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的嘴角不已察覺地勾起,伸手按住蕭予安的腰:‘‘可以先試試?!?/p>
蕭予安手撐在他胸膛上,瞪著眼睛:“真的試?。吭嚲驮?,等等你的手,你不是被騎的那個嗎?你你你躺好就 行,別動?!?/p>
然后第二天早上蕭予安愣是沒起來,學(xué)習(xí)騎馬的打算也不得不延后。
再之后的幾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教蕭予安,北面祭天壇山腳就有一片遼闊的草地,正適合。
蕭予安學(xué)得認(rèn)真,不到一周就掌握了基本技巧,能獨自一人駕馭溫馴的馬匹,蕭予安還覺得進(jìn)度慢,晏河清 忙于朝政的時候,就拉陳歌教自己。
陳歌不是晏河清,更不像晏河清那樣百般阿護(hù),萬分小心,生怕蕭予安出半點岔子。
陳歌直接讓蕭予安坐上馬,然后一拍馬屁股,大喊一聲駕,馬兒就載著蕭予安狂奔而去,然后陳歌駕著馬跟 在他后面喊:拉韁繩??!你別慌??!穩(wěn)住啊穩(wěn)?。A緊馬腹,哎呦又摔了,護(hù)具磨壞了嗎?壞了換一個。
蕭予安灰頭土臉地爬起來:“再來!”
雖然這么做莽撞又直接,但是不得不說真的非常有效果,當(dāng)天練完,蕭予安已經(jīng)可以熟稔地駕馭馬匹。
然而那日晚上出了件小事。
起因是晏河清看見了蕭予安身上的傷。
不是一小道口子,而是一大片摔傷的淤青加上深深淺淺被沙粒磨紅的劃痕,慘不忍睹。
晏河清當(dāng)時臉就黑了。
蕭予安總覺得陳歌明天會小命不保,連忙摟著晏河清好聲好氣地說自己今天學(xué)得很快,馬上就要秋日狩獵 了,所以想多學(xué)一點。
“晏哥,都是小傷,沒事的,幾天就沒痕跡了。”蕭予安嬉笑著說完,抱著晏河清開始求歡。
這幾日學(xué)馬,晏河清大約是覺得他辛苦,晚上都沒有碰他,蕭予安這日也有點念想,打算借這個機(jī)會水到渠 成。
然而被壓在床榻上的那一刻,蕭予安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這些日子晏河清都不碰自己。
腿啊?。∷耐劝。?!
不??!那不是他的腿,不是!
騎馬廢腿??!
肌肉酸疼弄得蕭予安要死要活,蕭予安本想忍忍就過去了,可在晏河清抓著他的腿往胸口折的時候,蕭予安 直接疼得本能地開始腿抖。
蕭總裁頓時覺得太他媽丟人了!
晏河清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看著蕭予安,還面色淡然地壓了壓他的腿,酸疼讓蕭予安忍不住縮了縮。
“晏,晏哥......”蕭予安抖著聲音說,“換,換個姿勢好不好?”
這樣面對面的做,第二天他的腿和腰真的可以不要了。
晏河清問:“你告訴我,什么姿勢你受得住?”
蕭予安想了想,發(fā)現(xiàn)就晏河清那個持久力,什么姿勢他都受不住!
受不受得住另外說,蕭予安察覺出晏河清的怒氣,自知心虛,連忙服軟:“晏哥,我錯了,我不偷偷學(xué)騎馬 了?!?/p>
晏河清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消氣的意思。
蕭予安想了想,說:“我下次會小心的,不會再弄傷自己了,嘶,疼,晏哥,真的疼。”
說是說得誠懇至極,只是不知這是第幾百次和晏河清承諾,又不知還會有多少次。
奈何晏河清就是不忍心聽他服軟喊疼。
晏河清松開蕭予安的腿,將兩人的欲望抵在一塊,邊吻蕭予安邊用手替兩人解決。
蕭予安被晏河清吻得氣喘盱盱,快感在身體深處炸開的那一瞬,忍不住嗚咽著一口咬在晏河清的肩膀上。 簡單地清理后,蕭予安懶洋洋地窩在晏河清懷里,和他說著今天騎馬的心得體會。
晏河清邊聽邊給他揉酸疼的腿,揉著揉著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不說話了,低頭一看竟然因為困倦直接睡著了。
晏河清動作極輕地吹滅燭燈,吻了吻蕭予安的額頭后,摟著人也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秋天最后一次的狩獵轉(zhuǎn)眼就到。
蕭予安第一次沒穿護(hù)具騎馬,駕馭著馬兒時快時慢,既激動又興奮,還要了陳歌的弓箭把玩,
在他身旁,生怕他出閃失。
路上跟著的時候蕭予安不多說什么,等到了狩獵的地方,蕭予安就毫不猶豫地開始趕人了。
晏河清囑了侍衛(wèi)跟著蕭予安,自己佩劍背弓,一群終于能和皇上一起狩獵的將軍都激動不已,
量。
一只母鹿十分倒霉地撞見了這群人,它惶惶無措地往森林深處跑,然而將軍們早已御馬直追,
位將軍眼見時機(jī)正好,俯身將弓拉滿,對準(zhǔn)那匹母鹿。
就在他松手放箭的下一剎那,晏河清忽而也拉滿弓,利箭緊跟著呼嘯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