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別任性,我的手指沒辦法進(jìn)入你的蓮房,只有這個法子才能把藥抹進(jìn)你的身體深處?!倍嗉獞土P似的輕拍她亂晃的臀,可愛帶笑的臉龐變得嚴(yán)肅,“昨晚你睡著了,我也是用這個法子給你抹藥的。要是不抹藥,你里面會難受兩三天的?!?/p>
羅朱身體一僵。的確,抹了藥的外陰很舒適,但甬道里面連帶著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無數(shù)根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嚴(yán)肅的臉,心里憋屈的淚水長流不止,最終還是不敢忽視身體的健康。她抱著多吉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頸處,目光虛無地看向?qū)γ娴纳綆n,肉臀再不亂晃動了。
“姐姐乖啊?!倍嗉呐乃行┙┲钡暮蟊?,碩大的龜頭對準(zhǔn)了她的蓮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進(jìn)去。沒有前戲,但藥膏起到了絕佳的潤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肉疣疙瘩也變得光滑細(xì)膩。
這次進(jìn)入,羅朱并沒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覺得很脹。褶皺肉壁似乎被撐到了極致,甬道和小腹都脹得微微發(fā)疼,但那股清涼的舒適感卻隨著這股充實(shí)的飽脹微痛逐漸從甬道擴(kuò)散到整個小腹,撲滅了讓她難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瞇雙眼,嘴里泄出一聲低低的舒適呻吟。
“姐姐舒服了?”多吉挑眉輕聲問道,臉上流露出無比愜意的爽然。為女人抹藥的同時,也是他享受女人銷魂身體的暢美時刻。
“嗯——”羅朱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看著遠(yuǎn)處山巒的眼眸水光迷離,雙頰紅艷如火,僵直的身體軟在了多吉身上,等著他抹完藥后抽出來。
多吉抿嘴一笑,并未抽出陽物。他整理了下兩人交疊的袍擺,將搭在馬頭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嚴(yán)實(shí)圍兜住兩人的身體。又戴好兩人的面巾和圍脖,側(cè)頭湊到羅朱鬢邊吹氣:“姐姐,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耽擱了很久,不能再停留了。你忍耐些,我們邊走邊抹藥吧。”
什么意思?羅朱心里一驚,還不等她琢磨出來,身下的格拉就開始了小跑。
身體隨著馬兒的跑動上下顛簸,兩個人什么都不用做,交合處就自動深深淺淺地套弄挺聳起來。
“啊──你個淫蕩的壞蛋!該死的混蛋!”
到了這個時候,羅朱才徹底明白了偽童最邪惡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后放聲尖叫怒罵,雙手死死摟緊多吉的脖頸,竭力控制身體的上下顛簸。
“噓,姐姐,別叫嚷得太興奮大聲,不然別人都會猜到我們在皮兜里干的樂事。”多吉將食指壓在她嘴唇上的面巾處,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彎彎,里面盛滿靈慧狡黠的燦爛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歡我的折嘎嗎?與其聽你叫罵,不如聽我吟唱。”他猛地一夾馬腹,格拉發(fā)出一聲長嘶,哧啦啦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羅朱被反復(fù)拋起落下,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身體的顛簸。體內(nèi)的那根堅(jiān)硬巨物隨她的起起伏伏跟著進(jìn)進(jìn)出出,不住地摩擦著嬌嫩水滑的肉壁。忽而在一個深重起落間擠開花心,直插進(jìn)宮房。龜頭處的粗糙疙瘩頂擦過軟嫩滑膩的宮壁,撩出一片清涼舒適和驚人的酸痛、麻翅與酥軟。在她發(fā)出高亢叫喊的同時,多吉的吟唱也隨之響起。
“喜悅之王給了世上的女人一條生命的道路,以生命的力量祈愿情愛的漩渦能夠穩(wěn)定堅(jiān)固。寶盒中充滿年輕女子裸裎的下半身肉體,生來即為了展示并給予喜樂。把做作的花朵丟在腦后,把猶疑的植物像鳥食般扔了,羞怯的母魚已被母烏鴉抓走。不管你是什么,你只活在此刻??丛诨ü弦凉M的欲望之箭,寶贊充滿美味的牛奶,帶著如紅珊瑚般的光亮顏色,即使天神之女也會因此墜落。僅僅輕輕觸摸就算是品嘗了美味,進(jìn)入則如嘗到可口的糖漿,摩擦和沖刺才是真正吃到了甜美的蜜糖。喔!我的姐姐,我的妻,給我這些可口甜蜜的滋味吧!”
“啊──”
羅朱被沖卷而上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羞惱逼得大喊一聲,下身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熱液。她嗷嗚一口咬住了偽童的脖頸。狠狠地咬著,磨著,直到嘴里嘗到了淡淡的血腥也不松口。
多吉絲毫不畏脖頸上的兇狠嚙咬,彎起的眼眸里暗金光芒好似夜晚密集的璀璨星辰。他左手環(huán)摟身前皮兜,右手揮鞭讓格拉專從凹凸的道路上飛馳,口里繼續(xù)高聲吟唱。
“我的姐姐,我的妻,你動人的身軀如無云晴空般澄澈,清秀的臉龐如格桑花綻放,微露的貝齒如脂玉念珠。你咬我的熱情恰似燃燒的火焰,我潛藏的欲望琴弦只為你彈奏。你拋出如閃電般的花蔓套索,讓一百零八個結(jié)使消失無蹤。當(dāng)你馥郁的花蜜澆淋我的寶杵,當(dāng)我月亮的精髓在你體內(nèi)消融,澎湃的能量和喜樂爆炸,我們成為了濕婆和烏瑪——”
羅朱的牙齒頹喪無力地松脫,只覺牙疼、耳疼、胸疼、胃疼、五臟六腑都在疼。眼角泌出兩滴晶瑩滾圓的淚珠,被猛烈的風(fēng)吹落,飄散空中。
為了利用這個恬不知恥的邪惡偽童逃出雪域,而把自己賣給他當(dāng)妻子簡直是最大的錯誤啊錯誤!可恨箭已離弦,大錯鑄下,她回不了頭,買不到后悔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