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乖乖的嗎?
左政掀開被子要下床,舒瑤又故技重施地堵在了他面前,像是存心要找他麻煩。
男人抬頭,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會兒要是說些難聽的話,她估計就會走的吧,可話到嘴邊左政又咽了下去,他總是舍不得的,用刻薄的模樣對著她。所以半晌,左政才說了句,是要舒瑤讓一讓,“我要上廁所?!?/p>
舒瑤一頓,難免有些尷尬,意思意思退開了些許,見左政動作不便地起身,又踉踉蹌蹌地拖動著受傷的身子,心頭猛地就難受了起來,想伸手過去扶他一把,可因為糾結(jié)太久,探手過去的時候也被他微不可察地避開,像是壓根就不需要她的幫忙。
“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那人關(guān)上,隨即而來是嘩啦啦的水聲。而門外,舒瑤心煩意亂地站著,這是逐客的意思,無聲無息,舒瑤明白,正是因為明白,心頭才有些不甘,所以她望著那扇被關(guān)上的門,想也沒想,便直接推了開來。
洗手間的燈開著,燈光明亮也很刺眼,舒瑤盯著那還在放水的龍頭,又故意瞥了眼措手不及的那人,問:“不是說要上廁所嗎?”
左政皺眉,從未有過的慌張,可也就轉(zhuǎn)瞬間,手按下龍頭又背過身去,“正要上……”他移了幾步到抽水馬桶前,身后強烈的目光還在,叫他尷尬也叫他不自在。
“你不出去?”他不耐煩地問舒瑤,也是在提醒。
可身后的人卻一點自覺都沒有,非但沒有,還特特地又湊近了幾分,應(yīng)該是到了他身后,那位置很近,近到左政清楚感受到了她呼出的氣息,就在頸間故意撩撥著。
“你上啊,見什么外?”耳邊有聲音在響,是他魂牽夢縈的那個聲音,身體不由抖了抖,分不清是因為舒瑤的突然靠近,還是他真的在緊張,應(yīng)該是緊張的吧,所以那手心也在不住地滲汗。
左政沒說話,自然也給了舒瑤趁勝追擊的機會,隔著衣服,左政感受到舒瑤好似蹭了蹭他的背脊,她問他話,問地勾人而又故意,“還是說……你要我?guī)兔???/p>
醫(yī)院的病號服很簡單,起碼,要碧他過往那些昂貴的襯衫和西裝褲簡單許多,當(dāng)然,也寬松不少。所以舒瑤不過是探了探手,就隔開了衣服,碰到了他的身體,左政激靈了下,身體也不自然地緊繃,她還在繼續(xù)動作,像是真的要幫他忙,而左政卻一把推開了舒瑤,那動作很唐突,那話也說地極為難聽。
“你鬧夠了沒?!”
可他說完就后悔了,慌忙地背過身去,應(yīng)該是不敢看她,又或者是不想讓舒瑤看到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身后有了動靜,門好像開了,她要離開了嗎?那就好,離開了就好。左政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但填滿胸腔的卻是說不出來的悵然若失,他在這悵然若失中等了幾秒,可最后等來的卻是燈光熄滅,而身后的門也再次被關(guān)上。
舒瑤忽地從身后抱住了他,很用力,用力到左政甚至覺察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她抵著他的后背,手也探到了身前拽著左政的衣服,他不要她碰?可她就偏要,要他受不了,要他把持不住。
“左政,你這是在和我耍脾氣嗎?”舒瑤質(zhì)問著他,隔著衣服,又用牙齒咬他,很用力,不像以往曖昧的調(diào)情,像是硬生生要扯下他身上的皮內(nèi)來解恨。
“你怎么好意思的,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她總是強勢的模樣,可這會兒卻突然有些委屈,也叫左政平白無故舔了幾分愧疚,不是,他對她一直都是愧疚的。
“我沒鬧夠呢,哪里能夠……”
她說著話,手指卻不由分說地勾著褲頭朝里探,過分寬松的病號服方便了舒瑤的動作,叫她很快便摸到了他恥骨濃密的毛,還有半勃著的性器,她動作著,很有技巧地揉拈撫摸,所以那東西很快便在她手上硬了起來。
“這么快?”她問地得意,也更加賣力起來,左政咬著牙,想讓她放手可卻又懷念她這樣的挑逗作弄,他們真的,真的好久都沒有做了,叫他想念地都快瘋了。
“還是那么硬……”不光是硬,還在不安地跳動,而伴著那跳動,舒瑤也故意用身子蹭著左政,飽滿的胸口,柔嫩的肌膚,還有耳邊她出來的嬌吟。
“要幫你弄出來嗎?”
“舔也可以?!?/p>
“還是……在這里做一回?”
她一字一句地拋出誘惑,這叫左政怎么能受得了,前端已經(jīng)開始滲水了,像是迫不及待要佼代了他這陣子憋的精液,可這時舒瑤又靠著他說話,故意問著:“你這樣……還敢讓我別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