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手抓住許曄的下頜,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讓楚煊放過你,同意你離開我,放任你在俱樂部尋找別的dom,是我對你的縱容。你卻將它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一再挑釁我的容忍。今天這場表演很很精彩。那句‘所有的從前都只是預(yù)演,一切只為了能在此刻遇見您’實(shí)在讓我印象深刻??上也⒉幌矚g這種鬧劇,非常不喜歡。我可以隨心所欲的縱容你,當(dāng)然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毀了你。你的財(cái)產(chǎn)、前途、生活、家庭、所有一切都可以是我掌中的玩物,包括你的身體。”楚煜的目光里滿是危險(xiǎn)的暗光,他松開了手,勾起唇角:“所以當(dāng)我想上你的時(shí)候,除了乖乖的張開腿之外,你沒有別的選擇。”
這樣的話語如同利刃刺穿許曄的自尊,又如一只無情的手將他徑直從云端扯進(jìn)了泥里。此刻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已不是他溫柔的主人,而是呼風(fēng)喚雨的楚家二少,是主宰一切的俱樂部所有者,是站在圈子頂端的支配者,也是大權(quán)在握的金鷹財(cái)閥。無論哪一種身份,都足以讓許曄毫無還手之力的任他宰割。
這個男人就像一只慵懶的巨獸,放任許曄的一切行動,直到被徹底激怒的一刻,狠狠將那個放肆的小東西按在利爪之下。
在劫難逃。
許曄渾身冰涼地往上縮著身子。這個舉動顯然讓男人不快,他取了一條皮環(huán),起身抓住許曄的左腳腳腕,縛在了沙發(fā)邊的金屬環(huán)上。這下除了右腿,許曄幾乎已經(jīng)不能動了。
“對不聽話的人我通常很有耐心?!背系?,眼里卻是冰冷的,“你每動一下,我就會往你身上加一件玩具。好心向你做個預(yù)告,下一個要用的是乳夾?!?/p>
許曄不敢再動,只哀切地望著他,用打顫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放了我……求你……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
楚煜無視他的哀求,從手邊的隱形置物柜里取出一個透明的密封袋,撕開,將其中輕薄的手術(shù)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在指尖擠了些潤滑劑,拉開許曄的右腿,毫不猶豫地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穴口。
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許曄驚叫出聲,他的身體像魚一樣弓了起來,放大了的瞳孔里滿是驚懼。
這不是調(diào)教,不是游戲,不是dom和sub間的親密互動,而是單純的施暴。
楚煜是頂尖的dom,他很清楚怎樣讓身下的人獲得快感,同樣,他也知道怎樣讓他疼。
冰涼的潤滑液進(jìn)入熾熱的內(nèi)壁激起顫栗,手指在身體內(nèi)部的每一個動作都讓許曄無法抑制地喘息和顫抖。他本能地繃緊了身體做出抵御,而那人卻將手指抽了出去。
許曄無助地看著楚煜,不知道他突然停手是為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么。男人墨色的眸子里冰冷的看不出一絲情緒。他抓過許曄的右腳踝,將腿拉開成更大的角度。
許曄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赤紅,他不敢掙扎,任由那人將自己擺成這樣羞恥的姿勢,掃視著身體最隱秘的部位。
楚煜勾唇笑了,聲音卻如夜風(fēng)一樣涼:“洗得很干凈,看來為了找到新主人你準(zhǔn)備得很充分。不過要使用這里的人不是Marvin,真可惜?!钡衷诤笱ǖ膬筛种负敛华q豫地插了進(jìn)去,激起許曄的尖叫。
四周垂下的幕簾雖然隔絕了視線,卻并不能隔絕聲音。他的叫聲讓整個會場都逐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被遮擋住的專用區(qū)域,紛紛猜測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坐在窗邊的法老看了一眼那個方向,對一旁的Tom說:“自作聰明的小子這回有苦頭吃了?!?/p>
Tom笑笑:“伯爵屬于平時(shí)涵養(yǎng)好,一旦生起氣來很恐怖的類型。這回Marvin故意把人弄到他面前演了這么一出,我在一邊看著都覺得那小子簡直是在花樣作死?!?/p>
“這怎么能怪我?”Marvin靠在沙發(fā)上,“是他來勾引我的,又不是我去勾引他。況且不聽話的小奴隸總要給個教訓(xùn)才長記性。我這么有風(fēng)度的把人送還到伯爵手里,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簡直能感動中國?!?/p>
“你沒動心么?”Jerry笑瞇瞇地說,“摸了人家的臉,抓了人家的脖子,嘖……我記得伯爵好像最討厭別人碰他的人來著?!?/p>
Marvin一梗,說:“別瞎扯,那都是劇情需要……”
Jerry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繼續(xù)說:“種種跡象表明,伯爵對那個小家伙很上心。獅子,你把他按在腿間的時(shí)候,不覺得邊上的那道視線冷得快掉冰渣了么?”
“……算了,這幾個月我還是不來俱樂部了。” Marvin黑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