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從回憶中抽離,許瀾清臉上的溫度久久都褪不下去。
沒想到都這么多年過去了,腦海中那個男人的模樣依舊十分清晰,尤其是他盯著自己的眼神,深沉的,帶著偽裝的,充滿了情欲的,每一次憶起都叫自己不能平靜的心湖泛起一絲酥麻般的戰(zhàn)栗。
只可惜……
因為一些外力因素裴景終歸要走,也是如此,兩人私下里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也在那一天突然戛然而止。
那時候許瀾清還小,也完全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他只知道,他的裴叔叔要走了,傷心的少年委屈的一個勁的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下巴尖一顆接一顆的往下砸,但一只手還緊緊的抓著他裴叔叔的衣袖不肯松開。
裴景低低嘆息,一邊在這可人憐的小東西耳邊溫聲的哄,一邊抱著他倒在了床上。
衣衫逐漸落了滿地,少年柔韌白皙的身體完全在男人的身下被打開了,伴隨著床鋪劇烈的咯吱聲響,濃重的喘息和含糊的哭聲也充斥了整個室內(nèi),許瀾清生平第一次主動,全程都在裴景耳邊說一些叫人受不了的騷話,甚至是把手環(huán)上去,帶著哭腔的求著裴景狠狠弄他。
于是裴景理所當然發(fā)了瘋,男人壓著不知死活的少年用最下流的姿勢干他,用最惡劣的言語刺激的他一個勁的高潮,偏偏又不肯停,直到第二天天剛大亮,裴景才在許瀾清的體內(nèi)射出一大股滾燙的濃精,許瀾清閉著眼睛,死死繃著腳背“嗯”的一聲,再然后就沒了意識。
待他醒來后,床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而裴景則不見了蹤影。
許瀾清失魂落魄了一陣子,不過他終歸要長大的,時間久了,他也試著放下,把裴景這個人和這段事埋進心底,并且他也成功的做到了。
幾年后的許瀾清馬上就要大學(xué)畢業(yè),就在他如愿的快要成為一名老師時,結(jié)果又突然碰到了裴母這位故人。
被拉著熱情的聊了好久,得知許瀾清的專業(yè),裴母一再邀請他去給自己的兒子裴亦補習功課,許瀾清下意識想要拒絕,然而話到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他跟著裴母回到家里,見到裴亦的那刻,他才明白他是有私心的。
裴亦,是裴景的兒子呢,他們真的很像。
許瀾清試著收起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以最認真的態(tài)度為裴亦輔導(dǎo),哪知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裴亦也和裴景一樣,對他起了不同尋常的感情。
“我和裴景的兒子上床了”
在日記上一筆一劃的寫出這幾個字,許瀾清的心猛的跳了幾下,在之后就怎么都寫不下去了。他深吸口氣,有些心煩意亂的合上本子,剛準備起身去接杯水喝,擱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屏幕上“裴亦”兩個字閃的許瀾清更加心煩意亂。
他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著鈴聲從響亮再到消失,牙齒也跟著咬緊下唇,眼底閃過一絲微弱的掙扎。
好在鈴聲沒有響上多久,許瀾清垂眸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還因為心不在焉打翻了剛接好不久的水杯。
一陣手忙腳亂中,鈴聲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打來的人是裴媽媽。
女人聲線溫柔,語調(diào)里明顯多了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許老師,可能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什么事?”,許瀾清一緊張就愛咬嘴唇,這會兒那本就柔嫩的唇瓣被他咬的更是充血泛紅,像是嬌艷欲滴的玫瑰一樣。
這幅樣子被裴亦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狠狠磋磨他可愛又可恨的許老師。
“沒什么,就是……”,女人嘆了口氣,難以啟齒的道,“裴亦前兩天發(fā)燒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這孩子身體一向都不錯,這次燒了兩天也不見好”
“雖然裴亦在家里不怎么提,可我知道他和許老師的關(guān)系一定很不錯,這孩子啊,在夢里都在叫著許老師的名字呢,我是想問,如果有空的話,能麻煩許老師來家里看他一眼嗎”,女人的聲音里終于染上一絲笑意,許瀾清卻怎么都笑不出來。
“阿姨,我……”,太過沉浸在情緒中,許瀾清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都不知道,他吃痛的皺眉,聲音低到聽不清,“我可能有點事,去不了”
“這……”
“阿姨對不起,我真的有事”
要拒絕一個真心實意的人很難,尤其你還對這個人懷有愧疚的心思,許瀾清一掛斷電話,臉就漲的通紅,但他想,他也只能這樣了。
接下來的兩天許瀾清都窩在家里沒有出門,而再過一天,又要到了他去給裴亦補課的日子。
許瀾清是打算先向那邊請一段時間的假的,結(jié)果還沒等他準備好說辭,就收到了裴亦發(fā)來的短信。
小狼崽子突然變得溫順,可憐兮兮的,許瀾清怎么看那幾行字都有種賣慘的嫌疑——“許老師,我知道你生我氣了,我答應(yīng)你,我以后再也不那樣了好不好?”
“你陪我回趟老家取點東西,做完這件事,我們就還和以前一樣”
裴亦短信里說的老家是裴景還沒離開時他們住過的那棟房子,這么多年了,裴母一直都沒把它賣掉,里面大部分都用來存放裴亦從小到大的一些舊物。
許瀾清到的要比約定時間早一些,他停駐在樓梯口,先是看了一眼曾經(jīng)自己家門口泛黃的對聯(lián),又把視線落在對面的那道門上,漸漸發(fā)起了呆。
所以裴亦是什么時候到的他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
“許老師”,純男性低低的聲線,還帶著幾分感冒過后的沙啞,在空曠的樓梯里竟顯得極為磁性悅耳,許瀾清驚慌回頭,便看到了那雙在黑色碎發(fā)下直直望過來的幽深瞳眸。裴亦今天穿了一件長款的黑色風衣外套,里面就是簡簡單單的白T和牛仔褲,按理來說,這樣的打扮應(yīng)該很低調(diào)才對,可許瀾清一對上他的視線,就無端覺得緊張。
畢竟裴亦無論從身高還是長相上來看,都是極度能給人壓迫感的那種。
許瀾清站在那不動,裴亦自顧自的又往上走了一個臺階,余光掃過許瀾清緊張到攥住樓梯扶手的五指,接著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輕笑了聲,“許老師,我們進去吧”
時隔多年再次踏入這里,說沒有感觸是不可能的,一進門,許許多多的回憶便接踵而至的涌入腦海,許瀾清背都僵了,怎么都不敢去看裴亦的臉,“你說要取的東西呢,取好了我們就走吧”
如果沒聽錯,裴亦好像是笑了一聲,許瀾清頓時面紅耳赤,忙不迭的跟著裴亦進了他小時候的房間里。
說是要取東西,可裴亦東翻翻西翻翻,漫不經(jīng)心的,好半天也沒整理出個所以然,倒是以前的照片翻出來不少,許瀾清還不小心在里面看到了裴景的照片。
“裴亦,你到底要找什么?”,許瀾清看不下去,甚至開始覺得裴亦是在故意耍他。
“很重要的東西啊,奇怪,怎么就是找不到”,裴亦嘀咕了句,說完以拳抵嘴,低低咳嗽了兩聲。
仔細看的話,他的面容有些許的蒼白,唇色也略顯淺淡,許瀾清愣了愣,猛然想起來女人前兩天在電話里和他說過裴亦發(fā)燒的事。
裴亦也像是把握好了時機,在許瀾清再次開口前搶先道,“許老師,要不然我們中午就在這里吃吧,吃完了飯再繼續(xù)找,好不好?”
面對這樣肯低頭示弱的裴亦,許瀾清知道自己說不出拒絕的話。
中午一到,兩人吃了一頓還算湊過的外賣,當著許瀾清的面,裴亦拿出隨身攜帶的藥就著溫水吞服了進去,許瀾清等啊等,就等著他說找到東西早點走呢,結(jié)果等他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出來便看到裴亦躺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
許瀾清無語的站在門口看了他半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無奈下,只好也到沙發(fā)上湊合著躺了一會。
客廳墻上掛著的鐘緩慢的走著,片刻后,臥室大床上的男人睜開了那雙從頭到尾都很清明的雙眼,他走到沙發(fā)旁,居高臨下的盯著正甜睡著的青年,暗沉眼底逐漸被一層濃重的欲色所侵染。
“許老師,你跑不掉的”
許瀾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等他睡醒后身邊的一切都變了個樣,頭頂是花白的天花板,身下的位置也從狹窄的沙發(fā)變成了柔軟的床墊,心頭那種不安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許瀾清試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也動不了了,兩條黑色的絲帶分別把他的手腕綁在了床頭兩側(cè)。
熟悉又陌生的場景一下子激起了許瀾清試圖掩埋的記憶,多年前,也是在這張床上,裴景把他綁住了按在身下狠狠的干,那晚他哭的有多厲害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裴亦,你……唔……”,帶著急喘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只從旁邊襲上來的手給打斷,骨節(jié)分明的指背先是從他的面頰上劃過,像是摩挲,又像是溫存,緊接著,手的主人又用拇指輕蹭著他的嘴唇,然后力道越來越重,就在許瀾清掙扎著想要撇開臉之際,他的下頜猛的被固定住,其余兩指探進他的口中就是一番抽插般的攪動。
許瀾清漲紅了臉陣陣喘息,發(fā)出的聲音因為嘴里有異物入侵的關(guān)系變得含糊不清,還混含著濕噠噠的口水聲,黏膩又色情,聽起來像是一只試圖反撲的小野貓,急得都快要哭了。
裴亦的臉適時出現(xiàn)在許瀾清的視野里,他單手撐在他頸側(cè),以俯視的姿勢盯著許瀾清欲哭無淚的模樣,另一只手還在他的口腔里作亂,食指和中指靈活的挑逗著艷紅的小舌,抽出來時,指腹間甚至拉出了幾條透明的涎絲。
“哈……啊……”,短暫的窒息讓許瀾清的眼神變得又濕又潤,猶如沁了霧氣的玻璃,嘴唇也沾染了口水,他還下意識的想去咬,被裴亦一把捏住了下巴。
“許老師”,裴亦把那些口水涂滿了許瀾清的臉頰,就和那天一樣,在操的許瀾清毫無力氣之際,將腥濃的精液一點一點的涂滿他的全身,在一一舔去,“你討厭我嗎?為什么我爸可以,你見了我就總是想要跑呢?”
許瀾清完全答不出來,因為男人落到脖頸的吻陡然變成了撕咬,白襯衫下的隆起也被一只探入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疼痛伴隨著酥麻陣陣涌變?nèi)?,被以大字形捆綁的青年徹底淪為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在男人身下瑟瑟發(fā)抖。
“嗚……裴亦,我們,我們這樣……是錯的……你不能……不能……”
“沒什么對的錯的!我想要你,想操你!就這么簡單!”,裴亦埋在他的頸窩處低吼出聲,滾燙鼻息簡直就是砸著噴灑下來的,在光潔的皮膚上激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許瀾清敏感的要命,當即條件反射的重重一抖,雪白大腿也合攏著夾住了置身在自己雙腿間的壯腰。
兩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就沒得差不多了,這下更是毫無阻隔的肌膚相貼,裴亦感受著來自于他覬覦了好久的許老師那切切實實的柔嫩觸感,不由得嗯的一聲性感喘息,手上直接施了加重了力道。
“啊!裴亦!”,伴隨著許瀾清的陣陣驚呼,白襯衫被粗暴的撕開了,扣子往四下迸飛開來,他努力地掙扎,但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來反抗,只不過小半會兒,襯衫便被扯成了布條扔在旁邊。他的心臟在男人火熱視線的逡巡下跳的更快,旋即更加奮力地扭動著腰,“別動!”,裴亦按住他的膝蓋往兩邊掰開,壓著整個下身擠在了他的腿間,尋找捏角度去蹭他的私處。
許瀾清被磨的腿根簌簌發(fā)抖,被操透的身子完全不能抵擋這樣兇猛的攻勢,他仰起頭,從死咬的唇縫里泄出來的哭喘聲越來越濃重,“嗯!嗚!”
從某種方面來講,不得不說裴亦和裴景果然是父子,連在床上的那點小癖好都一摸一樣,他們都喜歡看到許瀾清露出那種被欺負的很可憐的表情,在弄的他不得不屈服時,在誘惑著他淪為自己胯下的玩物。
裴亦低下頭去咬許瀾清紅通通的耳垂,一下,兩下,偶爾哪下突然重了,許瀾清的嫩逼里都會被刺激的吐出一股水來,惡劣的男人用龜頭來回磨蹭著那道翕合的細縫,明明每次都插進去一個頭部了,又在許瀾清最緊張的繃起身子時緩緩?fù)顺觥?
“啵!”“啵!”“啵!”,是大龜頭拔出穴口那一瞬間發(fā)出的清脆聲響,它不斷回蕩的屋子里,也瘋狂折磨著許瀾清的神經(jīng)。
“裴亦……我,求你……嗚……”,像是溺水的人,說完這句話許瀾清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也紅的要命,眼神里的掙扎逐漸被迷亂沉淪所取代,由于手被綁著被綁著,沒法動彈,他就用滑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去蹭裴亦的腰桿,無比騷浪的求歡姿態(tài)把裴亦眼眶都逼紅了,“嗚嗚,別,別折磨我了……進來吧,我認,我認了……”
話音剛落,緊貼著大腿的精壯腰桿直接以又快又急的速度砸落下來,粗大的柱身所到之處,每一寸穴肉幾乎都會被那強悍的力道完全碾平,撐開,一絲褶皺不留,直到連最后一小截根部也隨著男人壯腰的發(fā)狠一聳而埋入嫣紅逼口,許瀾清“??!”的一聲,眼角掛著的淚珠晃悠著啪的滴在了雪白的枕頭上。
雙腿大張的青年完全被一根和他手腕差不多的雞巴操透了,如果不是手被綁著,他的十指此時一定正死死的扯著床單或者失控的把男人的胸膛抓出兩道血痕,許瀾清哭喘著仰起頭,緊貼在男人腹部上的小屁股才扭了一下,大雞巴就狠狠的往花穴里操了十來下,又酸又麻的強烈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全身,在青年猛然繃直的腳背中,那噼里啪啦的肉體拍擊聲響也一次比一次響。
“許老師,就這么喜歡被男人操嗎?我才一插進去,你就緊緊的吸著我不放”,花穴里層層疊疊的軟肉像是在做按摩一樣,把柱身的每一處角落都照顧到了,凸起的寸寸青筋甚至都隨著暴漲的莖身碾進了內(nèi)壁里,裴亦被青年緊致無比的小逼死死夾弄,簡直爽到極致,頭皮發(fā)麻,他一邊說著葷話,一邊猛地攥住他大張的腿根,臀部對著小穴飛速前挺下壓,龜頭冠狀溝處的龜環(huán)在抽插中變換著角度戳刺著陰道深處。
屋里被一層看不見的熱氣所蒸騰著,許瀾清兩條晃悠的小腿交疊著曲起,盈盈一握的纖細腳踝,柔韌深凹的腰部曲線,誘惑飽滿的雪白臀肉卻印著好幾個觸目驚心的鮮紅指痕,他嗚咽出聲,眸色迷離沉溺,喉頭不斷發(fā)出不穩(wěn)的情色吐息聲。
“嗚……裴亦……慢點……你慢點好不好……嗚嗚……真的太快了……”,男人腰身狂動,粗大的巨棒一個勁的往水穴里干,操到亢奮之際,那雙大手更是蠻狠的抓著他袒露的奶子,狂揉他腰部大腿各個地方的白皙皮肉,許瀾清被操的滿臉潮紅,隱約覺得小肚子都又被頂?shù)墓钠饋淼内厔荨?
“裴亦,你松開,松開我!嗚嗚嗚!”,在極度的刺激之下,許瀾清迫切的想抓住什么東西來緩解這驚心動魄的強烈快感,那小腰挺的老高,眼角通紅,掛滿淚痕的臉看起來更是淫賤到了極點。
“騷貨!”
非但沒有把人松開,裴亦反倒因為這樣的許老師而產(chǎn)生了一種更為想要把他操死在這張床上的欲望,一聲短促的尖叫后,就見男人寬厚的背整個伏在了青年的身上,那有力的壯臀抵著青年的大腿根一聳一聳,完全就是把雞巴打著樁的往里砸。
嬌小的嫩穴口被迫吞進一整根肉屌,一直插到了根部,粗黑棒身連帶著龜頭狂插猛搗,拉扯著不住翻卷的艷紅媚肉,濕淋淋的噴濺出大量汁液,許瀾清死死仰頭,似是難受又似是舒服的帶著哭腔浪叫,每次他想要試圖咬住下唇阻止這種聲音,唇舌都會被男人吮著舔舐,在懲罰性的咬上一口,于是他除了淫蕩勾人的呻吟以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許老師,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這張你和我爸偷情的床上干你一次,我爸操的你很爽,我也不差,是不是?他有沒有給你吸過奶子?嗯?”
裴亦的唇先是在許瀾清的耳后廝磨了片刻,又來到高高揚起的頸側(cè),一個吻接著一個吻的印下去,然后下移著來到胸口,在許瀾清哆哆嗦嗦著顫抖的最厲害時猛的把那粒嫣紅的奶子尖含進了嘴里,狠狠一吸,猶如發(fā)情的野獸般撕咬著。
男人年輕,卻有著不輸裴景的技巧,那大舌咬著他最敏感的乳頭根部處舔吻,由上至下,左左右右,粗糙的舌面同時攻擊著乳頭上所有的敏感點,公狗腰擺動的更是迅猛狂野,一下比一下用力,死命的將粗壯如手臂的猙獰巨屌整根整根的釘進他的身體里。
可憐的子宮小口被硬生生擴張,不停的開開合合,及其困難的一次次容納巨大的肉棒,交合處不停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和砰砰砰的撞擊聲,肉屌早已把陰穴摩擦的淫紅熟透,小陰唇如同糜爛的紅花般外翻著夾住棒身根部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