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清晨的紅袖招內(nèi),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陳朝,陳朝很快神不知鬼不覺回到浮香花魁院中。
從預(yù)留的窗戶中跳進去,三下五除二,脫掉剛剛穿好的衣裳,鉆進浮香花魁的被窩里。
浮香花魁睡得正香甜,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似是感覺到身邊的溫暖,她還下意識地蹭了蹭。
陳朝平躺在床上,靜靜等待浮香花魁的蘇醒。
辰時二刻,浮香花魁幽幽地醒過來,剛一醒來,她就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脖子。
“醒了?”
身邊陳朝的聲音傳來,浮香花魁不愧是職業(yè)的妓子,聞聲的時候臉上就已經(jīng)露出笑容,嗲嗲地摟住陳朝的胳膊。
“公子,什么時候醒的?勿怪浮香貪睡,以前浮香從來不這樣的。”
“不怪不怪。”
陳朝表面笑吟吟的,心里……希望你別怪我敲暈?zāi)悴藕?,罪過罪過。
在浮香的服侍下,陳朝穿衣起床,期間浮香扭了扭脖子十分不適,“公子,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記不清了,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陳朝面不改色地說道:“咱們在一起還能做什么事情,當(dāng)然是那個啊……”
浮香秒懂,微微一笑……心里狐疑不已,為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奇怪。
陳朝為了打消浮香的顧慮,接著說到,“以后我還會再來的,一定找浮香姑娘,浮香姑娘可不要推辭……直到昨晚我才知道,什么叫升天般的感覺。”
“公子,你好壞呦……”
“哪有你壞?!?
三言兩語,陳朝就把浮香逗得咯咯直笑。
浮香戀戀不舍地把陳朝送到院門口,侯吉和慕容沖早就等在了門口,二人昨晚一人一個花魁,陳朝出的錢。
告別浮香,三人同行。
陳朝看了看身邊的慕容沖,發(fā)現(xiàn)今早的大舅哥,面色有點發(fā)白,走路也飄忽忽的,有點虛。
于是問道:“如何?感覺如何?銀子沒白花吧?”
慕容沖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手足無措地摸了摸臉。
以前他哪里來過這種地方,只是聽旁人提起過,說這里的姑娘花樣多。
可是直到昨晚,他親身體驗過花魁娘子的服侍后,才知傳言非虛。
簡直太爽了!
干咳兩聲,慕容沖擺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
陳朝和侯吉對視一眼。
慕容沖不會還是一個雛吧?
這么羞澀做什么?
在紅袖招門口分別,慕容沖要趕回在清源縣的軍營,反正陳朝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現(xiàn)在估計很多人都知道昨晚三人在紅袖招亂嫖一頓。
告別慕容沖后,陳朝并沒有選擇馬上回府,而是在街上的賣釵子的小攤子上,買了幾支珠釵。
侯吉看著這幾支珠釵的樣式,覺得格外眼熟,“相爺,您這是打算又送給哪位女子啊?”
“不對,是哪幾位?”
因為陳朝不止買了一支,他買了差不多有七八支。
陳朝把珠釵讓老板包好,白了侯吉一眼,“付錢,管那么多做什么?!?
管我送給誰,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買了一把珠釵之后,陳朝又在街上賣小玩意的攤子上,買了幾件工藝品。
這才打道回府。
前院里,月娥和寧白芷正在逗小糖寶玩耍,看見夜不歸宿的陳朝回來,月娥立馬回去稟報夫人。
“糖寶,過來爹爹抱。”
陳朝一回來,就蹲下身子,伸開雙臂。
糖寶踉踉蹌蹌地朝陳朝的懷里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