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程書猶豫地看向她。
“怎么了?”她用胸磨蹭他,“你原來不這樣的,是不是干不動了?”
那時候她給他口到嘴里發(fā)麻,手也用了,也用下面磨了,他就是不射,能搞好久。她都說累了他還要往她嘴里塞。
倪償用手撫摸他堅硬的性器,瞇著眼誘惑他,賀程書被她挑釁,受她勾引,手按在欄桿上,她又在他頸窩緩緩說:“怎么對我都行?!?/p>
他想問問倪償,她怎么能這么墮落,腦子里都是性愛,還要這樣折磨他的理智。
“你想我跪下么…”
她這樣說,乖乖地跪坐在地上抱著他的腿,她揭下蕾絲,乳頭上夾著一條暗金色的鏈條,將乳頭夾得挺巧又可憐。
現(xiàn)在她跪在他面前,用胸乳磨蹭他的黑褲,賀程書低頭看她這般,輕聲問:“你怎么這么騷?就這么想要?”
倪償聞言微頓,仰頭看他,張張嘴,最終還是勾起唇,臉貼在他的腿上點(diǎn)頭。
賀程書確實(shí)生氣了,連同他的性欲一起在她穴腔攪拌,倪償兩手握著欄桿,體內(nèi)的巨物橫沖直撞,他按著她的肩膀,倪償又指引他的手去撫摸前面的雙乳。
她被他操得嗚咽,頭發(fā)散在天臺外,兩腿發(fā)顫,膝蓋也忍不住并攏起來。
像兩只野獸在沉默地交合。
倪償總想逼他這樣。
也不知道誰在欺負(fù)誰。
她在高潮里想起事發(fā)那天躲在衣柜里,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害怕了,她的胡作非為都沒能再給她勇氣,反而使她瑟縮,躲在賀家不出來。
賀程書幾乎要把澤城翻過來找她。
她見過盛怒的他,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到云庭,他的那間私人別墅,她瘋了一樣咬他踢他,賀程書還是冷著臉把她銬在角落,隨便她怎么哀嚎都不搭理。
賀程書坐在她對面,偌大的豪宅只有他們兩人,她跪在地上死盯著他,賀程書兩臂放在膝蓋上,雙手相交,也這樣垂眸看她。
或許是不滿她的目光,他的手伸過來,躲過她的撕咬,緊緊鉗住她的兩頰。
她微張著嘴,還是憤憤的,賀程書已經(jīng)五天沒跟她講過話,今天是第一次開口,聲音發(fā)澀。
“你知道錯了嗎?”
她用喊啞的嗓子呸他:“我沒錯!”
他便把她丟在封閉的屋子里,他抓著她兩只手腕,微微一推她便落在地上。
她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
賀程書指了指廁所和床鋪,倪償那是一周里最后一次見他。
他關(guān)上燈,整個空間黑得封閉,門縫都未能透出一點(diǎn)光的痕跡。
她不怕黑。
每天有些水和簡單的食物,她吃慣了山珍海味,一開始難以下咽,后來餓極了,又覺得不夠吃。
那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降到冰點(diǎn)了吧。賀程書原來很疼她的,他像個英雄把她救起來,給她讀書,抱著她去海邊玩,買來很多畫筆讓她隨便折騰。
她發(fā)情了還會讓她吻他。
她偶爾會覺得不好,但是她在思春的年齡,看到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他美得驚艷又特別,她便攀爬靠近,撫摸他的側(cè)臉,低頭含住他的唇,學(xué)她看過的電視劇親他。
賀程書嚴(yán)厲制止了,威脅她一次又一次會告訴賀鳴,但是他都沒那樣。
她請求他和她睡一次,賀程書雖然沒有答應(yīng),但是慢慢也不再阻止她的親吻和愛撫。她見過他微微凸起的下體,知道他有反應(yīng),但都僅僅停留在他從未主動過的唇舌間。
她在黑暗里待到第七天,開始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