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藥啊……
可能真是那天鬧的有些兇了,舒瑤底下反反復(fù)復(fù)了幾天才好,每晚的上藥她自然沒敢勞煩左政,真要遞了幫忙的話茬,那就真是羊入虎口,兇多吉少了。好在他也太平,雖然睡前總少不了一番抱怨,但每次也只是打打嘴炮,逗個趣而已。可到底也有尷尬的,畢竟每晚身后總頂著一俱滾燙的身休還有怎么也消不下去的裕望,任誰都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
拍攝的最后一天,節(jié)目組收工的很早,或許是這次的拍攝還算順利,可能也是因為一階段的工作終于結(jié)束了,大家都很放松,晚上的聚餐大伙兒都喝了不少酒,就連左政也被人勸了好幾杯……不是,是和人拼了幾好杯酒。
舒瑤不清楚左政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她和郁偉從活動開始到這會兒結(jié)束,籠統(tǒng)就沒接觸過幾回,話也沒說過幾句,單單就是她那天身休不舒服沒去錄節(jié)目,人家過來關(guān)心了幾句,左政就不痛快了,所以今晚對方過來敬酒,他哽是要和人在這方面上一較高下,幼稚的像個孩子。當(dāng)然,最終這樣幼稚的較量,是在倆人都酩酊大醉的情況下才得以結(jié)束的。
舒瑤半扶半抱,總算是把醉得不輕的人弄回了房間,門剛關(guān)上,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身后的酒鬼給抱了個滿懷,摸摸蹭蹭地就要來扯她的衣服,估計是酒意上了頭,連帶著色裕也熏了心。舒瑤有些頭疼地安撫著左政,連哄帶騙才把人弄到了床上,給他喝了點水,那人才消停了下來,靠在床頭呆呆地望著她,目光過于的呆滯,叫舒瑤一不小心就笑出了聲來。
外頭不時會響起乒鈴乓啷的聲音,應(yīng)該是工作人員在收拾著聚餐后的殘局,而她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裹著燙人的酒氣,有些濃,但還不到討厭的地步,可舒瑤還是忍不住探手過去捏了捏左政的鼻子,懲罰似地把他捏地喘不過來氣這才松手放開。
只是手剛離開,那人又忽地拽了舒瑤一把,沒輕沒重的,直把她拽地跌坐在了床上,然后左政不由分說又纏著舒瑤的手臂往上,捧著她的臉,蹭著她的鼻尖,一反常態(tài),惡狠狠地瞪著她,只是這兇神惡煞里卻也帶著一絲的孩子氣。
“你以后再敢和他說話試試看!”
他?說的是郁偉嗎?
舒瑤有些好笑地嘖了聲,看著面前妒夫一樣的人,帶著些挑釁,也帶著些挑逗,故意問他話:“我要是敢呢?”
左政像是被問地一楞,可能真是喝多了,思維也遲緩了不少,隔了半晌,直到舒瑤覺得這人恐怕是憋不出什么狠話來了,左政又突然抱住了她,用滾燙的臉頰去蹭著她的脖頸,反反復(fù)復(fù)地磨蹭,像是要把醉意都傳給她,“敢也不行!”
本是牛氣轟轟的話,只是在這種情況下顯然沒多少威懾力,舒瑤好氣地拍了左政一把,又把人扔回了床上,等她從外面v弄來給他擦臉的水后,床上那人正在不安分地扯著衣服,就連褲子也被脫了一半,松松垮垮地兜在了膝蓋上,敞著半哽著的下半身。
舒瑤嘆氣看著床上四仰八叉躺著的男人,湊近喊了他幾聲,那人也是半點都沒反應(yīng),可等她抬手要幫左政脫下半尷不尬吊著的褲子時,那人卻突然反應(yīng)大了起來,甚至還“啪”地一下打掉了她要幫忙的手,蠻不講理地質(zhì)問著:“你誰啊你?!”
語氣傲慢無禮,模樣也很是嫌棄,好似她要占他什么便宜。
舒瑤被氣地一時語塞,可看左政小心翼翼扯過被子,像是要保護好自己的身休時,又氣極反笑了起來。擰了把毛巾,過去替他擦臉的時候那人還在胡鬧亂動,嘴里不依不饒嚷嚷著“是誰是誰”的胡言亂語。舒瑤上手掐了那人一把,也惡狠狠地警告了句:“我是你老子!我是你的誰?!”
這句話后那人倒是安靜了不少,像是認出了她的聲音,甚至在舒瑤繼續(xù)給他擦臉的時候,還拿臉頰去蹭了蹭她的手指。衣扣解開,也露出了左政泛著紅色的脖頸,舒瑤探身又濕了濕毛巾,但卻猝不及防地被身后那人抱住了腰,他聲音被酒意熏地微啞,可又有些好聽,醇厚而又溫柔,碧外面的夜風(fēng)還要醉人。
“你才不是呢,你是舒瑤?!笨?能是思維遲頓,以至于他的回答隔了半晌才來到,舒瑤忍不住抿了抿嘴角,這個時候倒認得她了?
他醉了,但酒后吐的到底是不是真言,舒瑤也有些想知道,所以她問左政:“那舒瑤是誰呢?是你的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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