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嘛,她應(yīng)該覺出些味兒來了。
攬她腰的手挪去她下腹。少女薄嫩的肚皮被什么東西撐起一個(gè)猙獰的鼓包,正一上一下地?cái)€動(dòng)。
那是他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男性生殖器的形狀。
霍驃闔了闔目,饜足不已,緩緩晃動(dòng)腰桿。二人緊緊咬合的性器被帶得互相綿密蹭擦,一陣酥麻快意掠起,倆人都舒服得先后呻吟出聲。
霍驃將莖身往后拉出一些,一縷半透膩液自穴口縫隙擠出。他抹在指腹舉到她眼底,“這是什么?硯硯不也挺有感覺的?”不然怎么出這么多淫水?
沉拂硯不肯說,咬著唇,轉(zhuǎn)頭把臉埋進(jìn)他頸窩,小聲嘟呶,“哥哥討厭。”
霍驃揉著她赤裸纖柔的肩頭哈哈大笑,又垂首親她耳朵尖兒,“不是嫌哥哥動(dòng)得快?硯硯低下頭看著,哥哥就慢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地操你,好不好?”
“我才不要看?!碑Y聲甕氣的聲音從身前響起。
霍驃微抬眉骨,笑道,“不看???我記得房間里擱了部JVC攝像機(jī)。硯硯和哥哥的第一次,我拍下來留作紀(jì)念,咱們以后一塊兒欣賞?”他摟著沉拂硯作勢要下床。
“別、別拍?!背练鞒庡崛蛔兩?,“我看,我看。哥哥……”支起身子討好地親他?;趄姲褐^,二人身高差距太大,軟嫩的唇正正落在他鼓突的喉結(jié)。
他喉間滾出響亮的‘骨碌’一聲,修長精壯的頸脖立刻繃出一根根青色筋絡(luò),又粗又長,往兩邊虬結(jié)蜿蜒,看上去十分駭人。
頭頂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
沉拂硯被他的反應(yīng)驚著,白著臉躲進(jìn)他胸前。
“舔?!被趄姽卵?,將脖子主動(dòng)遞到她面前,“舔舒服了,就不拍,也不逼你看。”
沉拂硯不知道什么叫舔舒服,像剛才那樣把唇瓣貼在上面?;趄娮孕【毼洌i項(xiàng)同樣肌肉發(fā)達(dá),喉結(jié)也極為緊實(shí),高突出喉骨,在她唇下急促地滾動(dòng)。她的臉皮無端熱起來,抿唇含著,小舌頭笨拙地胡亂舔舐,留下濕膩的水痕。
“騷貨,你勾死哥哥了。”霍驃頸上暴起的青筋像蛇一樣扭曲,他掐起沉拂硯的小臉,將她來不及縮回的嫩舌卷入自己嘴里,急切激烈地與她唇舌交纏。
二人鼻尖兒相抵,下頜緊貼,口液互喚,連噴出的溫?zé)釟庀⒍急粚Ψ轿?,噬骨窒息般深吻?
沉拂硯擰著腰側(cè)轉(zhuǎn)身本就不舒適,下體始終插著霍驃的性器,他雖沒大動(dòng),那根東西太長了,還沒全部插入,龜頭已抵著宮頸口,只需緩緩蹭磨,就能帶來十分清晰難耐的觸感。再被他兇狠地舌吻一番,沉拂硯漸覺呼吸不暢,腦子開始缺氧,窒疼,眼淚大顆大顆的撒,瑟著小手推撓他壓下來的臉。
霍驃其實(shí)也早憋得受不了,狠狠地再啃了幾口她豐翹的唇肉,像拎貓兒一樣捏住她的后頸肉,將不明就里的小姑娘輕輕撂倒在床上。
沉拂硯上半身陷入柔軟的床褥,唯有屁股被霍驃的大腿夾著,高高撅在半空,奶白臀縫緊緊含著他脹碩黑沉的雞巴。
“小騷貨喜歡被哥哥的雞巴慢慢操,是不是?”他嗓音低啞,隨著謔浪含笑的一個(gè)字一個(gè)字蹦出,他粗長得可怕的生殖器也一寸一寸地從沉拂硯蠕顫攣縮的嫩穴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