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一夜之間就被他置之腦后,甚至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女孩變得沉默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開朗。
她時常一個人跑到后山草坪上坐著發(fā)呆,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
有時候她還會莫名其妙的睡著睡著就哭醒過來,然后再哭著睡去。
實在是睡不著了,趁叔叔沒回山寨臥房里沒有人的時候,她就偷偷的跑到他的大床上,抱著他的枕頭蜷縮進(jìn)他的被子里,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然后漸漸沉睡
數(shù)月后
雨季的來臨讓進(jìn)入山區(qū)的道路變得更加的崎嶇,加上酒店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對外試營業(yè),所以如非必要,尤拉都是在酒店里住著,一個月也難得回山寨一次。
整日整日的小雨讓人打不起一點精神,寨子里小竹樓中處處都是一股潮濕的味道。
有時候雨水會停下半天一天,等你以為天色會放晴時,烏云又開始沉沉壓下,電閃雷鳴起來。
這一晚,被窗外沉悶的雷聲和慘白的閃電驚嚇到的小萱又偷偷溜進(jìn)了大臥房。
像往常一樣,她小心的縮進(jìn)了薄被一角,一個炸雷響過之后,她干脆把腦袋也縮進(jìn)了被子里。
而她不知道,她以為不會回來的尤拉叔叔,因為山洞里的小型兵工廠成功仿制出了射點極佳的自動手槍和陸進(jìn)冒雨趕回了山寨。
兩人心情極好,試射完手槍后還跟眾人喝了半夜的酒,等尤拉回到小竹樓處脫□上的軍用大雨衣時,他已經(jīng)是醉意熏熏了。
所以他燈也沒開,甚至懶得去浴室沖洗身上的酒氣,就這樣直接就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然后重重地躺上了柔軟榻間。
所以,他幷沒有注意到自己寬大矮榻的一角多了一團隆起。
黑暗中,那團隆起動也不敢動。
直到耳邊傳來男人沉重平緩的吐息,小身影才慢慢蠕動著鉆出了被子。
但她幷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半跪在矮榻上,借著窗外的閃電白光小心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他一點也稱不上俊美,臉部線條粗獷野蠻,剛硬無比且有棱有角。
他的膚色是健康的微黑,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厚唇。
寬肩,厚胸,窄腰,長腿,整個人充滿了陽剛、原始、極負(fù)爆發(fā)力的野性美。
叔叔。
小女孩無聲地輕喊了一聲,大大的眼瞳里慢慢聚起了晶瑩淚花。
為什么突然就不要她了?
不是說好的,會照顧她一輩子的嗎?
無聲地哭泣了一會后,小萱伸手抹掉了小臉上的淚水,慢慢湊近叔叔的身旁伸手想幫他蓋上被子然后再離開。
昏昏沉沉的男人鼻端聞到了一股正在靠近自己的甜美香氣,這個香氣很熟悉,很可口。
他揮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胸口拉扯著什么的滑膩小手。
然后他立刻被掌中的柔嫩觸感所迷惑,于是他本能地用力一拉,將人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抱然后一個懶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咕噥著埋下頭去粗野地吻堵上了還在吸氣的粉嫩雙唇。
雙唇碰觸的那一瞬間尤拉定了一下,似在詫異那出乎意料的柔嫩,而后他便徹底的淪陷了。
他像是愕然嘗到意外美味的野獸,立刻毫不客氣地大口吞噬起來,盡情**,暢快享用。
尤拉熟練地、蠻橫地、猖狂地撕咬著她,吞噬她的所有錯愕與驚慌,貪婪地汲取小小嫩舌間的甜蜜汁液,大掌也開始揉捏起了女孩的瘦小身子。
小萱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重重卷進(jìn)了雄厚胸懷。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她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也沒有任何轉(zhuǎn)圜余地,就被吻成了暈頭轉(zhuǎn)向。
她想叫,但她開不了口,叔叔在她唇齒間的輾轉(zhuǎn)碾壓還有吐息與低吟讓她兩腿發(fā)軟,他身上帶著酒氣的體味還有他硬硬的捆擁也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叔叔,叔叔。
小萱發(fā)出幾聲鼻音,這樣赤-裸的融合感,完全在她的經(jīng)驗之外。
她呼吸困難,渾身顫抖,蜷成一團的小手怯生生地放在身側(cè)的霸道鐵臂上,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拉近,而他,卻邪氣地在嬌嫩小嘴里玩起了花樣,大舌勾住嫩嫩小舌吮扯不放,吸咬幾下后又百般疼惜地來回舔-弄,像是上了癮一般,愛不釋手。
直到女孩終于找到機會發(fā)出了一聲嬌嗔,尤拉也察覺到了身下女人的不對頭。
太小,太瘦--
“啪--!”他猝地起身,猛然拍開床頭燈的開關(guān)。
壁燈立刻照亮了床上亂七八糟的一切。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衣衫不整地半躺在他的矮榻上,小小紅唇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晶透大眼里透著不知所措地茫然,像是被人攫走了意志一般。
“你怎么在這里!”看清楚是誰的尤拉幾乎是咆哮出聲了。
“我,叔叔”小萱被這聲巨吼嚇得渾身一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釋才好了。
她縮起身,連抽息都不敢,小小的腦袋瓜里卻是一片混亂。
除了亂,還是亂。
一只顫抖小手輕觸上柔嫩紅唇,她剛才,跟叔叔,接吻了?
“你他媽地大半夜偷跑到我房間來干嘛??。啃⌒∧昙o(jì)就學(xué)會勾引男人了?”尤拉一把拎起小女孩,破口大罵。
酒意上涌,尤拉只覺得太陽穴一陣一陣抽痛,身下灼痛昂揚不住叫囂著需要釋放,可是比這感覺更糟糕的,是剛才看清是小萱后的那種惱羞成怒。
媽的,他差點稀里糊涂地上了自己差不多當(dāng)女兒養(yǎng)的小屁孩!
“我沒有!我只是”小萱嬌聲泣嚷,小臉上難堪不已。
“小屁孩,毛都還沒長齊就學(xué)會往男人房間里跑,可惜老子對小孩子沒興趣!滾!”尤拉一把將她摔開,很快又毫不留情地抓起她的手臂,直接拖往大門。
“我不小了!我已經(jīng)十四了!”不知哪根經(jīng)抽了,小萱竟發(fā)現(xiàn)自己在意的是叔叔嫌棄自己的年紀(jì)這個事,一邊死命勾抱住他的手臂不放一邊尖聲大叫。
“老子沒空跟小孩子玩游戲,你最好趕緊給我滾!”酒勁讓尤拉蠻橫地扳開她緊緊勾住自己手臂上的小手,硬是將她剝下拖往房門口。
終于,他打開了大門將小女孩推了出去,雖然他根本沒有用力,但小萱還是被摔在了木地板上。
撞到手肘的小女孩死死抱住自己的手臂,啜泣了一會后,她哀傷的抬眼看向抱手站在門口的尤拉叔叔。
兩人對視了幾秒,尤拉看著女孩眼底的難過神情,突然有些怔楞。
“對不起尤拉叔叔,我,只是太害怕打雷,所以躲到了叔叔的床上,因為只有叔叔的味道才會讓我不怕打雷不怕黑”小萱慢慢爬起身,朝著尤拉彎腰道歉。
“很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抬起頭,女孩整張精致小臉上都布滿了淚水。
但她幷沒有伸手去擦,只再次朝尤拉彎腰,然后頭也不抬的朝著廊上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
望著廊間那個小小的背影,尤拉緊緊皺起了眉,胸口一陣發(fā)悶,說不出那是種什么感覺。
仿佛自己剛才太過粗魯一時失手,打破了什么似的。
而且這個東西,還是小萱一直很寶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