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還不算燦爛的陽光,透過半開的暗色窗簾,爬進(jìn)滿是巖蘭草和雪松信息素交織的房間。
腰胯間的動作根本沒打算停,依舊在用蠻力聳動,猛地把余弦頂著拋高,再利用余弦的自重落體,把余弦塞滿。
恨不得真就和余弦哭喊的那樣,瘋狂地,肏壞可憐的后穴和生殖腔。
在拋?zhàn)蚕拢嘞冶活嵉靡灰灰爻闅狻?/p>
身下釘著的那根肉棒,總惡劣得在他要咽口水的時候頂一下,讓他沒法合攏嘴,來不及吞咽的涎液順著蜿蜒溢出嘴角。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肯定狼狽死了,“啊呃,別弄,操,你媽,老子,都這樣了,??!老子讓你,別弄了??!壞了,你賠給我!爛木頭,啊喂!要壞了?。。 ?/p>
莫澤挑眉,抓住余弦想要打人的手,看著余弦發(fā)泄似地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疼痛導(dǎo)致的眼淚和情緒導(dǎo)致的眼淚不同。疼痛的,余弦會躲著不給人看。情緒的......會氣得打人。
經(jīng)歷過小幾回的經(jīng)驗(yàn),每當(dāng)余弦崩潰,那就是內(nèi)心到了絕路,可以開始考慮不要面子的時候。于是,他趁著興頭上,再添了把火,“哭,也要喊老公?!?/p>
余弦齜著牙,連著哭喊了幾聲不可能。
莫澤慢慢沉了臉,“你這次的反骨,出奇的硬。為什么?小Alpha的天性嗎?”
惱火的余弦用一雙紅眼瞪著莫澤,突然猛地張嘴在莫澤的下頜角啃了一口,力氣不小,咬出了濃厚的鐵銹味才松開利齒。
被咬的Alpha眼神暗了下來,沒有躲。
血液漫進(jìn)口腔。后知后覺地舔了舔齒尖的血腥,很快又像只做錯事的小獸,發(fā)現(xiàn)自己炸毛哭昏頭還傷人了。瞥了眼Alpha下巴側(cè)的一圈滲血的齒印,躲閃地挪開眼裝作看柜子上的擺件。
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很有素質(zhì)的,咬人不能咬臉,可這......爛木頭倒霉了,這印子估計(jì)兩三天都消不下來。
忍不住咽了咽唾液,吸了下鼻子,裝腔作勢地吐上一句,“我只是......氣,氣死老子了......”
“嗯,是我強(qiáng)求。”
Alpha說完,重重地嘆了口氣,仰頭靠在床頭。
長時間的安靜。Alpha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余弦扭回頭,看著那閉著也能莫名感覺到憂傷的眼。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用指尖戳莫澤的鼻子:“寶貝?”沒反應(yīng)?再戳:“呃,莫澤......大哥?”
莫澤除了蹙著眉,再沒有別的反應(yīng)。
他扭著疲憊的腰引著里邊的肉棍抽動,把自己都要插爽了,還是得不到莫澤的回應(yīng)。什么啊?不喊老公也生氣。
什么叫“是我強(qiáng)求”?說得這么卑微。
明明肏了這么久,來來回回,把他肏到這個份上的是......啊,好煩好煩,怎么能看著這么可憐,好想哄......
可是喊老公,真的,好羞恥??!都喊寶貝和哥了,還不可以嗎?他一個大Alpha,喊老公......啊?。?!真的一點(diǎn)余地都不給嗎?
“絕了絕了,我真你媽絕了......”余弦亂喊了幾句,在欺身抱著Alpha的那刻,身上的反骨軟了下來,小聲地道:“喂。那什么......”
“你說什么,沒聽見?!?/p>
“......”
余弦感覺到身下胸膛陣陣起伏和急促的心跳,擰著眉頭直起身,果然看到莫澤睜開卷著棕色漩渦的眼,以及那開始掩飾不住噙著笑意的唇角。
猛地張手鉗住莫澤的臉頰,把那唇瓣擠得嘟起來,欺身往上大力吸了一口,把它吸成紅艷的果凍才松開,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字:“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操你媽,老子喊你老公,聽見沒有,你是不是聾了??!”
莫澤翻身把余弦囚在身下,手指拂過余弦有些紅腫的眼,“聽話,好好喊。”
余弦撇頭,躲開莫澤的手。郁悶地看著別處,聽見莫澤又開始要嘆氣,才別扭地再喊了一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