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的時候沈君言早已難抑情動,在她胸前落在點(diǎn)點(diǎn)愛痕,玫紅的,粉紅的,在此時此刻化作綻放的花朵,任誰都想要摘下這芬芳私藏。
可嬌花不愿被就此采擷,黎溪踮起腳尖攀住沈君言的肩膀,在他的唇邊呢喃:“不準(zhǔn)你撕壞我最喜歡的裙子,這次我來主動?!?/p>
沈君言萬分期待:“悉隨尊便?!?/p>
黎溪重新坐到桌上,兩條腿夾住沈君言勁瘦的腰,用力一帶,直接將他拉了過來。
她摸了摸西裝褲下的鼓囊,作惡般徘徊在粗獷的肉柱輪廓上,惹他陣陣戰(zhàn)栗。
解開褲紐,拉下拉鏈,一層內(nèi)褲的包裹完全抵擋不住兇獸出籠,隔著一層布也能看到呼之欲出的形狀和脈絡(luò)。
撩撥夠了,黎溪拉下最后的束縛,讓粗壯興奮彈出,一手握住他的高昂往自己腿間送去。
巨龍慰藉過外唇一周,難耐輕喘的又何止她一人。
黎溪抬頭看近在眼前的沈君言,他眉宇間都是隱忍之色,纖長的睫毛半遮半掩眼底的欲動,脆弱又性感。
兩處的幽秘都曠別已久,敏感得連愛撫都能激起大片的漣漪,惹出或嬌或沉的聲響。
黎溪往后退了一點(diǎn),屈起岔開的雙腿,挺了挺身子,讓濕潤的嫩肉包裹住那敏感的頭部。
見沈君言深呼吸一口,她又將它拿出,繼續(xù)刺激寂寞多日的花蕊。
兩人的呼吸節(jié)奏趨于一致,從輕到重,由慢至快,回蕩空曠的書房,如靡靡之音,刺激所有感官。
下體倏地收縮,黎溪輕抬腰肢,一股春泉瞬間涌出,淋在她掌中的堅挺。
花瓣沾滿露珠,盈盈動人,沈君言再也按捺不住洶涌的情欲,欺身將黎溪壓在身下。
“啊——”
那粗壯毫無阻礙地進(jìn)入幽深的小徑,雨后的花壁濕潤而柔軟,藏在心底的破壞欲瞬間升騰。
紅了眼的沈君言只看到她飽滿的雙乳在他撞擊下來回晃動,他雙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細(xì)腰,釋放兇悍的烈獸在她體內(nèi)肆虐馳騁,感到她每一下收縮和戰(zhàn)栗。
“唔,再深一點(diǎn)……”
黎溪抱住他的脖子,抬臀貼近他,將自己完全交出。
抽插的動作越來越賣力,沈君言看著身下的人在他的進(jìn)攻下盛放,蒸騰出濃烈的香氣。
“溪溪,舒服么?”
酥麻和撐脹讓她呼吸困難,黎溪兩只手揪住他的衣袖,時不時漏出的歡吟替代所有肯定的回答。
他又將視線放下到兩人交合處,野獸正蠻橫地?fù)v碎帶雨的薔薇,花瓣被強(qiáng)硬分開,楚楚可憐地承受這野蠻的沖撞,深深淺淺,難離難舍。
“溪溪……”掐在她腰上的手游弋到她晃動的乳,雙手各包裹起兩團(tuán)豐腴,猛地收緊,細(xì)嫩如白雪的肉從他指縫擠出。
虎口挑逗那挺立的荷尖,上下敏感處都被占據(jù)的黎溪不堪快感入侵,緊咬的牙關(guān)驟然松開,魅惑如絲的吟哦從喉嚨溢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體內(nèi)的脹感越來越強(qiáng),撞擊也越來越深,黎溪忍不住開口催促:“哥哥,哥哥你快點(diǎn)……”
沈君言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仿佛聽不懂她的求饒:“溪溪真貪心,還想讓哥哥再快點(diǎn)?”
黎溪的腳尖崩得緊緊的,聽到他的揶揄忍不住低聲埋怨著撒嬌:“不、不是,你,你快點(diǎn)射出來,我疼……”
白雪將融,被快感和欲望支配的黎溪臉頰潮紅,細(xì)長的脖子和顫動的胸乳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
一只手無助地抓住他緊繃的手臂,兩條長腿被夾住他的腰,迷蒙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他,放蕩和天真在這里融合,締造出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愛美神。
大腦緊繃的弦锃的斷開,沈君言迅速將那頭兇獸抽出甬道,積蓄已久的洪水一瀉千里,全撒在了黎溪不斷起伏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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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大肥肉章卡了我兩天,所以所有存稿都沒了,再加上身體抱恙,醫(yī)生讓我多點(diǎn)休息,所以明天的更新暫緩一天,我們周五再見,一起迎接清明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