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雋意站在原地沒動,總覺得他身上有股涼氣,一靠近就能把他凍僵。
他明知道自己的占有欲這么強(qiáng),有壓力的是傅清疏,明明對他一心一意,卻還要承受沒來由的醋意的占有欲。
沈雋意微咬了下牙,他說了要改的。
“對不起,我以后一定改?!?/p>
傅清疏垂著頭,微微掀了下眼皮,看他站在原地擰著眉懊惱嫌棄自己的樣子,勾唇輕笑了下,心道:小狼狗馴起來還挺有意思。
他收拾完,抬起頭,又冷道:“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回家?!?/p>
沈雋意點點頭,一言不發(fā)地跟上來,接過他手里的鑰匙鎖上門,又將鑰匙還給他,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大型犬,被主人訓(xùn)斥的不敢動彈。
傅清疏沒忍住笑了下,輕咳了一聲連忙忍住。
沈雋意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他笑了下,就在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一把將人扯住按在了花架上,抵的花盆差點落下來,被他伸手按住,順勢又將手落在他肩膀上。
“剛剛怎么說的?欠揍了?”傅清疏被嚇了一跳,伸手撥開他的手腕,被他一下子扣住,抵在堅硬的花架上。
沈雋意咬牙切齒地說:“我還以為你真生氣了,沒想到是故意耍我,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都不記得沈大爺怎么把你弄哭的了。”
傅清疏手腕有點疼,又有點癢,掙扎了下卻被他更加狠戾的掐緊,疼得微微皺眉。
“別亂來啊?!备登迨杩粗麕缀趺盎鸬难凵?,忽然想起他今天中午發(fā)微信借著菜說想“吃肉”的事兒,感覺自己玩過頭了。
“沈大爺,我不耍你了,松手?!?/p>
沈雋意瞪著他,“不松?!?/p>
“我跟你道歉?”
“晚了!”沈雋意惡狠狠地說完,低頭壓下來,直奔嘴唇,傅清疏下意識閉上眼,承受他兇狠的肆虐啃噬,連胸腔都本能的準(zhǔn)備好將肺部的空氣全部交給他。
?。?!
傅清疏一下子愣了,倏地睜開眼睛。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輕,溫柔又小心翼翼,生怕碰壞了一般,連舔舐的動作都輕的像是蝴蝶振翅。
沈雋意吻了他許久,卻沒有平時那種呼吸困難的感覺,比起吻,更像是一段細(xì)致柔軟、嵌合了沈雋意氣息的情話。
他用唇舌表述,繾綣溫柔。
“把頭偏過去。”
傅清疏沒明白他想干什么,卻還是把頭別了過去,幾乎是同時感覺到微糙的指腹按住了細(xì)嫩的腺體,有點刺癢。
“干什么?”
他明明沒到發(fā)情期,不需要標(biāo)記,但沈雋意掐著他的脖子,指腹又按在腺體上動彈不得,像是被扣住了命門只能任人宰割。
沈雋意低下頭,伸舌輕舔了一下腺體,激的他哆嗦了下,忙道:“沈大爺,別……我不耍你了,別亂來。”
沈雋意含住腺體,牙尖輕輕咬住卻不刺破,故意給傅清疏壓迫和威脅,讓他服軟。
“說你知錯了?!?/p>
傅清疏腺體被他銜住,命門扣在他手中,能屈能伸道:“我知錯了,別咬。”
“求我饒了你?!?/p>
沈雋意越說越過分,雖然這些話他說過,但那都是在床上,意識彌散的時候被他逼著哭腔說出來的。
沈雋意牙齒輕輕磨著腺體,微微的疼痛和更大的癢意從腺體一路傳到心里,加上他一直在頸后釋放資訊素,就快逼得他被強(qiáng)制發(fā)情了。
“再不松開就挨揍了?!?/p>
傅清疏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已經(jīng)有一點抖了,不僅沒有兇狠的意思,反而有點讓人想做的更多。
沈雋意故意折磨他,低聲說:“現(xiàn)在不求饒,待會也要求饒,老婆,這里可是實驗室,你確定嗎?”
傅清疏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將他的故意釋放出來的資訊素一并帶進(jìn)胸腔,呼吸不穩(wěn)的說:“求你。”
“求我什么?”沈雋意含著他的腺體,含糊繼續(xù)逼他說:“說完整?!?/p>
“饒了我。”
沈雋意聲音含笑,故意道:“聲音太小了,聽不見,而且也沒說完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讓我在實驗室標(biāo)記你?”
他說著,齒尖一下一下的點在腺體上,還故意嚇?biāo)骸芭叮亢孟裼腥藖碚夷懔?。?/p>
耳邊好像真的有腳步身,傅清疏心里一緊張,資訊素陡然泄出一股,激的自己腿軟,耳里的“腳步聲”更大了。
他一急,又慌又難受的攥緊他的衣袖,顫著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求饒:“求你……饒了我?!?/p>
傅清疏的嗓音偏冷,求饒的時候尤其讓人燥熱,沈雋意心滿意足的松開口,將手指撫上他的腺體,“我騙你的,沒有人來,別怕?!?/p>
話音一落,他眼前便是一花。
下一秒。
他被扔在了地上。
傅清疏蹲下身,單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你未來三個月,都別想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