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立馬來了精神,“你動作夠快的??!”“怎么樣?。块L得帥嗎?”
“人不錯,就是沒什么主見,我拒絕了?!?/p>
“哎沒關(guān)系,下次還有更好的。”“就是?!?/p>
姜鳶聽到旁邊電梯開的聲音,道:“那我們周末再約吧,我還得給鐘副總帶飯,不跟你們說了,先下去了。啊——”
“哎——”
姜鳶轉(zhuǎn)頭,撞上了一堵肉墻。
琳達(dá)和蕭瀟提醒她不及,眼看著她撞上了她身后的男人。
姜鳶退后,看清來人,懵了,“小鐘總,對不起——”
她手里的飯盒被擠壓了一些醬汁出來,沾在了鐘境衣服上,姜鳶手忙腳亂地拿紙巾去給他擦,紅著臉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到有人——”
鐘境抓住她的手,拉開了她,“不用擦了,沒關(guān)系。”
琳達(dá)和蕭瀟內(nèi)心: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姜鳶不擦了,不過,能不能把她手放開?
“小鐘總,我還要給鐘副總送飯,我先下去了?!彼龗觊_他的手,轉(zhuǎn)頭又跟琳達(dá)和蕭瀟說了聲走了,就快速地閃進(jìn)下行的電梯,關(guān)電梯門,下去了。
鐘境看著電梯下行的數(shù)字變化,神色復(fù)雜。
琳達(dá)和蕭瀟向鐘境問了好,鐘境點(diǎn)頭應(yīng)了,進(jìn)了飯廳。
兩個女人又八卦起來。
“琳達(dá)姐,姜鳶走了之后,他倆就徹底沒戲了吧,小鐘總應(yīng)該很快就會跟宣璐結(jié)婚吧?”
“好像還沒完吶,你注意到?jīng)],剛才小鐘總是故意站著姜鳶后面的,而且他剛才看姜鳶的眼神好專注,他好像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冷酷無情,他好像在意姜鳶?!?/p>
“真的嗎真的嗎?你是說姜鳶還有翻盤的機(jī)會?”
“也許吧。”
這天姜鳶加班到晚上七八點(diǎn),鐘澤說他們明天就開始搬東西過去,她要趕著處理一些遺留問題省得到了那邊又要跑回來處理,還有打包一些東西。
雖然加班,晚餐也只拿了包餅干充饑,但她心情非常好,在就她一人的整層空間里還唱起歌來。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bào)滴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bào),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聞?wù)嬲茫邆€銅板就買兩份報(bào)——”
“心情不錯。”一個熟悉的男聲在她身后響起。
她正蹲在地上打包一箱辦公用品,聽到這突兀的男聲,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了斜倚在辦公室門口的男人。
臉上表情凝固,她站起身來,手上還拿著撕開的透明膠帶,“小鐘總,您怎么來了?”
中午被弄臟的衣服,男人已經(jīng)換掉了,他現(xiàn)在穿的是一身暗青色格子西裝上衣,下身是一條黑色長褲,他肩背筆直,身材比例也是極好窄腰長腿,加上氣質(zhì)矜貴,穿什么都好看。
單手抄袋,微傾倚在門框上,聽到她的敬稱,鐘境再次覺得難受,他皺眉道:“別您了,我聽不慣。”
姜鳶低下頭,又問了一遍:“您到底來做什么?”
“……”鐘境拿這敬稱沒辦法,嘆了口氣,問:“鐘副總呢?”
“他今天畫累了,很早就下班了?!彼睦镟止荆趺催@個時候來找鐘澤,鐘澤下班一般都很早,他這個弟弟不知道?
“這樣?!蹦腥顺烈鳌?/p>
姜鳶始終低著頭,只看得到他的腳,她以為他得了她的回答就會走了,門口那雙腳卻始終沒挪動。
她抬頭,正好撞進(jìn)男人正盯著她看的眼眸里,她:“……”
“要走了,你這么高興?”他問。
他知道她要走?
姜鳶別開臉,半轉(zhuǎn)過身子側(cè)對他,“嗯,挺高興的?!彼睦镏浪刻熳鲑\一樣的憋屈,還有見到他恨不得乘時光機(jī)回去狠狠罵自己一頓的悔恨。
再說她離開這兒,對他不也是一件好事么,不用礙他的眼。
“您還有別的事嗎?我收拾完這箱東西也下班了?!彼焕洳坏氐馈?/p>
鐘境心里悶悶地不舒服,今天他也加班,無意間從韓啟銘那里聽到她要跟鐘澤離開的消息,按捺不住跑下來,來了就聽到她在唱歌,簡直像一只將要自由飛翔的小鳥一樣快樂。她離開這里,居然沒有一絲不舍,反而是他,心里滋生出不舍來。
開口留她的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他找不到立場和理由
說任何一句話,都會被狠狠嘲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