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是個孤兒,25歲時因為同時打了五份工,在便利店清貨的時睡著了。再次醒來似乎到了一個被稱之為“識?!钡牡胤?,和一個叫做“合歡系統(tǒng)”的東西簽了約。
理由很簡單,她這輩子窮怕了,唯一的安全感就是錢,而合歡系統(tǒng)給她豐厚的報酬。比如這次任務結束她就能拿兩百萬,這還是比較初階的任務獎金。
如果是比較高級的,多少能掙個上千萬。
她攢夠了錢就能解約,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去好好享受生活。
然而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遇到了第一個任務瓶頸。
自認為鼓起勇氣的季汐,無知無畏地掀開了男子的里衣,那已經成熟的陽具毫無預兆地映入眼簾。雖然沒有硬起來,但客觀的尺寸還是很有沖擊感。
她的手無措地比劃了一下,橫著豎著擺了擺,怎么看都握不住的樣子。
“不行啊季汐,兩百萬,想一想兩百萬……”
握個這東西又能怎樣!
季汐像是捉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兩只手慢慢把陽具包圍,然后托載手心里。軟綿綿的陽具還沒有兇神惡煞的威懾力,她適應了視覺沖擊后,倒是有了幾分游刃有余。
所以下一步,呃下一步是干啥來著?
她緊急搜索了一下小電影里的做法,兩只手生疏地上下握住肉棒,一點一點套弄起來。
肉乎乎的陽具和她柔軟的掌心摩擦著,很快便有了生理反應,逐漸地擺脫手掌的依托,自己翹了起來。
蘑菇一樣的冠狀溝分泌出了一些情動的液體,隨著上下的擼動粘在了季汐的掌心。
帶著咸腥味兒。
她有些嫌棄。
于是隨手抹在了肉棒的柱身上。
隨著手心的動作,黏糊糊的肉棒逐漸發(fā)出濕噠噠的聲音。
分泌的液體流到了白嫩的指隙中,隨著擼動又涂抹在了柱身,啪嗒啪嗒地響。季汐聽著耳朵燥紅,心里祈禱著手里的陽具趕緊射出來。
射一發(fā)后合歡值估計就能漲一點了。
“唔……”
這時,榻上的少年突然發(fā)出一聲悶哼,微微睜開眼睛。
似乎是毒發(fā)的疼痛轉移了他的快感,謝容楚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下意識低聲道:“可是靈越殿下?”
季汐手上的動作一頓。
艸,這小子以為自己是女主!什么狗血替身情節(jié)啊……
沒聽到回應,少年似乎察覺到哪里不對,微微撐起身子,吃力地抬起頭——和季汐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看到了男主眼中無法掩飾的厭惡——和震驚。
“你在做什么……咳咳咳!”
自己此時此刻衣衫不整也就罷了,恨之入骨的那個女人還手握著自己的陽具,擱誰身上都不好受。
季汐剛想開口辯解,便聽到門外的靈越急切道:“容楚殿下,你醒了,身子可還好?”
謝容楚一瞬間臉色慘白,兇戾的目光似乎能將季汐穿透。他小聲咬牙切齒:“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
累死累活那么久,這小質子確實不知好歹,季汐還他一個白眼,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肉棒——那粗壯勃起的陽具立刻晃了晃,惹來他的一聲低吟。
“我可是在給你解毒,你別不識好人心,”季汐沒好氣道:“趕緊射出來!”
謝容楚平日里被她虐待慣了,自然是不信。他想起身,奈何下身被她威脅著,不敢隨意動彈。而且千針毒巨痛無比,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反抗。
于是下一秒,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張開嘴,輕輕對著肉肉的龜頭吹了口氣,一口酥麻的電流頓時竄上脊椎,讓他捂住嘴堪堪忍住呻吟。
“別……!”
門外的人似乎還在等著回應,絲毫不知道屋內發(fā)生了何等淫穢之事——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此時正光著下身,被親姐姐玩弄著陽具,一門之隔如此單薄,他只能抓緊身下的床單,拼命忍住快感。
而季汐卻沒管那么多,她才不在乎這倆人的心思如何,她只想讓謝容楚活到任務結束,拿到兩百萬獎金。
剛才用嘴巴吹了吹肉棒,貌似還挺有效果。
小質子身子抖了抖,瞪她的眼神也更加兇狠了一點。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季汐伸出舌尖沿著冠狀溝舔了舔,房間內頓時響起唾液濕潤的“嘖嘖”聲。
“房內好像有什么動靜……容楚殿下,你可還好?”
謝容楚看著匍匐在自己下身吞咽的女人,大腦在一瞬間一片空白。他幾乎是無意識回應道:“無妨……唔……”
她的嘴唇如此溫熱,包裹著肉棒的時候,舌頭還會舔一下凸起的脈絡,吮吸著最敏感的龜頭,快感猛烈迭加起來,沖擊得他用力抓住床單渾身發(fā)抖。
另一邊,千針毒的劇痛又讓他難以集中精神,這種詭異而又難以忘懷的體驗,讓他恍然若夢,理智幾乎崩潰。
是在做夢嗎?
為什么這個女人在給自己口交?
這個當眾羞辱他,踩在他手上用腳尖在石子兒上來回碾的女人,這個用花盆往他腦袋上砸十多下的女人,這個喂給他泔水讓他住茅草房的女人,這個正趴在自己兩腿間吞咽著自己陰莖的女人。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靈汐?哪個才是現(xiàn)實,哪個才是夢境呢?
下一秒,她突然用嘴唇含住精囊,用力吮吸著,同時雙手迅速地套弄了幾下,謝容楚終于呻吟了一聲,將自己的童子精悉數交付出去。
射出的霎那,謝容楚難以抑制地看向她。
她也恰好抬起頭,那雙妖冶漂亮的眸子貓兒一樣蠱惑人心,閃過一絲得意的意味。
乳白的精液星星點點地灑在兩個人的衣物上,散發(fā)出古怪隱秘的異味,還有一絲沾染在她的唇邊,被她舌頭輕輕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