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行動收獲頗豐,足以剿滅大半的拐子販賣鏈,讓他們的生意受到重創(chuàng),就算想要恢復(fù),也是曠日費時,比較棘手的就是許多地方官的涉入,不只揚州知府,不少杭州官員都參入其中,他們把大筆的酬金當(dāng)成了正當(dāng)?shù)亩愘x,過起了紙醉金迷的日子。
揚州刺史受皇命一路趕來助安旭一臂之力,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安旭只身來到揚州,一時也無法動搖揚州的父母官,可揚州刺史就不一樣了,他具有督導(dǎo)揚州知府的責(zé)任,在揚州刺史抵達(dá)的時候,揚州便注定出現(xiàn)一場官場血洗。
在安旭一行人正要離去的時候,受到安肆救助的少女提著裙?追了上來。
“這位公子,我叫青蘭,青色的青,蘭花的蘭?!?/p>
安肆有些詫異,仿佛探知安肆的心思,青蘭輕笑了一下,“一開始只是有所懷疑,但當(dāng)我摸到公子的手掌以后,便知道公子是男兒身了。”那是一雙男人的手掌,骨節(jié)分明、厚繭密布,而且很巨大。
安肆靜靜的看著青蘭,沒有打算開口,青蘭有些尷尬,只好自顧自地說下去:“可否請教恩公姓名,若有一天恩公需要青蘭,青蘭必定銜草結(jié)環(huán)以報恩公恩德?!?/p>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安肆的心頭有一點點的觸動,但是他不是平常人,不該和她有所牽扯。他本以為見識過他的殘忍后,這個少女心中會留下陰影,會對他產(chǎn)生懼怕,可是她卻對他道謝了。
安肆覺得有點開心,就算會因此被罰進(jìn)暗牢,他也覺得很值當(dāng)。
前來支援的官府人員將安肆和青蘭隔開,青蘭徒勞無功的喊了幾聲恩公,可安肆皆沒應(yīng),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小肆啊,出息了,瞧那小姑娘都快要以身相許了,你怎么就這么不解風(fēng)情啊?”安玖忍不住出聲打趣安肆。
“屬下擅自行動,請主子降罪?!卑菜翜喩硪唤?,想起自己的行動并未獲得主子的授權(quán)。
他下意識的想要跪下,卻被安玖一手捉住,讓他呈現(xiàn)一個要跪不跪的尷尬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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