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程書也覺得,那時候賀家的孩子是可憐啊,小時候出不了門,出門還要被抓去,要么弄死,要么命好,對方只是想要一些錢。
賀家寶貴家里的小孩兒,總是抱團的一家人怎么不喜歡自己的幼崽。其實賀家沒什么可圖的,有點爛錢罷了,錢和孩子,孩子當(dāng)然重要。招人恨,不過是偏向警察,要幫著絞殺同類。
吃得正香的她塞了滿嘴的面條,抬頭看她的叔叔,那時候倪償不懂他的眼淚,他一個男人,怎么盯著她驟然落淚。
現(xiàn)在倪償已然成年,這件事過去了十多年,她托著腮,喉頭仍有種堵塞的難受,眼睛也酸澀,想起他的眼淚,她也忍不住抹了眼睛。
“家里只剩下我們了?!蹦邇斶煅?。
賀程書摸摸她的手,哄道:“別哭。”
倪償走過去窩在他懷里,抽抽搭搭的,等睡前還抹眼淚,她趴在賀程書的背上,他想回頭看看她,倪償不讓,把他攬緊了。
賀程書看著黑黝黝的屋子,沉聲問她:“商商,你想和我結(jié)婚么?”
空氣沉靜,他撫摸她的小臂,她也沒有別的反應(yīng)。
原來她睡不好,夢里總是他模糊的身影,現(xiàn)在聞著他身上的冷香,倪償哭到一半便睡了,賀程書轉(zhuǎn)身將人摟在懷里,倪償含著淚喊他:“小叔?!?/p>
“睡吧。”
倪償睡得沉了,在他頸邊呼吸,賀程書喜歡她小羽毛般的撫慰,也喜歡聽她的呼吸聲。于是側(cè)身把她納在懷里,倪償自己調(diào)整了動作,胳膊掛在他的肩膀上,翹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都有些麻,倪償從他肩頭拿下來放在懷里,自己捏了捏沒什么感覺的手臂,賀程書半醒,看她小手僵著,便裹在掌心,沉沉呼氣過后,手還替她溫暖揉捏著。
倪償覺得“婚禮”這個淫亂的色情電影讓他們接近了不少。她現(xiàn)在不想出門,不想畫畫,每天守在家門口,像她那只金毛一樣等主人回家。
賀程書討厭寵物,她就把狗狗送人了。
現(xiàn)在她搬個板凳坐在門前,傭人進出格外小心,怕磕碰到這位妖嬈且細皮嫩肉的小情人。
她等到下午四點就有些疲乏,站起來穿上衣服,買了兩件內(nèi)衣,回家在鏡子前擺弄,還叫過來做晚飯的保姆看看后背是什么樣的。
賀程書回來就看到她兩手搭在陽臺的欄桿抽煙,翹著屁股,縫隙間只有一條黑帶。
三角褲的腰處是黑色的綁帶,歐洲復(fù)古的束腰,他走近就看到托起來的雙胸。
包裹在黑色蕾絲下,豐潤的胸脯。
倪償看到他回來了,手擺弄兩下頭發(fā),站在他面前詢問:“好看嗎?”
他兩手撫著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告訴她很好看。
倪償用指甲刮他的胸口,然后握著他的手伸到下方,讓他用手指撥來她黑色的系帶,她下體的遮擋物原來不是一根,他扒開便露出她白嫩的山丘。
“我們今天玩點別的?!蹦邇斈闷鹚瓉淼氖咒D放在他手中,“好不好?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