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nèi),軟榻上。
季汐正攀著男子的肩膀,雙腿夾著精瘦的腰肢,快速地上下聳動著臀部。
性器摩擦發(fā)出啪嗒啪嗒的水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織著,十分引人遐想。
這時,男寵的大手探入她的身下,粗礪的手指順著小穴摸到綿軟的臀肉,指尖四處揉捏把玩。季汐仰起頭難耐地低吟,白嫩的雙足“簌簌”地蹭著身下的床單,好似小蟲兒一樣聽得人抓心撓肺。
“唔……就是那里……再用力點……”
謝容楚面無表情地站在殿內(nèi),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五感盡失。
她的呻吟聲、交合的淫靡聲、男人的喘息聲,像是織了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將他包裹得無處可逃。
蒙著眼睛的小質(zhì)子穿著干凈的白袍子,像一株積滿了落雪的樹,安靜地聽著她騎在別的男人身上,薄薄的唇緊抿著失去了血色。
她得逞一笑,低頭又往男寵的肩頭咬了一口。
男人發(fā)出一聲悶哼,將季汐嬌小的身子往懷里一抱,直接站了起來。
一時間,季汐失去重心,細(xì)白的小腿死死勾緊男寵的腰,隨后身子便被往上一拋,小穴迅速刮過肉棒被一捅到底。
“啊!”
黏膩的肉棒迅速刮過敏感的穴肉,快感如電流感從腳趾竄到頭頂。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爽的逼出了眼花,腳趾蜷縮成一團(tuán)。
“好爽……再來一次……唔!”
白皙嬌小的女人被男人抱在懷中,不斷地“啪啪”拋送著。這個姿勢極其爽利,男人的陽具可以通暢直入,全根沒入后再粗暴地拔出,粉嫩的小穴只能大開大合地吞吐著那根陰莖,性器相交處很快便泌出乳白色的黏液,將兩人的腿根打得滑膩發(fā)亮。
啪嗒啪嗒——
情動的液體落在腳下,季汐纖細(xì)的四肢被無力地顛來倒去,好似在風(fēng)中搖擺的纖細(xì)的樹枝。過了半個鐘頭,她又被摁在案幾前,被人掐著腰從背后插入。
痛苦而又歡娛的呻吟聲頓時被撞的支離破碎,好似被人摔了一只茶杯在腳下,破碎的瓷片泛著尖銳的光。兩個人好似野獸一般激烈而又原瘋狂地媾和。
下一秒,謝容楚眼前的綢緞被摘下。
初冬,依舊有略微有些刺眼的陽光。
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便和那雙迷蒙的、漂亮的眼睛四目相對。
季汐就在他面前,高潮了。
她趴在他面前的書桌上,仰起頭看著他。汗水打濕的發(fā)絲黏在唇角,快感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沖擊著,季汐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已經(jīng)分不清下巴上掛著的是汗珠還是被操出來的眼淚。
謝容楚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她甚至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好像在喊他的名字。
可仔細(xì)一聽,她原來真的在喊。
“謝容楚……”
小質(zhì)子似乎被她施了妖法一樣動彈不得,腳步牢牢地扎根在那里,她高潮的時候像條無力掙扎的魚,臉頰和嬌小的身子都泛著熱騰騰的粉色,又如此尤其愚蠢、荒唐……
又惹人喜歡。“謝容楚……”
她似乎是用盡最后的力氣撐起赤裸的身子,踮起腳尖,捏住他的下巴。
可還未等她的唇湊近,謝容楚便厭惡地蹙起眉,別過臉去。
謝容楚長得太過清俊,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又因為愛恨嗔癡而染上幾分紅塵的色彩,變得觸手可及。那雙淡漠的鳳眼,看向自己的時候,總是帶著幾絲不耐。
只有看向靈越的時候,才有幾分溫柔。
可她不在乎他心里有誰,也懶得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她只想拿到任務(wù)獎金,別的事情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這也是季汐打小就失去雙親、寄人籬下的生存之道。
結(jié)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奴婢們很快便進(jìn)來收拾打掃。沒一會兒便清理干凈。
除了空氣中依稀殘存的古怪氣息,任誰也沒想到這里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宮殿的大門“吱呀”一聲關(guān)上。
謝容楚終于開口:“你要做什么?”
季汐披著單薄的絲綢外衫,坐在軟榻上,手里玩弄著下人端上來的茶點。
“質(zhì)子殿下,剛才看了一場本宮的香艷好戲,也累了吧,”她指了指對面:“坐過來,我們聊一聊?!?
謝容楚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軟榻的另一端。
“今早起來恢復(fù)的如何,身子可有不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