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時已是凌晨3點(diǎn),蔣正見岑桑正睡的香甜,沒忍心喚醒她,只是輕手輕腳的打開車門,打算先把東西搬進(jìn)去,再過來抱她。
可岑桑淺眠,在他開后備箱的時候就醒了。她問幾點(diǎn)了?蔣正把手里的行李放下,打開副駕駛的門,探身進(jìn)去,摸了摸她的臉蛋,又親了親她的唇,才開口說3點(diǎn)了。
岑桑“嗯”了聲,有些懊悔自己竟然一睡就睡到家了??粗鄣紫码[隱可見的血絲,更是心疼。
“辛苦你了,老公~”她伸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埋在他頸邊低低說到。
蔣正用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頭頂,說了句“傻丫頭”,很寵溺。
不多會兒,蔣父和蔣母出來了。倆人睡眼惺忪,可見是聽到引擎聲出來的。岑桑趕緊下車,恭恭敬敬的朝二老喊了聲“爸、媽”。
蔣母高興地應(yīng)了聲,趕緊上前挽著岑桑的手,把人帶回家,嘴里不停地嘮叨著:“阿正這孩子真是的,都不會給你穿多點(diǎn)衣服,村里不比城市,凍死個人了?!?
明明的嘮叨的語氣,可里面的關(guān)心是真真切切的,很暖,可抵御這凌冽的寒風(fēng)。
“沒事的媽,我不冷,剛車上都出汗了?!北M管知道蔣母只是嘴上叨叨,不是真正怪蔣正,可岑桑忍不住護(hù)著他。
由于天兒晚了,奶奶睡的熟,所以沒有去打擾她老人家,一家四口聊了幾句,蔣母就催倆人去上樓洗漱休息。
雖說是村里的房子,可岑桑打量了幾眼,里面的設(shè)計建筑,和城里的獨(dú)棟別墅無二,頗有現(xiàn)代中式風(fēng),透著雅致。
倆人簡單洗漱一番,剛躺下,腰間纏上一只手,緊接著滾燙的身軀貼了上來:“桑桑,困不困?”
前額的碎發(fā)被他撩開,落下濕濡濡的一吻。岑桑睜開眼看他,幽深的黑眸在月光下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認(rèn)真看,可見眸底深處的一絲欲望。
“你需要休息。”岑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眼窩底下滿是青絲。
蔣正抓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纖細(xì)的手指被他一個一個舔過:“我想弄累點(diǎn)再睡,可以嗎?寶寶~”
舔完手指,他低頭去吻岑桑的眼、臉頰、鼻子,流連在櫻紅的唇邊,含弄舔舐。
岑桑其實(shí)挺糾結(jié),怕他辛苦怕他累,又不忍心看他這般欲求不滿,怕傷著他身。
“好不好老婆,就做一次,我保證?!?
某人邊吻邊含糊不清地撒嬌,忍的狠的欲望,叼著到嘴的獵物,不松口。未征的同意,卻也不敢弄的狠,只是在雪白的胸脯上,一遍遍舔弄。大手握著小手,來到小腹,壓著那處勃起:“都硬了一晚上了……”
好不委屈的樣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岑桑不敢說不。她在車上睡了幾個小時,如今倒也不困:“只能做一次?!彼劝l(fā)制人。
“嗯,都聽寶寶的。”
薄唇一口含住顫巍的紅果,用力一吸,岑桑背脊酥麻,忍不住輕吟一聲,發(fā)出誘人的哼叫。
蔣正被她叫的發(fā)疼,發(fā)瘋似的啃咬她的嫩肉,狠狠吻住她的唇,岑桑松開唇齒,讓他進(jìn)來。
“唔~”
岑桑感覺舌頭都要被他吸麻了,頂住小腹的胯部,好大一團(tuán),又熱又硬。睡衣在拉扯間被剝落,隨意扔在地上。
望著身下軟透了濕壞了的女人,蔣正倒吸了口氣,把人翻轉(zhuǎn),趴在床上,挺胯,欲要提槍上陣。
大手從后面抓著臀肉揉捏,弄成各種香艷的形狀。前面的小穴隨著他的動作拉扯收縮,里面空虛到發(fā)酸發(fā)疼,剛止住的汁水又泛濫了。
“阿正……”她回眸喊了聲,渾身哆嗦,有些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