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境的手因為抱著她,手放在她的臀肉上,突然感覺到一片濕熱滑膩,抬手借著月色一看,是白色的粘稠物,拿近聞了聞,一股熟悉的腥味,那是他射出的精液。
他突然明白,這女人穿越過來大概并不是完整的她,也就說她的身體像個篩子一樣,他的精液射進(jìn)她體內(nèi),很快就會從她身體的那些微小的縫隙里流出來。
這樣對他毫無后顧之憂的狀況,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但他說不清,心底為什么有些煩躁。
每次都是她來找他,什么時候來什么時候走,會不會在某一天她突然就不會再出現(xiàn)了?這些他完全無法掌控。對向來喜歡把一切掌控在手中的他來說,這種失控感,既讓他煩躁無措,又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之前留意過,每次她來找他,差不多會逗留五六個小時,但是這次她來,來的不是地方,酒會待會就會結(jié)束,他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這兒?
他正想著這些,布簾后面?zhèn)鱽韺υ挼穆曇簟?/p>
“鐘境呢?”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小鐘總在陽臺?!弊T啟銘回道。
“他一個人?”
“是的?!?/p>
譚啟銘應(yīng)該攔住了宣璐,“宣小姐,小鐘總說不能打擾他?!?/p>
“他一個人,我去陪陪他?!?/p>
“宣小姐——”譚啟銘很盡責(zé),堅定地伸手阻攔,“您別這樣,小鐘總會不高興?!?/p>
宣璐挑了挑好看的眉,“小譚,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高興?”
言下之意她是覺得鐘境見到她會開心。
“……”譚啟銘粉無語,“宣小姐——”
他還打算再說點什么,布簾外面?zhèn)鱽礴娋车穆曇?,“小譚,沒你的事了。”
宣璐微笑著看了譚啟銘一眼,掀開布簾,出去陽臺。
“一個人在這干什么呢?”
鐘境單手撐著欄桿面朝陽臺外站著,側(cè)頭看了宣璐一眼,“抽了根煙。”
那個看不見的女人還疲軟地窩在他懷里,半倚著欄桿半靠著他,顯然還沒恢復(fù)過來,身體跟泥一樣。
宣璐笑了一下,走過來,“鐘境,你跟我的關(guān)系,是不是該有個說法?”
兩人約了幾次,但一直沒什么進(jìn)展,除了有一天他們差點約去開房卻被打亂計劃,到現(xiàn)在,鐘境對她總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今天來這個酒會他們也是分開來的。她忍不住想問個清楚。
鐘境聞言皺了下眉,如果不是懷里這個女人,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跟宣璐是男女朋友了,畢竟兩人身世樣貌都很般配,他不討厭她。
但現(xiàn)在他有了個隨時“穿”過來跟他求歡、他也欲罷不能的女人。
雖然他鐘境不是什么好男人,吃兩頭這種事他還是不屑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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