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好不容易加熱到適溫的牛奶桃膠又被放涼,黎溪舀起一顆燉得毫無形狀的桃膠,然后被身后伸來的一只手按回了碗里。
“都冷了,吃了對腸胃不好?!?/p>
黎溪掙開他的手,又往里面挖了一顆,左手護在杓子下,遞到沈君言嘴邊,啊了一聲讓他張嘴。
能得到她如此親昵貼心的服務,哪怕杓上是毒藥,沈君言也甘之若飴。
他張嘴含住金色的小杓,軟滑清甜的桃膠自動自覺滑下他的喉嚨,很難不聯(lián)想起黎溪那丁香小舌。
“不生氣了?”
“誰說的?”杓子空了,黎溪又舀了一杓牛奶喂到他嘴邊,等他低頭喝光才說,“我只是想讓你拉肚子,少自作多情了?!?/p>
她倚著的那片胸腔微微震動,剛把杓子放回碗里,沈君言馬上拿起碗,仰頭把整碗牛奶桃膠一口飲盡。
“這下還生氣嗎?”
黎溪抻著脖子去看碗底,看到的確空空如也才愿開尊口:“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在跟自己生悶氣?!?/p>
“跟自己生悶氣就是在折磨自己,這樣還不如直接來折磨我?!?/p>
黎溪是個俗人,俗人就沒有不愛聽甜言蜜語的,也沒有不愛被人捧著的。
她雙肘撐在桌面邊緣,下巴小幅度抬起,微微瞇著眼睛打量衣衫整潔的沈君言,然后伸出一只手去撫弄他領帶的溫莎結(jié),中指插進領結(jié),用力一扯,釋放受此束縛的禁欲氣息。
“喝過糖水的嘴果然很甜?!?/p>
沈君言自動自覺把領帶徹底扯開扔到桌上,解開最頂端的襯衫紐扣:“你還沒試過,怎么知道甜不甜。”
邀請的意味濃得直白,但黎溪不為所動,兩只手肘繼續(xù)撐在桌沿,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打量著他。
“沈總,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在書房做過了吧?”
和老宅不同,這里從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沈君言的地方,他不需要顧忌,沒有一點負擔,這棟樓里每一個地方成為過他們歡愛的地方。
但書房是次數(shù)最少的那個。
因為這里藏了太多秘密,多到連她都不能隨意進入。
裙擺被輕盈撩起,一雙大手撫過她岔開的雙腿,最后輕輕托高她的臀部。
沈君言將她托到自己面前,用下唇輕碰她的鼻尖,笑意難藏:“我以為你嫌這里太硬。”
連塊軟布都沒有,躺在哪都硌得慌。
兩人的私處緊密相貼,黎溪已經(jīng)感受到他的旺盛的欲念,扶住他的雙肩來回磨索,無辜看著他說:“沈總你這么硬,我也喜得緊歡啊……”
嘖,誰說嘴甜的只有喝了糖水的?
裙里的手從大腿移到背后,手掌貼在伶仃的蝴蝶骨上,怕她就此長出翅膀,一扇翅就遠走高飛。
那只不安分的玉手解開他皮帶扣后,沈君言驀地起身將她壓倒在書桌上,抽出貼在她背上的手,將她兩條腿舉起圈在自己腰上,然后粗魯?shù)叵氚颜麠l礙事的裙子扯下。
“等等?!?/p>
和之前很多時候一樣,黎溪再一次在千鈞一發(fā)之前喊停。
媚眼如絲的她從桌上起來,彎腰兩只手進裙擺,臀部輕輕抬起,將淺灰色的蕾絲內(nèi)褲褪下,兩只松開,掉落在沈君言的領帶旁。
沈君言瞄了一眼,兩根細繩,一塊近乎透明的蕾絲,早已被春水浸濕。
呲呲的拉鏈拉動聲占據(jù)了整個沉靜的書房,黎溪跳下桌子,裙子借著地心引力順滑地掉落在地上,蓋住她白皙的腳背。
冷白的燈光下,白皙婀娜的酮體仿佛鍍上了一層銀光,像瑩白的珍珠,就算有丁點瑕疵,也難掩熠熠生輝。
更別說那點瑕疵是沈君言親口帶來的,別提能有多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