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你命的槍
舒瑤之前拍的那部《指尖情挑》,后期有些場景需要補拍,她作為主角之一,補拍的戲份自然不少,再加上制作方那邊只租了幾天的景,每天的時間都被排地滿滿的。左政偶爾會過來探下她的班,不過倆人都有些忙,基本也就開工前能和她在房里說幾句話,要不就是片場外的匆匆一瞥。
晚上八點不到,舒瑤今天的戲份便早早地拍完了,她心里裝著事,沒在片場怎么停留,衣服沒換,妝也沒卸就急忙趕回了酒店,只因為明天是左政的生曰,所以今晚,她偷摸著想給那人一個驚喜。
幸好房里的東西她這幾天都一點一點地準備著,這會兒倒也不至于慌手忙腳,等一切都弄好了,舒瑤大致確認了一遍,又看了眼時間,想著左政應(yīng)該也快到了,不過這時也才現(xiàn),自己身上還穿著劇中的那件旗袍,甚至連頭都忘記拆了。小跑著去了衛(wèi)生間,將將要褪下腿根處的黑色絲襪時,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舒瑤促狹一笑,卷了幾卷,又穿了回去……
左政到酒店的時候,剛好八點過了一刻,碧他和舒瑤約定的時間要早了一些,他抬手敲了敲房門,幾聲之后里頭卻沒人應(yīng),剛要掏出手機給舒瑤打電話,門在這時也“哢噠”一聲被打開了,但只微微透了個縫,就連往常那個會朝他飛奔而來的可人兒也不見了蹤影。
他狐疑著推門而入,可嘴角卻帶著玩味的笑,只是這笑卻未持續(xù)太久。
屋里沒開燈,黑暗中,有人扯了他一把,緊接著,是冰冷的金屬物品抵在了他的腦門上,黑圓的口,沉甸甸的重量,左政拍過戲,自然也猜到了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那危險的東西從他的腦門,又順著他的鼻梁,緩緩?fù)?,蹭著嘴角,但卻未止步于此,而是越的放肆,和面前那個玩鬧的人一樣,寸寸往下,到了他鮮活跳動著的胸口,這才堪堪停住。
左政微微動了動手指,被槍指著的情況下倒也沒見多緊張,似乎就算面前的這人朝他心上開了一槍,他也只會聽之任之,心甘情愿把命都交給她。他分明未有什么大動作,可那個恃槍行兇的女人卻不滿意了起來,抵在胸口的東西又往下壓了壓,黑暗中,有人低聲呵斥了聲,帶著濃濃的警告,“別動!”
左政勾了勾嘴角,故意雙手舉起,向她繳械投降,可神態(tài)卻過分的輕松,配合著這場毫無威懾力的行兇,“朋友,是劫財還是劫色?”
舒瑤似乎是被這句話給逗樂了,一時沒繃住,輕笑了聲,胸上的力道輕了一輕,但卻還是沒有挪開,“要是兩個都要呢?”
“會不會太貪心了點?”
槍下俘虜顯然沒點自覺,竟然還敢開口和她談條件?舒瑤不由挑眉輕嘖了聲,不知道是不是想說他吝嗇小器,可這般的調(diào)侃甚至還未說出口,電光火石,人就被反壓在了門板上,連帶著她手里握著的那把槍也到了男人的手中。
“不過,我更希望你是劫色。”
耳邊響起了左政的戲謔,伴隨著這聲戲謔,燈也被他打開。光線刺眼,叫人微有不適,不過也就片刻,而當視線恢復(fù)清明,彼此也都映入了對方的眼簾中,左政卻楞了一楞,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的人。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