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見不合,確實很容易吵起來。
“你是懷疑他嗎?”車禍那件事,會不會是勾誠做的。
出事前,他和勾誠的關(guān)系就一直不好。
丁循輕輕地嗯了聲,聞到空氣中的花香,“以前臥室里也有這個味道嗎?”
很好聞的花香味,不算淡,但也不濃。分不清是哪種花的味道,但聞著很舒服,怡神安心。
許容音說袁欣送的。
之前認(rèn)識的朋友,在附近開了家花店,閑著沒事時,她喜歡自己做點這種小東西。
袁欣還騙她是催情的,許容音都不好意思拿回來,但她剛才聞著覺得味道不錯,就擺在床頭柜那了。
不過后面這句話,許容音沒有跟他說。
兩人各自枕在枕頭上,說話聲音很輕,親昵又溫暖,這種力量讓人卸下了一整天的疲憊。
夫妻夜話不過如此。
朦朧的夜色里,許容音能漸漸地看清他身體的輪廓,以及五官的線條。不清晰,但隱約能發(fā)現(xiàn),他清亮的黑眸在無聲地注視她。
說了好多話,許容音這時才發(fā)覺,被他這樣安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心跳在逐漸加速。
在夜色的包裹中,越來越劇烈。
“可以吻你嗎?”丁循突然看著她開口。
他那不動聲色的視線仿佛洞悉一切,又赤裸得像已經(jīng)把她剝了個一干二凈。
他放在腰上的手,掌心也開始升溫。
許容音仿佛被人燙了一下,想往被窩里鉆,腰上傳來的力道卻把她拽入了男人的懷里。
丁循又問了一遍,“我想吻你,或者,你教我?!?/p>
手放在后背摩挲,她睡衣輕薄,那一下又一下的來回?fù)崦?,衣擺已經(jīng)被推了上去。
他的手鉆進(jìn)去,摸到她的背脊,指尖按在脊骨上,認(rèn)真得像在數(shù)有多少節(jié)。
許容音趴在他身上顫栗不止,非常識趣地捧著他的臉頰,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唔……”她剛一碰上,丁循就張唇含住她的,仿佛有巨大的吸力,勾著她的唇瓣舔不成,還要長驅(qū)直入地索取更多。
許容音招架不住這么激烈的吻,舌頭被他撬開齒關(guān)卷出去,汁液交互,他的舌尖勾著她的舌底舔,那顫栗感仿佛電流竄過全身。
許容音麻得像是被他按在床上,用舌頭從腳踝舔到了后頸。
她掙扎得有些許厲害,喘息越來越重。
“丁循……”
她呼吸急促,臉頰被憋紅,丁循的唇舌徹底離開時,她才得以大口地喘息。
“我有點忍不住,”他一只手伸到胯下,率先釋放出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腿間,讓她感受那股灼熱滾燙的壓迫力。
丁循的唇貼在她下頜線輕輕摩挲,一副討巧的乖模樣,“如果你不喜歡這樣,那你教教我,應(yīng)該怎么樣。”
“嗯……丁循……我……”
許容音被他弄得悶哼著仰頭,他的唇移到了脖頸。
他還用舌頭舔她的耳后,濕熱的觸感撫摸到她敏感的神經(jīng),許容音近乎是一下子就繃緊了后背,底褲濕得一塌糊涂。
“你沒意見的話,我就直接這樣操你了?!蹦腥嗣剿籽澋臐駶?,直接把下面的褲子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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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吃肉。
我!就是!這樣的!前戲怪啦!
嗚嗚嗚,我喜歡老男人想慢慢吃掉可口的點心又忍不住誘惑,最后一口吞下去。(?雖然也不是很會寫,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