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覺得一口氣上來,堵在心口,下不去,索性低頭,去堵岑桑的嘴,撬了貝齒,往她嘴里呼氣。真的是單純的呼氣,有點像人工呼吸那種。
“嗯——”岑桑被他一攪和,腦子一亂,差點嗆到自己。她拼命推搡,蔣正怕她憋壞,稍稍離開了一點,但唇瓣還是貼著她的,可不到兩秒時間,再次堵上柔軟的唇瓣。
不過這次沒往她嘴里呼氣,而是勾著她的舌,纏綿濕吻。
這男人,別看他外表溫潤斯文,可一旦發(fā)起狠來,每每把岑桑弄的繳槍棄械。按摩太陽穴的雙手不自禁地環(huán)上他的脖頸,呼吸逐漸變得粗重,一顆心猛烈的跳動著,仿佛要撞破胸膛。
蔣正把她抱了起來,調換了位置,把人壓在身下。車窗外的燈火閃爍,忽明忽暗;關了燈的車內,一片昏暗,空氣燥熱起來。
男人高大的身子把岑桑壓的密不透風,火熱的唇一寸一寸地烙過她的肌膚,自上而下。
“桑桑乖,把腿松開些,別夾太緊。”蔣正咬著她的唇含糊說著,語氣溫柔地哄著,修長的手指往兩腿間的某處擠。
岑桑其實想要,但是怕他玩火自焚,畢竟,離到家還有段路程,如今身處服務站,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
“阿正別弄了,嗯~到家再給你。”
她有些難耐地弓著身子,不自覺地往他身上靠,無論是身子還是聲音,都軟軟的,讓人想犯罪。
蔣正把人抱的緊,雙腿擠了進去,只是用手去弄她,去撩撥,去揉弄。
在她耳邊循循善誘:“老公不進去,也能讓我的寶寶醉仙欲死?!敝讣馔钐幉迦耄查g被滑膩的媚肉咬緊,蔣正接著往里來回抽動,隱隱可聽到曖昧的水聲。
最近蔣正喜歡在歡愛的時候喊她寶寶,兩個簡單的迭詞從他薄唇吐出,特別是他喘著氣兒喊她的時候,心都酥了。
岑桑的小臉紅彤彤一片,幸好車內昏暗,看不出什么。體內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充斥著她昏昏沉沉的腦袋,讓她忍不住想抓住些什么,勾住男人的脖頸,送上紅唇,胡亂地啃咬。
窗外北風呼呼,車內曖昧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男人濕濡的唇舌在滑膩的花穴中來回抽動,吃弄的“嘖嘖”作響。每當他猛地一吸的時候,岑參渾身顫抖的厲害,整個魂都要被他吸了去。
長期被疼愛的穴,敏感極了,似是熟悉了男人玩弄的節(jié)奏,沒一會兒就嚶嚀著泄了身。
事后,蔣正細心地把泥濘的腿心擦拭干凈,在幫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把人緊緊抱在懷里。
“要不要幫你弄?”潮韻后的女人,嗓音有些沙??粗蓍e褲包裹下那一團高高隆起的性器,岑桑舔了舔唇,又有些心疼。
“不用了,先回去?!?
蔣正沒理會硬的發(fā)疼的某物,只是溫柔的把懷里的人緊了緊,又在她暈紅的小臉上啄了啄,好一會兒才把人松開。
不是不想要她,而是,他怕真要插進去,那今晚估計都走不了。出發(fā)之前看了天氣預報,懷南明天會下雪,他不敢冒險,要盡快趕回去。
啟動引擎,車子再次踏上歸家的征途。被折騰一番下來,岑桑徹底累癱了,坐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
車內暖氣開的足,岑桑白皙的臉蛋被熏的染上一層桃紅,兩片粉唇水潤潤的,剛被他吻的狠了,有些腫。
蔣正沒敢繼續(xù)盯著她看,因為小腹那團好不容易熄滅的火有了燃起的念頭。他舔了舔牙槽,輕踩油門,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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