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那邊那個人,他也是被你們賣掉的孩子,他啊……特別擅長拷問,沒有幾個人能夠在他的手段下頂住的。”
“我便瞧瞧是你的嘴硬,還是小肆的手段硬?!卑簿琉埜慌d味望著劉姥姥安肆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眼睛里頭是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熱。
就像安玖所預(yù)料的一般,劉姥姥撐不過一刻鐘,便把他們拐賣的手法、路線、藏身地、其他貨倉全都老實巴交的交代干凈了。
“你說過會放過我的……”受了酷刑,劉姥姥喘息不已,如今她只能躺在地上,求一個好死。
“我說過我會放過你,可是他沒有?!卑簿涟杨^埋在安旭懷里,安旭的臉色讓劉姥姥真正的感到驚恐了。
“腰斬,斬下面一點?!卑残竦谋〈酵鲁隽藝?yán)酷的刑罰,可是那張俊俏的臉龐上全是笑意。
凡傷害安玖的人,他連自己都不放過了,遑論一個作惡多端的拐子。
“是?!卑菜令I(lǐng)命。
一陣凄厲的呼號,讓人頭皮發(fā)麻,腰斬是極刑中極度酷烈的一種,被腰斬的人上下分離后還能存活好一陣子,如果受刑者行賄,行刑者可能往腰上一點下手,如此便會傷到主要器官,存活的時間會短一點,受苦少一點。
安肆是行刑者之間的翹楚,他知道如何制造最大的苦楚,他下手俐落幾乎沒見多少血,切面近股,劉姥姥好歹還要撐上個兩三個時辰才有機(jī)會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