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憷清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
陸宴臣不在。
她拿起手機看時間,動作幅度過大,牽扯到了傷處,讓她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她掀開被子看了下自己的腿根,雖然已經(jīng)上了藥,但傷處還是猙獰得嚇人。
陸宴臣在這些事上一向說一不二,哪怕那里是女孩子最嬌弱的地方,他依舊下得去狠手。
周憷清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枕頭上陸宴臣?xì)埩粝聛淼臍庀ⅰ?
難以自持的又濕了。
陸宴臣,是周憷清心里最深的欲望所在,是將她拉出泥潭的人,是她的光。
她十一歲那年,從天之驕女墜入深淵。
父母因為事故雙雙搶救無效死去。
醫(yī)院的藥水味順著鼻腔一路鉆入她的大腦,疼得她眼前發(fā)黑。
她昏迷了好幾天,等醒來的時候,原本屬于父親的位置已經(jīng)坐上了她的二叔。
而原本屬于她的一切,也被周憷泠一點一點的取而代之。
周憷清不屈的反抗著,在她被周憷泠推進河里,而她也將周憷泠扯進河里。
她在冰冷的河里撲騰,看著救援人員把她伸向她的身后。
先被獲救的不再是她,是她的堂妹周憷泠。
她躺在床上,看著她祖父坐在椅子上,以往帶著她蕩秋千最疼愛她的祖父對她說:憷清,不要那么任性,現(xiàn)在周家是你二叔掌權(quán)。
周憷泠在那以后更是變本加厲,祖父的話仿佛就是她侵略城池的號角。
被捉弄,被孤立,被欺凌,是周憷清那幾年里日日夜夜都躲不開的噩夢。
她的每一次反抗,都只會換來下一次更嚴(yán)重的欺凌。
她被堵在巷子里,臉上全是周憷泠打的巴掌印,身上的裙子被脫光,只留下遮羞的內(nèi)衣褲。
她將自己蜷縮起來,污穢粘附在她身上,熏臭得讓她想吐。
她被人按住,被迫捏開嘴,臭蟲劃著觸足向她逼近。
她尖叫著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周家的一個保鏢。
等她帶著一身臟臭回到周家大宅的時候,曾經(jīng)陪她蕩秋千說最疼愛她的祖父在跟二叔下棋。
周憷泠在一邊,給二人倒茶,給二人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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