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心肝兒,祖宗,你行行好,讓哥哥活過來,啊?”(HH)
沉拂硯眼瞳驀地放大。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慢慢地做。
肉棒抵碾著敏感肥嫩的甬壁,刻意般,徐緩頓挫地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拖挪。柱體炙燙驚人的溫度,完全不似血肉組成的夯實(shí)硬度,翹起的龜頭外棱,盤纏莖身的一根根搏動的血管,通過倆人黏連摩擦的性器表皮,纖毫畢現(xiàn)地導(dǎo)入神經(jīng),彷佛連內(nèi)臟都與他的生殖器拽連在一起,無論快感或是痛感,都深刻到尖銳。
而且他的性器實(shí)在是太長了,這個過程也就被拉得無比漫長。她抱著小腹,哀哀地小聲喘吟不止。
霍驃揉了揉她顫蕩如水波的腰臀細(xì)肉,笑問,“寶貝兒,這樣夠慢嗎?”他幾乎將整根陰莖拔出,只余小半截龜頭仍夾在她的嫩縫。洞口邊沿一圈的穴肉黏套在莖柱,被生生扯出體外,色澤鮮紅,猶在一跳一跳地抖動。
霍驃嘴角笑意一滯,漆黑瞳孔猛地緊縮。
莖身除了濕膩膩地糊滿了攪磨乳化的黏稠淫水兒,還纏了幾縷刺眼的血絲,甚至沾有細(xì)碎的人體組織。
那是沉拂硯的落紅和處女膜碎片。
異常殘忍的艷色落在霍驃眼內(nèi),讓他激動得渾身發(fā)抖。他徒手從雪白的床單扯下來一角布料,細(xì)致地把血水和碎膜收集起來。
撕扯布匹的聲音相當(dāng)刺耳,沉拂硯后知后覺地轉(zhuǎn)過頭。
這種行為不止卑微,還多少有些變態(tài),霍驃迅速將東西藏到身后,在沉拂硯開口詢問前,扶著她的臀,把碩長的肉棒整根送回她體內(nèi)。紅腫的幼穴不堪重負(fù)地劇烈蠕縮,被動地不停吞含尺寸恐怖的男莖。
離空的下體再次被摜滿,男女性器嚴(yán)絲合縫地套連在一起,濕潮,熾熱,窒密,汁水飛濺,淅淅瀝瀝沾附二人腿根。
劇烈的脹痛與酥麻同時沖擊感官神經(jīng),沉拂硯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好受抑或難受,淚水橫溢,哭喊著跌回床上。她雙腿抖索,兩側(cè)腰眼突突亂跳,若非霍驃抱著她的屁股,早已爛泥一般癱軟下來。
霍驃爽得胸膛起伏,一塊塊強(qiáng)勁的肌肉虬扎繃緊,如同淬過火的烙鐵,充滿無堅(jiān)不摧的爆發(fā)力。
“舒服嗎,寶貝兒?喜不喜歡被哥哥的雞巴操?”嗓音裹著蓬勃肆虐的肉欲,興奮到嘶啞,“呼,寶貝兒逼里全是水兒,好緊好熱,哥哥爽得像死了一回。”他窄臀后聳,猝不及防將性器盡根抽出。
沉拂硯“嗚嗚”地?fù)u著頭,皙白如玉的身子蜷曲,嬌弱又可憐。
霍驃俯身一口咬住她潮紅的耳肉,胸膛滾熱的膩汗灑在她晶瑩玉白的脊背,在她耳邊凌亂地粗喘,“心肝兒,祖宗,你行行好,讓哥哥活過來,?。俊背练鞒幒喼弊屗嫠盟廊セ顏?。
水淋淋的雞巴抵著她肥軟股縫上下滑動,乳化的淫液一絲絲垂落。沉拂硯從屁股到腿根都濕透了,黏膩泥濘一片。
她的腦子也被疼痛和情欲兩相沖擊,攪成了一團(tuán)混沌,“我、我不知道……哥哥……”
厚鈍溫燙的蘑菇頭停在她一張一闔紊動的幽縫。蜜液沁流,肉膜閉攏又撅開,如同一朵嬌艷糜麗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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