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昏暗的光線,都叫左政想起了電影節(jié)那晚,他在體息室里對舒瑤做的事情,那么的變態(tài),那么的混賬,他都那樣了,她怎么還敢來的?不怕他嗎?他上次差點就要掐死她了……
內(nèi)心的愧疚佼織著胯下的那團火,不管是哪個,都在刺激著左政,身體在燒,可頭腦卻異常冷靜,該推開她才是的,他這樣一個不堪的人,怎么能要地起她?
所以左政捉住了舒瑤作弄的那雙手,可身后的人像是覺察到了他的意圖,又將他擁緊了幾分,帶著緊張,也帶著迫切,告訴他:“我,我沒有不要你!”
“可你,可你這樣讓我怎么要你?!”
“你再做這樣的事情……你再這樣……”舒瑤說的是左政出車禍的這件事,閔駿也說過的,車禍的這件事幷不尋常,舒瑤有些不敢往底下想,總覺得,總覺得他是想自殺。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話,搜腸刮肚,是想要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做那樣的傻事,可到最后,她卻想不出一句警告的話,就連是罵他的,舒瑤都不忍心說出口。
“算了,關(guān)我什么事呢。”
她舔著嘴唇,也抽回了手,像是要放棄了似的,可左政卻突然傾身,一把將舒瑤壓在了墻上,身體頂著她,連帶著勃起的性器。
“你又在勾引我……”
“對,就是在勾引你……”她抬著下巴,說地理直氣壯,是氣他之前故意的不理會。
左政目光灼灼地望著面前的人,鼻尖微紅,眼角甚至還帶著些濕潤,而那嘴唇也被舒瑤咬地嫣紅艶麗,這是一副急需男人疼愛的模樣,帶著些小可憐,也帶著些委屈。
他可能真的是被刺激過頭了,所以也失了理智,忽地,左政勾住了舒瑤,身體嚴絲合縫地靠在了一起,喘息的聲音變重,或許這里頭還摻雜著一絲劫后余生的滿足,吻漸漸變得熱烈而又沸騰,衣服凌亂了,人也變得迫切了起來,不管多深的想念,最后,總會變成直白的欲望。
左政揉著舒瑤的身體,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她夾緊著的雙腿,女人敏感地小聲呻吟,被他弄得很快就軟了身子,舒瑤沒去阻止左政的動作,她也想的,想得不得了。身體猛地被他抱起,放在了冰冷的洗手臺上,左政的身體幷不方便,可這幷不影響他想要舒瑤的那份迫切心情,可他再迫切,也還是卑微的。
“真的給我嗎?”他明明想要,卻又問地小心謹慎,小心到叫舒瑤有些心疼。
“嗯,給你的……都插進來吧……”舒瑤抬手勾住了左政的脖子,她吻著他的鼻頭,也吻著他的唇。
男人像是受寵若驚,抱著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閔駿總說他是在飲鴆止渴,可舒瑤幷不是那杯致人死地的毒藥,而是一杯帶著甘甜,卻也苦澀的解藥才是。好像幷不需要什么前戲,彼此就能欲火焚身,男人握著他早已火熱腫脹的東西,而舒瑤也打開了濕透了的私密地,亢奮過頭的陰莖抵住了穴口,大刀闊斧就要插入的時候,舒瑤的手機卻響了。
倆人都不想去管,可鈴聲卻不依不饒地響著,像是在催促,而舒瑤接通的時候,左政也故意用滲水的龜頭蹭了蹭她的腿根。
電話是米苒打來的,她這位經(jīng)紀人總是這樣,每每說要放棄放棄她,可到最后總會拉她一把,“大小姐,你敘舊完了嗎?機場來了通知,一個小時后就要飛了?!?/p>
舒瑤有些不敢看左政了,他那東西還硬著,而她把他撩撥完就走,恐怕真的是不厚道,可舒瑤也清楚,自己還有工作,還有一大幫等著她的工作人員,“嗯……快了……就要走了?!?/p>
而電話掛完,左政的臉色似乎更加不好了,但舒瑤這會兒卻有些想笑,她故意用腿夾著他的身子,“我要出國幾天……”想了想之前簽的綜藝合同,頂著男人一臉幽怨的神色,又很沒良心地補了句:“可能還不止幾天。”
男人的身體依舊很熱,至于舒瑤,也沒 有好到哪里去,她要走了,卻還是舍不得他的,也還是擔心他的。
“你會好好的嗎?”舒瑤蹭著左政的鼻頭,意味深遠地問著,會好好吃藥,好好治療嗎?
左政沒說話,舒瑤又晃著他的身子繼續(xù)問,“會乖乖的嗎?”他不說話,她就繼續(xù)問著,像是逗小孩一樣地問著他,“嗯?說句話給我聽啊。”
良久,左政才抵著舒瑤的額頭,吻著她的眼睫,也回答著她的話:“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