
謝知真驀然紅了臉,忙不迭把眼睛移開,啐了他一口。
自打那回酒后亂性,邁過姐弟媾和的門檻之后,他張口閉口不離下叁路,越來越肆無忌憚,令她招架不得,又羞又臊。
她不敢與弟弟過多糾纏,輕移蓮步躲了出去,找出干凈的里衣換上,將他的外袍依舊掛在門邊。
半夢半醒之際,謝知方洗完床單被褥,裹著一身水氣爬上床,一手靈活地剝了她的衣裳,另一手撐著那外袍,從頭頂給她套進去,狗似的在她腿間亂聳。
他套得太急,謝知真的眼睛蒙在厚重的衣料里,甚么都看不清楚,兩只手本能地推拒了幾下,惱羞成怒叫道:“阿堂!”
謝知方又怕又饞,只覺她這副模樣像極了被山賊套在麻袋里擄走的黃花閨女,連臉都沒看見,底下便扒了個精光,赤著白生生的腿兒,敞著香馥馥的美穴,單等他肏干。
“就……就這么著罷!”謝知方就著這姿勢將姐姐撲倒,兩手箍著她的香肩,不許她從里頭鉆出來,熱氣騰騰的肉棍插進腿縫里,一邊快速抽送,一邊沒口子地哄她。
“姐姐別動,讓我干會兒……這叁日在宮里,我想你想得厲害,滿腦子都是你光著身子躺在我身下的樣子……啊……皇帝老兒死得真不是時候,剩下的二十多天可讓我怎么忍?”
弟弟不斷刷新謝知真對于無恥的認知,她臉頰滾燙地縮在袍子里,只覺上半身熱得出汗,下半身又涼颼颼的。
花穴被他反復碾磨挑逗,蚌肉中那一顆粉嫩的珍珠又被兩根手指捉住,小心揉搓,她只覺渾身的血肉化成了酸軟的汁子,春水汩汩流出,口中嬌吟不止。
“阿……阿堂……”謝知真見他鬧得不像,強撐著從衣領處探出頭來,星眼迷離,青絲散亂,玉足不住蹬著結實有力的大腿,企圖脫離他的掌控,“你……你再這樣,又要洗單子了!”
“洗就洗,又不用姐姐動手,姐姐是在心疼我么?”謝知方笑著低頭親她,靈活的大舌和她的丁香緊緊纏繞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的香唾,兩只大手掐住細腰,毫不費力地將人拖回去。
他啞著嗓子道:“姐姐,我好想進去啊……”
謝知真怕他真的做出罔顧禮法的事,只得順著他的意思,將雙腿并緊,承受越來越用力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