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這,呃,你他媽不是有潔癖的嗎?這是床,這是床,啊?。。。 ?/p>
余弦嗚咽著叫喊,慌張地拱起背,想把身后的Alpha撞開??蓧褐哪侵皇?,還有碾他前列腺的玩意,害他使不上力氣。
停一下,停啊!
好酸,被碾的地方好酸,肚子也好脹,還像粹了一團火。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了,那個,那個要流出來了,救命......
“嘶,別他媽弄了!??!”
余弦的手臂和腿往里縮,把身下的被子抱成一團,“啊哈啊......我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我要,要射,射了,你再弄我真的要......”
“我們家里還有被子,不用舍不得。”莫澤的唇覆在他耳側(cè),輕輕吹了個口哨,“要尿,就尿出來,我不會嫌棄老婆的?!?/p>
“你他媽別,操啊......嗬呃呃呃......”
余弦猛地張口咬住面前的被子,挺身往身下團起的被子頂了兩下,股股的快感從亢奮的鈴口射出來。
短暫地停了一陣,隨著大腿的抽搐,更洶涌的暖意翻涌,漸漸浸濕了被芯。
“爽嗎?”
莫澤撫摸余弦哆嗦的背脊,用手指在腰窩上打轉(zhuǎn),又往上移揉了揉純黑卷翹的短發(fā),把被子從余弦口中扯下來。
小獸好像被肏懵了,喉間“呼唔”地發(fā)出低喘,眼角隱隱有滑落的淚痕。
都可憐得要死了,偏又嘴硬,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他又愛又恨。
他托起余弦,把濕潤的被子推到了地上。
后背倚靠著床頭,胸口貼著余弦的背,扶起余弦的腰,用性器的肉冠擠開被操弄得酸軟的內(nèi)壁褶皺,找到嬌嫩的生殖腔口,擠開往里頂。
“咕嘰......”
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操弄,把肉壺拓成龜頭的肉感傘狀。
膨大的肉冠勾住腔口的嫩肉,拉扯著往外帶,又在肉壺還沒來得及恢復(fù)成嬌小的形狀時再撞了進去。
余弦“哈啊”地低叫個沒停,都沒能從失禁回過神來,就再高潮了兩次,性器跟著軟綿綿地淌著清液,身下早在抽插間淅瀝瀝流了一堆。
“老婆,”莫澤摟緊人,去蹭余弦的耳垂:“肯喊了沒有?”
余弦低下眼,恍惚間,看著被頂起來半個小圓球的腹肉??粗锹∑鹇孪В置偷赝钩鰜?。
他的生殖腔要被肏壞了......
暈乎乎地往前一倒,趴在床上,微翹起的屁股里吐出了大半的柱身,滑膩膩的。
好不容易讓生殖腔脫離了那東西的操弄,偏又被抓著腿直接摁了回去。性器就這么送著往他后穴里挺。
體內(nèi)的性器往上翹,鑿他的生殖腔。
這樣也能動?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別,別肏了,別來了,它要,它要移位了......”
“那你喊?!?/p>
“......”真你媽......
余弦微抬起頭,透過朦朧的眼看向關(guān)著的門。咬咬牙,喘了口氣。突然抓緊床單,借力一蹬,往前一竄。
老子就不信了!!
“啊,操——”
眼看都把東西吐出來要跑下床了。結(jié)果腳踝上多了只手,勾著讓他腿一軟,上半身半滑下趴在地上,而下半身還張開貼著床。
“跑什么。你喜歡這樣?難度,有點高?!?/p>
莫澤往前,居然也不把他扶起來,就這么跪在床邊,讓他那兩條腿勾到胯上,操了進去,“不過,也不是不行?”
怎么能,這樣,完了......
剛才的一竄,已經(jīng)花光體內(nèi)僅剩的氣力。
余弦頹然地用手墊在地板,枕著臉。整條人都軟軟地任人擺弄。
反觀莫澤,簡直愜意得很,一手錮著余弦的大腿,一手拍了拍余弦的屁股,結(jié)實的臀肉只拍出層硬邦的肉浪。
插著動了幾下,肏得淤紅的壁肉還在顫顫巍巍地迎合:“老婆,你又燙起來了。”
“高潮多少次射多少次了?里邊,還有嗎?你到底嘴硬到什么時候?”
莫澤看著余弦滑梯般斜著凹下去的腰和背上聳起來的肩胛骨,精雕細刻的肌肉。性器的快感、征服這具暴力浪蕩軀體的快感,全在猛烈地侵襲他。
青筋隨著喟嘆,飄起在喉管側(cè),蜿蜒于頸上。他手中的動作停不下來,快速地把那屁股端起再壓下。
“啪啪......”
“啪,啪啪......”
黏膩又激烈的啪啪聲,一下接一下地不絕于耳。
“......”操你個爛木頭,有本事,讓老子好好休息,打一架。
余弦哈地呼氣,昏沉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生理性的眼淚越流越多。想撐著起身,奈何僅能蜷緊了手指。
好燙,好燙,那雞巴要燒死人了。
吃不下了,救命啊......
除了身下的器官有感覺外,別的地兒都像不屬于自己的。
甬道顫栗著抖了兩下,又一次被肏到高潮,本能極力地卷著里邊同時在射精的肉棒。
莫澤抽動,把射出來的精液和腔內(nèi)的精水淫液兌在一起。而后嘆了口氣,“為什么不肯喊?”
握在余弦腰間的手拽著,把人帶了起來。
將埋在身體里的肉棒抽出,等抱起轉(zhuǎn)過來面對面攬入懷里的時候,又用余弦坐在他胯上的姿勢,對準穴口送了進去。
“啊——啊啊——”
進來了,那玩意又他媽插進來了!多少次了,這他媽都肏多少次了啊??!
余弦的后穴一陣酸痛一陣酥麻,鼻子發(fā)脹,突然仰著頭崩潰得大哭,用幾乎失聲的嘶啞嗓音大喊:“操你媽,到底,到底還要干老子,到什么時候,它真的,它真的要壞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