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軒幽幽道:“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是不是嫌棄我的新皮膚不好看?”
“不許亂說話?!毖σ澳笏哪槪安蝗晃揖汀?/p>
齊鳴軒:“你就肏死我?!?/p>
薛野:……
齊鳴軒一秒認(rèn)慫:“對不起,我錯了?!?/p>
薛野充耳不聞,盯著他,緩緩道:“行?!?/p>
“……”齊鳴軒拿起手機(jī)對著屏幕照了照,強(qiáng)行轉(zhuǎn)移話題,“其實還是很帥的吧?”
薛野“嗯”一聲。
齊鳴軒不滿意:“你都沒看我,嗯什么嗯?!?/p>
薛野就把他摟到面前來,好好看了他很久,用很有說服力的語氣嚴(yán)肅地說:“真的很帥?!?/p>
齊鳴軒哈哈笑,又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自戀:“是不是我怎么樣在你眼里都是最帥的???”
薛野忍笑:“對啊?!?/p>
齊鳴軒就不說話了,彎著眼睛對他笑。
S市的陽光太熱辣,他確實黑了很多,簡直變成個煤球了——上次見他這膚色,還得追溯到上高中那時候。但薛野剛剛也沒騙他,他并不是那種黑一些就不帥了的男生,相反,曬黑后,一雙眼睛反而被襯得愈發(fā)的清澈明潤,亮晶晶的,薛野甚至能在他眼底看見自己的倒影。
薛野心尖莫名地爬過一陣麻癢,抬手揉他亂蓬蓬的頭發(fā),輕聲讓他閉上眼,而后在他眼角落了一個很輕的吻。
齊鳴軒的睫毛顫了顫,睜眼看他,眼神帶著迷戀,小聲說:“你也是,你在我心里也永遠(yuǎn)是最帥的?!?/p>
看了看他的臉,又改口:“最漂亮的。”
薛野:……
也行吧。
玩了一天,兩人精力消耗都很大,吃過晚飯后散了會步便回房間睡下。到后半夜,齊鳴軒是被做醒的。
他起先還以為是做夢,困頓地不肯醒,被摸了屁股也沒反應(yīng)。薛野指尖挑開內(nèi)褲邊緣擠進(jìn)去,手掌包住一瓣軟臀捏著玩,低聲叫他:
“齊鳴軒。”
他的睫毛抖了兩下,又沒動靜了,呼吸均勻撲在薛野的頸側(cè),兀自睡得香甜。
薛野又溫柔叫他:“老婆?!?/p>
他這次含糊“嗯”了一聲,聲音輕得像蚊子叫。薛野笑了一下,手指掐揉豐盈的屁股肉,哄他把腿分開些。
他無意識地照做,大方地露出脆弱的私處。
薛野骨節(jié)分明的手覆上去,隔著內(nèi)褲捏出陰莖的形狀,等把他摸得氣息漸漸發(fā)促,陰莖完全勃起,那只手又不管了,轉(zhuǎn)而探進(jìn)內(nèi)褲往下,去弄他腿根縫隙處的肉逼。
那地方不出意料地已經(jīng)出水了,摸上去濕噠噠的一團(tuán),像個鮮嫩的肉蚌。指腹捻著滑膩的陰唇隨便揉一揉,再松開時就會拉出一根粘絲。
“怎么這么會流水。”薛野喃喃,指尖擠進(jìn)濕熱的肉縫里滑動,借著蜜液的潤滑擠壓窄小的逼口。
齊鳴軒的呼吸越來越亂,眉毛擰著,唇齒間泄出短促的氣音。他的內(nèi)褲幾乎已濕了大半,洇濕的布料緊緊卡進(jìn)臀縫,隨著薛野的動作摩擦另一處隱秘的嬌口。小腹悶脹發(fā)熱,他一面被勒得難受,一面又被情欲裹挾著,雙腿不安地動來動去,小狗似的把漲熱的下體往薛野身上蹭。
薛野于是抽出濡濕的手指,剝了他的內(nèi)褲,抬高他一條腿搭在自己腰上,從側(cè)面慢慢進(jìn)入了他。
——
齊鳴軒知道自己在做春夢。
他夢到自己漂浮在大海上,身下只一葉窄窄的扁舟。小船隨波逐流,不時被海浪拋得飛到半空,然而他竟然一點也不害怕。
因為他和薛野正在做愛。
齊鳴軒:……
可是做愛真的好舒服啊,薛野壓在他身上,雙臂緊緊擁著他,沉甸甸的陰莖像一根烙紅的硬棍,強(qiáng)勢地插進(jìn)他淌著騷水的肉逼里。那動作不算快,但每一下都操實了,操到最深處時龜頭還會抵著騷心磨兩圈,磨得穴壁上都是濕滑的春水,順著媚肉的縫隙層層往外溢出。
他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卻又完全抵抗不了地沉溺在這淫亂的性交里,外陰被囊袋拍得發(fā)紅,濕乎乎的全是他自己的淫水。水滑的陰道更是被粗莖磨到抽搐,濕熱的肉壁一縮一張,裹著入侵的性器饑渴地吞咽。
他一面渾渾噩噩地想這個春夢也太真實了吧,一面爽得大腿發(fā)顫,胡亂晃著腰把濕逼往滾燙的雞巴上送,被操到爽處就哆嗦著發(fā)出滿足的呻吟:
“唔,老公,好深,還要……”
就在這時,騷心忽然被按著狠狠操了幾下,一股強(qiáng)勁的電流蕩開,他毫無防備地被頂出一聲浪叫,猝然睜開眼:
“啊、啊…!”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