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bdsm] 19
貿(mào)然挑釁dom是非常不明智的,因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如何折磨人。悲催的是,許曄得罪的這位偏偏是一堆dom中最危險的一個。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肉,由著那人切開剁碎蒸煮烹炸。又像是被綁在刑架上的囚徒,被帶著面具的酷吏無止境地折磨。他雖然做過清潔,可是并沒有做過擴張。兩根手指的進入已然讓他難以忍受,而男人刻意屈伸和模擬抽插的動作讓他渾身緊繃,急喘連連。
然而越緊繃,越痛苦。那人的動作并沒有因為身下人的抗拒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幅度。許曄聽見潤滑液在體內(nèi)攪動發(fā)出的聲音和自己帶著哭腔的呻吟混在一處,強烈的羞恥感如海潮般吞沒了他。
沒有快感,沒有歡愉,只有近乎殘忍的進犯和難以承受的不適,讓他恐懼和顫抖。楚煜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清楚地感受著自己正在被侵犯和掌控。
就像他說過的那樣——一切都在他的支配之下。
當進入身體的手指增加到第三根的時候,許曄壓抑地發(fā)出一個喉音,而后喘息著放棄了身體上的抵抗。他失力地仰面躺著,像一個殘破的玩偶,用屈辱的姿勢承受著男人的肆意侵入。
不過是被上一次。反正他是個sub,被上也是遲早的事。既然無處可逃,那就張開腿讓他盡興好了……許曄用這些念頭不斷的自我催眠,然而看著黑羽面具后那雙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眼底卻不知不覺泛起一層模糊的水霧。
如果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方式,不要在這個地方,不要用這樣冷漠而殘忍的表情?
大顆大顆的眼淚無法控制地從眼角滾落在發(fā)間。
這是怎么了……
許曄自己一片茫然,他驚慌地想用手擋住臉,卻因為被縛住動彈不得。只能無措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被捕獸夾夾住了腿的草食動物,眼神顫抖著,驚恐而無助。淚水模糊了視線,讓他有了一種錯覺,仿佛面具后的眼瞳里有了一絲的柔軟。片刻,侵入身體的手指抽了出去,壓在他身上的重量驟然消失,然后他的手和腳都被解開了。
許曄胡亂抹掉眼淚,從沙發(fā)上坐起身。襯衣斜掛在身上卻不敢去拉,全身緊張地看著那個脫掉手套的男人。他完全摸不準楚煜為什么改了主意,又或者他要用別的什么方式來對待自己。
楚煜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那是一個安全的最遠距離,兩人在圓形的沙發(fā)內(nèi)相距一條直徑。“為什么哭?”他淡淡開口。
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問過。在涵館8號的籠子里,許曄無視了命令和規(guī)矩遭到懲罰之后哭過一回,那時作為主人的楚煜將他抱在懷里,對他說——“放心,我不會把你弄壞的?!?/p>
同樣的問題,不同的心境。許曄低頭坐著,吸了吸鼻子,有些局促地說:“我不知道……”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里擺脫出來,說話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
“把頭抬起來?!背梁偷穆曇敉嗜チ吮?,卻依然帶著不容違抗的壓迫感。
許曄幾乎是本能地照做,立即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剛哭過,濕漉漉的睫毛在黑亮的眼睛上忽閃著,像只鹿。
“你想做Marvin的奴隸,是么?”男人向后靠著,修長的腿交疊起來。
許曄的眼神抖了一下,嘴唇翕動卻又沒發(fā)出什么聲音。
“你是想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想讓我繼續(xù)剛才的事?”
這種威脅意味明顯的問句讓許曄心驚,他坑坑巴巴地回答:“我只是……想找個主人,他剛好出現(xiàn)了,所以……”他說得小心翼翼,生怕某句話再惹楚煜生氣。
“既然有了決定,第三個命令為什么不做下去?”面具后的眼如深井一般波瀾不驚。
許曄抿了抿唇,輕聲說:“我不知道……”
“過來?!钡统恋穆曇簦喍痰拿?。
許曄頓時慌了,急切地解釋著:“我不想在別人面前做那種事……覺得惡心……而且我不會做那個……”
“我說,過來?!钡诙蔚闹貜停Z氣更冷了一些。
巨大的壓迫感讓許曄驟然噤聲,他認命一般僵硬地起身。掛在身后的襯衫完全脫落在地上,一絲不掛。剛才被綁著的左腿有些麻,他輕晃了一下,默然走到男人面前。
楚煜站了起來,兩人面對著面。
距離太過貼近,因為裸露而敏感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透過襯衫散發(fā)出來的男人的體溫。許曄有些不安地想要后退,卻被楚煜溫熱的手掌抵住了后腰。
“既然你不愿意說實話,我只好換一種對話方式?!蹦腥说穆曇粼谒皂懫穑拔也幌朐谀憬酉聛淼幕卮鹄镌俾犚姟恢馈齻€字,如果你說了,我會讓人把你丟在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白鶴集團的繼承人當街赤裸的新聞肯定會很搏人眼球。把你的手背到身后去,抬頭看著我?!彼D了頓,看見許曄一臉慘白地照做,勾唇在他耳邊一字一字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如果你敢亂動一下,我就強上了你?!?/p>
許曄僵硬地站著,心里七上八下。
當男人的手撫上他胯間沉睡著的器官時,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而很快,眼里濃重的恐慌被驚詫代替,他發(fā)現(xiàn)男人要做的并不是弄疼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