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個公寓的房間內(nèi),若有似無的傳出一陣陣不同尋常的響動。起先這聲音還小的如同貓叫,斷斷續(xù)續(xù)的,還帶著顫音,勾的人心里發(fā)癢,漸漸的,伴隨著一下接一下的啪啪聲,終于讓人聽清這所謂的“貓叫”原來是一名男孩隱忍的哭聲。
他好像在求饒,又好像在什么外力的刺激下不停的小聲尖叫,而且這其中夾雜著的另一道明顯更加粗重的呼吸聲,使得這房間里眼下正發(fā)生的一切都充滿了濃濃的曖昧色彩。
門口焦躁著來回挪動的腳步終于忍不住戛然而止,半晌后,一只手輕輕的推開了那道半掩的門縫。
頓時,凌亂崩潰的哭喊聲,巨大的肉體撞擊聲,噗嗤噗嗤無數(shù)的水花被攪動的黏膩水聲,都隨著眼前極度具有視覺沖擊的一幕撲面而來。
只見大床中央,一名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的男孩,雙手以大字型被綁在床頭的左右兩側(cè),正被一膚色稍深的男人壓在身下。男人身形強(qiáng)壯極了,渾身上下都是充滿了爆發(fā)力的腱子肉,那結(jié)實(shí)的馬達(dá)臀緊貼著少年的股間,密集而快速的做著抽送的動作。
男孩哭著將兩條白嫩纖細(xì)的大腿纏在男人的腰間,嬌嫩的陰道被男人深挺貫穿,陰穴被怒漲的陽具抽插著,兩人的交合的私處滑膩膩的,潺潺的淫水夾雜著男人的精液從交合處流下來,糊滿了兩人臀部,量多到甚至猜測不出這之前男人到底射進(jìn)去了多少次。
兩人應(yīng)該是有些年齡上的差距,畢竟男人的眼角處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紋,并且男孩含糊的哭求聲里還夾雜著一句又一句的“叔叔,叔叔放過我”“嗚嗚叔叔……我不行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操了兩個小時了……下面要壞掉了……嗚嗚……”種種直白到香艷的句子。
男孩邊哭邊掙扎,卻被綁在手腕上的繩子禁錮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大腿根都被那數(shù)次撞擊過來的堅(jiān)硬腹部拍紅了,每次男人發(fā)狠的重重往下一砸,他都會死死仰起頭,喉頭發(fā)出顫抖的悶哼,像是沖破了什么阻力般的嘆息。
白皙誘人的鮮嫩身子,豐腴修長,又能掰到極開又能盤到勁腰上的筆直雙腿,隱秘股間濕透了的細(xì)縫,還有那被操到失神的騷浪表情,不止偷窺的人看的紅了臉,更是刺激著操干他的男人發(fā)了瘋的往死里干他。
“騷貨……干死你……干了你這么多次還么緊!哦哦!操死你這愛吃雞巴的騷貨!”
“說!操的你爽不爽?”
“嗚嗚??!爽……叔叔!叔叔輕點(diǎn)!”
男孩軟糯的身子被男人壓的死死的,那沉重的身軀簡直就像是小山一樣,簡直全方位無死角的把男孩籠罩在胸膛下,床褥開始越晃越快,越搖越猛,伴隨著無比響亮的砰砰聲男孩平坦的小腹上出現(xiàn)了一塊長條形的巨大鼓包,甚至把那薄薄的皮肉頂?shù)耐蛊饋硪粔K!
“啊啊啊??!叔叔!要操死了!要操死了?。 ?
被頂撞的劇烈顛簸的男孩突然一僵,嘴里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吟叫,他前胸挺起,緊接著瞳孔縮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溫?zé)岬乃?,雪白的身子就和白魚似的拼命在男人胯下扭動戰(zhàn)栗,臉上是一種在滅頂?shù)目旄邢虏恢氲拿H簧袂椤?
男人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兩只粗糙的大手抓著男孩敞到極開的大腿根,喘息粗重著停留了片刻,壯腰一聳,更深更緊的用粗大的雞巴把男孩釘在床上,然后便又重新整根抽出,在狂野的操進(jìn)!
兩人的交合處噴灑出大量滑膩的淫汁,有被插的四處飛濺的,有順著兩人的大腿嘩嘩往下流淌的,男孩的逼都腫成了深紅色,陰唇外翻著,黏連著數(shù)道被拉扯到很長又在陰囊的快速碾磨下變成白色泡沫的糊狀液體,肉棒不停插進(jìn)插出,腫脹脈動的表面油光水亮的都是男孩浪穴里動情的痕跡。
“嗚!嗚!”,男孩搖著頭,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聲,那簌簌發(fā)抖的小身子似乎完全沒辦法承受男人洶涌又強(qiáng)悍的欲望。
偷窺的人聽著男孩的哭聲,滿腦子想的都是一件事——屋內(nèi)的男人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把男孩的雙腿壓的更低,俯身,整個人壓了上去,從側(cè)面看,男孩單薄的軀體線條竟然被過于強(qiáng)壯的男人完全抵陷在了柔軟的床榻里,加上本身的體重,杵在體內(nèi)的雞巴似乎操的更深了,男孩仰起頭,倒吸一口氣,睜著失神的眼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
“叔,叔叔……不要了……嗯……啊……好難受……好難受啊……”
“哪里難受?是不是叔叔沒有喂飽你?讓我的小寶貝兒不滿足了?”
“別急,叔叔這就來喂你這小騷逼吃更多的精液”
男人健碩的腰肌用力緊繃,猛地往前一聳,紫黑大屌頓時狠狠地插進(jìn)穴心最深處,一瞬間,男孩的哭喊聲把嗓子都叫破了,嘴唇哆嗦,臉上露出一種疼痛中混雜著極致快感的崩潰神情。
只見那聳動的壯腰就像起伏的山巒,孔武有力,律動間黑色的柱身化成一道看不清的殘影在潔白股間來回穿梭,少年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整個人都被頂?shù)脑诖采席偪褚苿樱麚P(yáng)起脖子哭了一聲,雙手死死摟住男人寬厚的背,隨著那越操越猛的攻勢十指胡亂的抓撓著,身前秀氣的粉紅色肉棒,在被男人干出一股一股清液之后,終于在男人一擊又重又狠的磨穴中,顫顫巍巍的噴射了出來!
隨著高潮,男孩雪白的大腿繃的死緊,口水眼淚不住的流著,男人摟著他,雙臂擁緊的力度像是要把兩人融為一體,一邊不住的在男孩耳邊喘著粗氣,一邊收緊胯部一下接著一下的往下猛砸,干的男孩的屁股小幅度激烈彈跳,又被迅速的壓了回去。
到了最后男孩的腿已經(jīng)被男人大力的騎操成了一字型,整張小臉漲的通紅,腳趾蜷縮著下意識陣陣發(fā)抖,連哭叫聲都變得氣若游絲。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嘶吼了一聲,陡然增大的陽具再最后一次隱沒進(jìn)了男孩的腿根里,囊袋死死的抵上去,龐大強(qiáng)壯的身軀覆在男孩身上,雙手罩著雪白臀肉,射著精的同時還要讓那橡皮套子一般勒緊的穴口往巨屌的根部上吮,滿臉?biāo)囊赖纳袂椤?
男孩無神的哭喘著,半晌后,只張著嘴發(fā)出了輕輕的一個“啊”聲,兩只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終于軟綿綿的滑落,啪的摔在了床上。
又一錯不錯的盯著男孩的臉看了一會,站在門口的人咽了咽口水,趁兩個人還沒來得及發(fā)現(xiàn)再次把門輕輕合上,隨即悄聲無息的離去。
幾年后。
作為一名大四的學(xué)生,許瀾清閑下來時偶爾也會給自己找一點(diǎn)事情做,這次他接受了曾經(jīng)鄰家阿姨的邀請,去給她那高三的兒子補(bǔ)補(bǔ)課。
許瀾清是認(rèn)識對方的,裴亦,比自己小上了四歲,記憶中那人長著一張好看的臉,只是性格不怎么好,被他媽媽要求叫自己哥哥時也是一副不情不愿臭著張小臉的模樣。
一開始許瀾清還有些忐忑,覺得長大了的裴亦會更加排斥自己,哪知道,再次見面裴亦不光變得比自己還高,連脾氣也收斂了不少,兩人相安無事的相處了一段時間,許瀾清也漸漸和裴亦再次熟了起來。
下午兩點(diǎn),許瀾清照例按時敲開了裴亦家的門,來開門的是裴亦的媽媽,她打扮完畢,手臂間還挽著個包,看樣子也是要出門去。許瀾清和她打了個招呼,緊接著就被裴媽媽告知裴亦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他直接進(jìn)去就可以。
許瀾清來過這里許多次,進(jìn)到裴亦的房間倒是沒什么負(fù)擔(dān),只是……他進(jìn)去時裴亦并不在,仔細(xì)一聽,正從房門緊閉的浴室里傳出嘩啦啦的水聲,看樣子那人正在洗澡。
坐在床邊百無聊賴的玩了會手機(jī),許瀾清瞄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分鐘。
“裴亦”,試探著叫了一聲,結(jié)果依舊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水流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并聽不到里面的人回應(yīng)了沒有。
許瀾清想了想,邁著步子來到浴室的門前,然而,就在他舉起手,曲起手指剛準(zhǔn)備扣在門上的瞬間,浴室里卻突然變得安靜,下一秒,眼前的門就在他的怔愣中被打開了。
伴隨著撲面而來的熱氣,一堵小麥色的胸膛出現(xiàn)在視線里,水珠滾滾滴落,順著肌理分明的線條一路向下蜿蜒,許瀾清抬頭,對上了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裴亦一邊用毛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未干的濕發(fā),一邊低頭湊近,語氣似乎很是疑惑,“老師,你臉怎么紅了?”
“老師”兩個字觸動了某條神經(jīng),許瀾清輕咳一聲,若無其事的轉(zhuǎn)身往回走,“是嗎?你看錯了吧”,他坐在兩人平日里講課的地方,手指翻動書本,眼神一次都沒有往裴亦的方向瞟過。
站在原地的裴亦沉默著盯了許瀾清一會,嘴角輕輕扯動。
今天的課還算是順利,除了裴亦的偶有走神外,許瀾清每次抬頭,不出意外的看到的都是裴亦那落在自己臉上的不明目光。
說不清其中夾雜著什么,總之令人莫名渾身緊繃。
“你看什么?”,在這個比自己小上了幾歲的大男孩面前,許瀾清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
“沒什么”,裴亦穿著挺隨意的,基本上就是一件浴袍敷衍了事,還是半敞不敞的那種,隨著他微微傾身手肘支在桌上撐著下巴,緊實(shí)的肌肉也跟著若隱若現(xiàn),許瀾清垂眸眼神閃爍,正想提醒他接下來要注意聽講,下一秒,耳邊就被一抹溫?zé)岬挠|感迅速劃過。
那是裴亦的手指。
許瀾清驚愕的看過去,沒想到裴亦本人卻對自己的這個動作沒多大的反應(yīng),臉上仍是之前的笑,“老師,你不覺得你還是不戴眼鏡好看一點(diǎn)嗎?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戴眼鏡的”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并沒有令許瀾清放松多少,握著書本的手指緊了緊,他道,“男人好不好看有什么關(guān)系,裴亦,你要關(guān)心的是接下來的高考”
這句話說完,裴亦臉上的笑容淡了點(diǎn),“許老師,你和我說話就一定要這么客氣?”
許,老,師,三個字,一頓一挫,似乎夾雜了些許的怒氣,許瀾清皺眉,仔細(xì)打量著裴亦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裴亦早就不在是記憶中那個不情不愿叫著自己哥哥的小男生了,他很高,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是自己需要仰望的高度,他的五官不在稚氣,身材不在干瘦,連嗓音都充滿了磁性,所有的一切,都說明了裴亦早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個認(rèn)知無端使得許瀾清慌了一瞬,他站起身,快步往房間的一個角落走去,“我,我有點(diǎn)渴,想先去喝點(diǎn)水”
許瀾清拿起杯子俯身接水,這個動作迫使他彎腰,同事在的無意地翹起了屁股,一覽無余地把那圓潤的弧度送進(jìn)了別人的眼底??粗@一幕的裴亦眼睛瞇成了一條細(xì)縫,放著詭異的精光,滿心是某種積累過多的渴望,而那個欠人操的騷屁股還在他面前晃,終于逼得他控制不了,來到許瀾清身后,伸手在那挺翹的臀部上狠狠地揉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許瀾清都蒙了,眼眸睜大,手里的杯子啪的掉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暈濕一大片痕跡,“裴亦,你做什么?”,他顫聲問道,條件反射的就想推開堵在眼前的蜜色胸膛,然而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裴亦抓住,裴亦拉著他,幾乎是不容置疑的扯著他往前走,然后一把將他甩在了床上。
根本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裴亦如同一只敏捷的獵豹傾身而下,那手指死死的捏著許瀾清的下巴,力道狠極了,許瀾清發(fā)抖中聽到他一字一句的在自己耳邊問道,“許老師,應(yīng)該是我問問你”
“被我爸操的滋味怎么樣?他干的你就那么爽嗎?”
“轟!”的一下,許瀾清臉色漲紅,滿腦子叫囂的巨大轟鳴聲里,不停的有一道尖銳的聲音在瘋狂回蕩,“他知道了!他知道了!裴亦知道了!”
喘息漸漸粗重,被壓著的人嘴里發(fā)出輕微的嗚咽聲,像是被捕捉到的可憐獵物,連四肢都在瑟瑟發(fā)抖,緊緊壓下來的裴亦清晰的感知到這具身子的一系列變化,露齒一笑,嘆息般的伸出舌頭舔了下許瀾清的紅耳垂,“許老師,我其實(shí)也沒想這樣,真的,怪只怪你一天到晚在我跟前晃,屁股扭得還那么勾人,更何況,當(dāng)年你被我爸干成那樣,你在他身下哭著高潮的模樣,這么多年我沒有一天忘得掉”
那時裴亦的爸媽已經(jīng)協(xié)議離婚半年之久,只是為了年少的裴亦把這件事一直隱瞞了下來,殊不知裴亦不但知情,還知道這夫妻倆都各自有了新的交往對象。但令裴亦沒想到的是,他爸爸竟然把人帶回了家里。
那晚,聽見房間中傳來響動的他推開門,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張沉浸在欲望中的臉。
潮紅的,汗?jié)竦模瑵M是掙扎被快感折磨到甚至顯得有些性感的臉。
這件事從此在裴亦心中扎了根,多年下來,他反復(fù)的被那種看不到摸不到的欲望折磨著,始終不得發(fā)泄,如今,既然是許瀾清主動送上門,那他自然不會放過。
“裴亦!裴亦!你,你放開我!”,仔細(xì)聽的話,許瀾清的聲音都開始抖了,經(jīng)過裴亦的提醒,他猛的就記起來了那段被淪陷于裴父的溫柔和英俊的日子,但在床上時,裴父卻仿佛完全變了個人,他掰著他的腿,發(fā)了瘋的撞他,還逼著他說一些羞恥的話,此時裴亦的臉竟然和記憶中男人的臉發(fā)生了驚人的重合,而無論許瀾清怎么掙扎,那條牛仔褲還是被從他的大腿上剝了下去。
暴露的感覺瞬間令許瀾清渾身緊繃,尤其是裴亦那落在自己身上越來越沉的眼神。他立即就要翻身爬到一邊去,可惜動作太慢,裴亦扣著他的兩只手腕按在臉側(cè),連額頭都跟著抵了下來,“許老師,我和我爸很像吧?經(jīng)常有人說我們父子倆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你看著我的時候,會不會也想到他?”
許瀾清怔住,因?yàn)橛心敲匆凰?,他確實(shí)將兩個人弄混了。
但裴父成熟,渾身散發(fā)著男性的魅力,裴亦的眼神更多的是充滿了一種野性,他年輕,強(qiáng)壯,且根本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