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太犯規(guī),他走投無路。
被這一聲聲呢喃直接逼上了高潮,發(fā)著抖泄出來,地上一灘狼藉,眼里也兜不住光了,不斷墜下,落在書桌上。
蔣堯?qū)⑺D(zhuǎn)過來,吻去他的淚光,抱他去床上,將自己的校服墊在他身下,壓在他身上,再度進入。
他趴在床上,臉貼著那件寬大的校服,被身上身下的alpha氣息共同包裹,胸口摩擦得發(fā)疼,但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到了下方,什么都顧不上,在聳動搖晃中哽咽著喊:“哥……慢點……哥……”
一點用都沒有。
蔣堯又要了他兩次,還想繼續(xù)的時候,看見底下的校服濕了一大片,便將人翻了過來。
尹澈躺平著,抽噎著,痙攣的腿合不上,仍吞著他的器物,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出來,柔軟的發(fā)絲被汗打濕了貼在額前,睫毛哭得濡濕,身上各種液體,下面還在流出水。
盡管皮膚依舊白得發(fā)光,但湊近了看,眼睛,鼻子,嘴唇,胸膛,腿根,以及含著碩物的地方,都又紅又腫。
蔣堯看他這樣,到底是心軟了,退出來:“別哭,不欺負(fù)你了……”
退至半當(dāng)中,忽然遇到了阻力。
“哥……”尹澈濕潤的眼睛望著他,聲音微啞,“我比你……更喜歡?!?/p>
說完又補了句:“我醉了?!?/p>
醉了,所以說什么難堪羞恥的話都情有可原。
蔣堯怔了半天,回味過來后,深深吸氣,全身肌肉都興奮地繃緊,蓄勢待發(fā):“再說一遍?!?/p>
尹澈摟住他脖子:“喜歡……??!”
他的聲音終究染上了欲望,被迫加入到不堪放浪的聲音中,在alpha身下叫啞了嗓子。
眼淚因過分激烈的快感而止不住地流,腿被分開到最大,體內(nèi)的器物也脹到了最大,插在他生殖腔的最深處,爆發(fā)了出來。
蔣堯眼里通紅,死死按著他,像制服獵物的野獸,強硬且霸道,勢要將他變?yōu)樽约旱乃鶎傥铩?/p>
生殖腔被撐滿,液體仍在灌進來,肚子明顯地隆起,尹澈本能地發(fā)抖,哭得喘不過氣,卻始終沒推開身上的人。
與上一次發(fā)情期被信息素洗禮的感覺不一樣,這一次,是抵死纏綿,是永久標(biāo)記。
他永遠被刻上了烙印,永遠是蔣堯的了。
夜深月懸,興奮聒噪的學(xué)生終于累了,宿舍樓逐漸恢復(fù)寧靜。
涼涼的月光照進宿舍里,空氣卻是暖暖的。
“睡吧,明天周日,可以睡個懶覺?!笔Y堯輕撫懷里人后背。
“你這么摸我怎么睡得著。”
“這樣摸都受不了?你也太敏感了?!笔Y堯放下手,摟住他,“我之前看到別人說,摸兔子的后背會讓它高潮,看來是真的。”
“我是人,不是兔子?!?/p>
尹澈把頭埋到他懷里,有點生悶氣的樣子,但過了一小會兒,又輕聲說:“喂?!?/p>
“嗯?”
“我會懷孕嗎?”
蔣堯失笑:“不會,又不在發(fā)情期,概率幾乎等于零?!?/p>
尹澈“嗯”了聲,沒再說什么。
蔣堯笑話他:“年級第一,你生物怎么學(xué)的,這個都……”
突然笑不出來了。
“你不知道會不會懷……還是讓我進去了?”
尹澈沒抬頭:“我知道,我只是被你搞得腦子有點暈,不太確定?!?/p>
“那不是一樣嗎?!笔Y堯低頭,對上他的眼睛,“我記得你說過不想要,怎么不堅守原則了?”
“……跟你一樣?!?/p>
“什么一樣?”
“自己想?!?/p>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你自己說過的?!币悍藗€身,拉起被子,光這么兩個簡單的動作都覺得酸疼,“別吵我,睡了?!?/p>
蔣堯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什么。
“你就是我的原則?!?/p>
他們倆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