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做朋友比較好?!彼苯拥馈?/p>
宣璐的臉僵硬了兩秒,眼神從驚訝到受傷,然后很快又歸于平靜。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即使被拒絕也不會失態(tài)。
她笑了笑,“好?!?/p>
她踮起腳尖,去親吻男人的側(cè)臉,一只手抓住了鐘境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原本是要去攬男人的脖子,手卻碰到了姜鳶光裸的后背。
宣璐吃了一驚,退后一步,叫道:“那是什么?!”
鐘境眼里的異色一閃而過,他放開懷里的女人,轉(zhuǎn)過身來鎮(zhèn)定地反問:“什么是什么?”
宣璐去看自己手掌,明明她剛才摸到了一個女人的后背,溫?zé)岬暮蟊尺€有長長的頭發(fā),可是鐘境身邊空無一物,根本沒有什么女人啊。
她又伸手去鐘境的肩膀那邊探了探,這次什么都沒摸到。
難道是她的錯覺?
又或者是遇鬼了?
“鐘境,你,你剛才沒有感覺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鐘境繼續(xù)裝,“什么感覺?”
“你……”宣璐想了一下,鎮(zhèn)定下來,應(yīng)該是她的錯覺吧,怎么可能會有個女人呢?!皼]什么。那我先回去了?!?/p>
“嗯?!?/p>
宣璐走后,鐘境伸手去夠,抓住了女人的手,在她手心寫了三個字:我陪你。
姜鳶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已經(jīng)將睡裙重新穿好,卻被困于這邊的陽臺她無法走到自己房間的床上去睡覺,她也沒多想,在他手心回了個“好”字。
兩人坐到地上相互倚靠著,彼此沉默著,任夜晚的時間如水流逝。
凌晨三點(diǎn),鐘境因?yàn)槭チ艘锌坎铧c(diǎn)摔倒醒了過來。
他站起身。
酒會早就結(jié)束了。譚啟銘在樓下等他。
開酒會的這個私人會所坐落在偏郊外的地方,他朝陽臺外看,月色正酣,樹影搖晃。
他突然有些分不清自己守著那個女人是自己骨子里的紳士讓他這么做,還是莫名的占有欲在作祟不想讓別的人再碰到她。
亦或是他喜歡她?
他笑了。
怎么可能,他連她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掀開布簾出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