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知道該怎么擊潰薛野的理智。
他親薛野的脖子,水津津的唇癡癡吮薛野的頸肉,一邊親,一邊還在喘,唇齒間呼出的氣流都似氤氳著情欲的炙熱,把薛野的頸側一點點染上緋紅。薛野能感受到他溫暖的身體是怎樣在自己懷里發(fā)抖,那含著自己的地方更是不堪,緊窄的甬道細細地痙攣著,隨著主人的每一次呼吸而凌亂地縮緊,纏著火熱的陽物不放。
薛野簡直被濕熱肉感的嫩壁夾得頭皮發(fā)麻,一股渾然熱氣竄過脊骨直達后腦,他額角青筋直跳,隨手把煙頭碾熄在煙灰缸,凈白的手指在齊鳴軒的屁股肉上發(fā)泄似的狠狠擰了幾把,沒等他叫痛,又啪地一巴掌抽上去。
“嗯!…”一把飽滿的臀肉被打得軟軟顫起微浪,疼痛中摻雜著酥麻,蔓延到敏感的女陰時就化作了難以言喻的酸澀。齊鳴軒沒防備叫出聲,女穴隱隱抽搐著,竟又流出了一小股腥酸的淫水。
薛野在他腿根揩了一把,摸了滿手的濕黏。他微蹙著眉,像是真的在困惑:“齊鳴軒,你哪來這么多的水?”
齊鳴軒也覺得自己好像太能流水了,心里有點羞恥,但還是說:“我喜歡你嘛。”
又努力提起腰臀繼續(xù)騎乘,濕乎乎的嫩逼貪吃地吞咽著滾燙的巨物,被頂?shù)匠溲尿}點時就顫抖著哼哼一聲:
“你動一動,動一動啊?!彼鼻械卮叽?,“待會兒還要上班呢?!?/p>
嗓音也像蘸著蜜,沙沙的,滿是潮膩的春情。
他怎么這么會勾引人?
薛野的喘息一聲比一聲重,理智隨著汗液的蒸發(fā)一并流失。一手還在揉捏他的陰蒂,一手則攥著他的腰不容拒絕地往下壓。齊鳴軒的腿酸得使不上勁,腰身不由自主地一晃,頓時身下的濕逼又將那粗硬的肉棒吃了一截進去。
空虛的陰道一下完全被填滿了,銷魂的摩擦讓薛野發(fā)出快意的低吟,固定住他的腰,就著騎乘的姿勢自下而上地干起來,勁瘦的腰腹蘊含著可怕的爆發(fā)力,每一次起伏都會帶著粗莖深深地埋進泥濘的肉戶里。
齊鳴軒如愿被插滿,快活地小聲吸氣,眼里濕氣翻涌,目光渙散地看薛野沉溺在欲望中的冷峭眉眼,自顧自地臉紅心跳。
他沒跟薛野說過,但他真的很愛看薛野性事中的情態(tài),專制的,強勢的,是別人絕不可能想象到的色氣……喔,除了薛野的那個前任。
怎么又想起這種煞風景的事啊。
他有點惱,閉著眼雙手摟上薛野的脖子,晃著腰迎合那有力的撞擊,被磨到花心就會啞著嗓子發(fā)出動情的呻吟,還唯恐薛野不夠失控似的,舌尖濕漉漉地舔薛野的耳朵,在薛野耳畔不知死活地說,老公好厲害,老公干死我吧。
他很快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心底的那點不忿仿佛也隨著精液的射出而清空。于是又轉而有點怯了。平心而論,薛野的動作不算快,但騎乘的體位實在太“占便宜”了,在重力的作用下,每次陰莖都會進到可怕的深處,敏感的騷心被反復鑿開,被奸到熟紅發(fā)酸,灼烈的快感像亂竄的電流貫穿全身,無情地侵襲著每一處脆弱的穴竅。
他被干得宮頸發(fā)麻,一開始有多愛,現(xiàn)在就有多怕。他不自覺地弓起了腰,呻吟聲里也染上了哭腔,哆嗦著,又開始想躲了。薛野“嘖”了一聲,干脆兩只手握住他的腰,直接用一陣蓄謀已久的快速插干堵住了他的拒絕。
“啊啊…!”他徹底落入了薛野的掌控之中,身體被不斷提起又落下,像是薛野手里的提線木偶,沒有一點點自主能力,只能被迫敞著潮濕的肉花容納無止盡的灼熱侵犯,飽滿的肉頭肆意碾過深處,沒幾個回合,他就已被干得遍體靡紅,幾乎要軟成一灘水,岔著腿騎在粗脹的陰莖上被頂?shù)妙崉硬恢埂?/p>
“別,頂?shù)健獑?!……”求饒聲再次被打斷,薛野把他放下來,又攥著他的腰前后搖晃,龜頭死死抵著花心研磨頂弄,脆弱的嫩肉根本經(jīng)不住這樣殘酷的折磨,被生生蹂躪得劇烈抽搐起來。他繃直了腳背發(fā)出崩潰的哭喘,肉穴里汁液橫流,過多的歡愉逼得他滿臉通紅,窄瘦的腰腹在薛野的掌心繃緊了又放松,掙扎著語無倫次地央求,“慢一點嗚,小野,好酸,要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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