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番外四
浴室里的兩人一下子都傻眼了。
小女孩半張小嘴看著尤拉,水流下的秀小柔肩愈見可憐,白而瘦小的**像一顆剛剛開始冒芽的蓓蕾,精致的鎖骨下是兩團(tuán)顫顫巍巍的小胸脯,頂端的小小顆粒顏色淡粉可愛,下面是細(xì)得不足一握的纖細(xì)腰肢,再往下,微微張開的腿間,光潔粉嫩的隆起處里滲出的鮮紅液體,正不斷沿著細(xì)滑白嫩的大腿間蜿蜒流下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小萱本能性地伸手惶惶遮掩向自己的胸口,局促不安的結(jié)巴開口:“叔叔叔”
“轟--!”
她不出聲還好,那嬌軟的小聲音一出口,尤拉只覺得自己腦袋里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一樣!
下一秒--
“嘭!”木門被他猛力摔關(guān)上!
浴室里只剩下了惶然不安的小女孩。
“尤拉叔叔,我,我流血了”小萱被巨大的砸門聲嚇了一跳,不知道叔叔為什么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她怯懦地佇立原地,不知所措地跟門外的尤拉開口說道。
“你閉嘴!”好不容易才從怔忡里聚攏焦點(diǎn)的尤拉懊惱不已的地吼了一句,小萱畏縮了一下小肩膀,不敢再出聲了。
尤拉死死盯著眼前的浴室門,腦袋里一團(tuán)亂麻。
怎么會是這樣?
流血了?來例假了?小丫頭才幾歲啊?
一,二,三三年多了,啊,十三了,怎么這么快,一眨眼就三年多了
流血了,流血了
幸好老子才剛下戰(zhàn)場,不然還真是晦氣,幸好
那現(xiàn)在要干嘛?女人這玩意是要個啥東西來著?
操!這都什么跟什么??!
浴室內(nèi)噴灑仍在嘩聲大作,里面被嚇到的小女孩驚惶不已地開始啜泣起來。
“你給我待在里面別動!”門口傻站了幾秒鐘的高大男人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然后猝地轉(zhuǎn)身大步走向房門。
然后門外走廊間的警衛(wèi)就接到了讓他們傻眼的命令。
大晚上的讓他們?nèi)フ遗杂闷?,還不能去營區(qū)角落處的那些個女人那里找,這也太為難人了吧
幸好其中一個警衛(wèi)的姐姐在寨子里的大廚房做事,幾分鐘后,一臉黑紅的警衛(wèi)直接帶著一個拎著袋子的黑瘦女人趕回了小竹樓,圓滿地完成了任務(wù)。
在那個黑瘦女人的耐心解釋下,小萱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奇怪變化是怎么回事,腿間多了個東西的感覺讓她十分不適,但她不敢再啰嗦什么了,因?yàn)?,從她穿戴好走出浴室一直到熄燈睡覺,尤拉叔叔的眉頭都是皺著的
這一晚,尤拉沒有要小萱像平時那樣給他按摩或是念書催眠,只是叫她趕緊去睡覺。
兩人跟平時一樣,熄燈后各自躺回了自己的床鋪上。
“晚安,尤拉叔叔”,小萱像往常一樣小聲開口跟尤拉道晚安,只是聲音沒有了平時的甜美,而是有些怯生生地。
“嗯”,尤拉也和平時一樣回了她一句。
但是,黑暗中的兩人,同時有了一種感覺。
他們之間,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啊啊”
衣衫不整的女體小腰下沉,圓臀高翹,雙手緊緊撐在床頭,在身后男人粗野撞擊下不住地尖叫喘息著。
高壯男人毫不憐惜,只一邊強(qiáng)猛撞擊著身前的雪白女體,一邊放浪地伸手挑逗女人的脆弱感官,他好整以暇地把玩著大掌下挺翹的小臀,一點(diǎn)也不溫柔地用力擠捏著,享受那令人**的細(xì)膩觸感。
女人仰頭高吟,烏黑長發(fā)披泄下白晰背脊。
男人開始粗重喘息,俯身下壓,伸手摸向女人足可盈滿他巨掌的玉-乳
咦?
怎么掌中的觸感變了?
手掌里嫩滑無比,但卻只得兩團(tuán)小小嫩肉?
身下雙手撐著床頭的女人忽然呻-吟著扭頭看他,妖艷紅唇微微開啟,輕輕吐出一聲嬌喚:“尤拉叔叔”
“??!”黑暗中,矮榻上猛然驚醒坐起的尤拉一頭的冷汗!
喘了幾口氣后他才覺得有些不對,伸手一摸,薄毯下自己的底褲已是粘滑一片。
我操!
尤拉一手按在自己還在發(fā)硬的粗壯上,俊臉一陣扭曲,赤-裸胸口也不住起伏著。
“尤拉叔叔”地鋪上似醒似睡的小萱揉著眼睛呢噥叫他,甜嫩的困嗓霎時震醒他的神思。
“你睡你的!”回過神的尤拉皺眉掀被起身,走向門口。
“給我找個妞,到隔壁”,他低聲吩咐外面的人然后就這樣光裸著上身走向隔壁的小房間,關(guān)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床榻方向。
昏暗光線中,他能感覺到小丫頭正待怔地看著他。
“砰!”,他伸手關(guān)上了木門,也將那雙單純大眼徹底隔離在了木門以內(nèi)。
地鋪上的小女孩孤零零地抱著毯子發(fā)呆。
隔壁,一聲聲繃緊的嬌吟透過木板傳進(jìn)主臥,激情的糾纏與呻-吟聲不斷逸出。
小萱倏地伸手緊摀住了自己的耳朵,莫名覺得難過起來。
叔叔從不掩飾自己的糜爛私生活,外面人也時常會送很多漂亮的姐姐給他,但自從有一次一個比較得寵的女人對自己吆喝責(zé)罵了幾句后,他就再沒有帶過女人回小樓,那個女人也很快被送到了營區(qū)里。
可為什么今天又
是不是,她做錯了什么?
一整晚,隔壁房間的歡愛呻-吟濃膩而低沉,而寬大的主臥里,小小的身影卻是捂著耳朵在啜泣中朦朦睡去。
第二天一早,**過度的艶女被士兵帶出小樓,而回到房間的尤拉第一件事就是把睡夢中的小萱叫起,讓她收拾自己的東西搬到走廊另一頭專門擺放她個人用品的小房間去。
驚慌失措的小女孩無論是哭泣還是撒嬌都沒有辦法改變叔叔的決定,看著自己的東西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被人從大房間里搬出,她哭得歇斯底里。
她很害怕,只覺得自己就這樣莫名地被叔叔拋棄不要了。
但除了搬出大房,她的生活跟以前比幷沒有什么改變,每個月送到她房間里的禮物還是一箱接著一箱,那個警衛(wèi)的姐姐甚至還專門被調(diào)到了主樓只伺候她一個人,這讓很多揣測她被趕出主臥原因的人再不敢對她露出任何憐憫的神情。
但是尤拉卻開始很少回山寨了。
他跟陸進(jìn)的酒店已經(jīng)在建,忙得腳不沾地,而這幾年經(jīng)濟(jì)開始發(fā)展的中心區(qū)霓虹燈閃爍得更加璀璨,豐富的夜生活讓他少有時間回到寨子里過夜了。
即使是回來,他也會帶著個妖媚漂亮的女人,小萱根本找不到能和他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只能在他隨意的幾句問話之后乖乖地退出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