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眼前是自己愛得無法自拔的女孩兒,正溫馴嫵媚地匍匐在他胯下,纖腰肥臀,肌體嬌白。他筋絡(luò)膨脹的黑紫巨根頂著她翕張的嫣粉幼穴,脂艷濡濕的軟肉貼著龜頭收縮,彷佛迫不及待要將它吮含入內(nèi)。
男女強(qiáng)弱對比懸殊,性器顏色咬合鮮明,讓人血脈僨張。
“寶貝兒什么都不用知道,什么都不用做……”霍驃聲線暗啞,喉結(jié)上下浮動,腮頜帶動頸脖,繃扯出鋒薄凌厲的線條,“乖乖挨操就行?!笨韫乔巴?,猙獰肉刃惡狠狠捅回她穴內(nèi)。
酸脹感急涌峰迭,摜滿下體,沉拂硯嘶聲尖叫,眼角逼出大量生理性淚水,嬌小的身子被他狂蠻不收斂的力度撞得顛蕩著往前撲。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適時扣住她腰肢將人拽回。
霍驃把她用力往自己胯下摁,同時抬臀,將脫出大半的陰莖盡數(shù)塞回去。兩相夾擊,插得又深又重,龜頭直直戳到宮門,并再次撞開了一線縫隙,強(qiáng)烈的咬吮感傳來,隨之而來的稠滑熱潮沖涮馬眼。她的身體深處彷佛失了禁,一泡連著一泡漿液急涌出,幾乎灌入他的尿孔。
男人在操逼的時候,同時被吸吮馬眼,倒灌尿道是什么滋味兒?霍驃腦海炸開白光,爽得渾身筋絡(luò)暴起,五官都扭曲變形,“寶貝兒,你逼里怎么還長了一張小嘴?小騷逼,吸著我的雞巴不放,爽死了?!彼箘艃河H她耳后和頸脖的細(xì)肉,力度大得像在咬嚙,腰臀持續(xù)發(fā)力,兇狠地插弄她緊窄濕滑的嫩穴,每一記挺送,龜頭都毫不留情地碾過她的宮頸肉縫,“爽不爽?宮頸口被雞巴操是不是很刺激?”腥紅舌肉饑渴地舔潤自己的唇,“干脆插進(jìn)去,好不好?咱們玩兒宮交,硯硯的小騷子宮也給哥哥操,嗯?”
沉拂硯連聲慘叫,拼命搖頭拒絕。年幼的,初經(jīng)人事的少女子宮口被破開,擠壓,其刺激不啻于有人在她最脆弱嬌嫩的部位施行電擊,劇烈的酸麻感充斥四體百骸每一根神經(jīng)。
她難受得兩眼發(fā)黑,恨不能暈死過去,手腳也像被抽了筋,綿軟無力。
霍驃不再讓她趴跪,直接將人按在身前操。
胯腹緊壓她腰臀,微弓著背,肩背大塊刀刻般的肌肉隨之虬勃賁張。他像頭兇猛異常的,不知疲倦的野獸,粗長陰莖吊著兩顆沉顛顛的陰囊,沾滿了她的淫液,反反復(fù)復(fù)不斷撞向她股溝,搗入少女幽徑最深處。半透的水液被擠壓成綿稠白沫,黏聚在二人相連的下體。沉拂硯過于白嫩的臀肉腿肉被拍得發(fā)紅,腫艷,不斷甩出大片淫糜肉浪。
她整個人都被他撞得東歪西倒,屁股拋起又落下,如同一顆飽滿的果凍,顫巍巍地亂彈亂跳。連巨大厚重,面積堪比普通人臥室的大床都被霍驃兇悍的操撞帶得‘砰砰砰’搖晃。
屋子里全是水濕淋漓的操穴聲,高頻的肉體碰撞聲,男人渾濁粗糲的喘息,和女孩兒柔弱嬌軟的泣吟。
一室穢亂。
霍驃落眼瞥向沉拂硯腿心。
梔子花般純潔稚嫩的幼穴被操得花唇外翻,蒂尖兒脹硬高翹,透質(zhì)粉肉加深為騷浪的艷紅色,沾滿了黏膩的水絲和白漿。原本嬌羞閉攏的穴縫已撐成猙獰的肉洞,正可憐巴巴地紊縮著吞吐他黑紫碩大的生殖器。
霍驃漆眸彌開猩紅血絲,唇貼近她耳郭,“小寶貝兒,逼都被哥哥操腫了。”聲線壓抑帶喘,因太過亢奮,胸腔震出性感醇厚的顫音,“硯硯,你說,你是不是哥哥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