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里的插曲結(jié)束后,大家就各自解散了,梵雅專注地全身心投入工作,工作結(jié)束之后,該隱便帶著梵雅回到住處收拾東西。
梵雅的行李極為簡單,一個小行囊的物品帶著,便坐上該隱的紫黑色飛龍來到了位于邊城的新住所。
新住所是一幢原木打造的小木屋,看起來十分堅固結(jié)實。
屋子小巧可愛,屋外還有一座小花園,種滿了小雛菊,十分溫馨,像極了新婚夫妻的小住所。
晚上梵雅親自下廚準備晚餐,簡單的兩菜一湯,卻讓該隱滿口稱贊她做的飯好吃。
等兩人梳洗完畢之后,梵雅穿上該隱給她的墨黑長袍進入房內(nèi),立刻就讓該隱給扯上了床。
今晚的他十分急促,墨黑袍子沒有褪去便占有了她,他讓她趴在床上,抬高她的挺翹嫩臀,又深又重的快速撞擊著她。
梵雅被該隱沖撞得如飄蕩在海上的浮舟,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才能夠不被撞飛出去。該隱盡根而出又盡根而入,又狠又兇的氣勢讓身下的梵雅幾乎哭喊出聲。
梵雅承受不住身上男人的碩大與勇猛,她無助的埋在枕頭里哭喊呻吟,墨黑袍子凌亂的滑下肩頭,露出一半凝乳,下半身的袍子被整個掀起,露出了白嫩又挺翹的渾圓蜜桃,這畫面幾乎讓該隱整個血脈賁張起來,他克制不住地緊鎖女人的纖腰,狂猛張揚地將她往死里弄,整個場面瞬間淫靡不堪,肉體的撞擊聲交纏著兇猛抽插的水漬聲,聽得梵雅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而連連泄身。
后入的姿勢讓該隱插得既深入又舒爽,他情難自禁地俯身貼在她背上,雙手移往前方粗暴的揉捏她的胸乳,再次更加深入也更加狂野地馳騁在她身上。
“隱……啊啊啊……別這樣……求你……”梵雅感覺自己已然到達了頂點,再承受就要超出她所能負荷的范圍了,她哭著求饒著,她實在無法再繼續(xù)承接該隱這樣猛烈的歡愛。
“求我什么?”該隱沒有停歇的瘋狂律動,明知故問地問道。
“啊啊啊……啊……啊……”被該隱突然惡劣的撞入宮內(nèi),梵雅根本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只能毫無意識的淫叫著,沉浸在該隱所制造的情色世界里。
“求我什么?說?!痹撾[又兇又狠的沖撞,簡直就像下定了決心那般玩弄。
“求你…不要...啊啊...停下…”梵雅忍受不住了,他在她體內(nèi)已經(jīng)暴烈抽插將近兩個小時了,此刻的她已經(jīng)被該隱占據(jù)了整副身心,已然失去了自我。
“不要停下?呵,我會如你所愿?!惫室馇馑龜鄶嗬m(xù)續(xù)的呻吟,他在女人耳畔輕聲笑道,然后更加賣力馳騁。
“啊啊…會壞的…啊啊啊…”梵雅的身體此時已經(jīng)敏感到了極點,可是該隱撞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有更為劇烈的趨勢。這樣的歡愛已經(jīng)超出了梵雅能夠承受的能力范圍,她完全經(jīng)受不住幾乎癱軟,但誠實的身體本能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于是她又再度無法克制地傾瀉而出,全身歷經(jīng)高潮的沖擊后便開始渾身顫抖不已。
該隱看著身下不斷高潮的小女人,那因情欲而染上暗紅色的眼珠瞬間溢滿柔情,但是嘴里吐出的情話卻極其的恐怖:
“早就想這樣玩壞你,讓你的身體,在我身下殘破不已。”
梵雅最后只記得這一段話,然后記憶就慢慢變得模糊,于是,她又再度被該隱玩暈在床上。
該隱看著昏厥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他英氣的眉頭慢慢開始緊鎖。
在這第二次的交媾中,他可以明確感受到梵雅的身體十分虛弱,從交歡的行為中可探知對方的靈力或身體的強弱,他隱隱感覺,梵雅極其體弱,這樣的凡人女子是無法長期居住在神界的,尤其像她這樣體弱的女子在修羅城里更是難以生存,修羅城因為他的關系,除了神氣深厚之外,煞氣也特別的深重,這一因素讓他心里出現(xiàn)了無限的憂慮。
他心疼的吻著她纖細的背,此刻巨大仍舊埋在她怎么做都還是相當緊致的蜜穴里,該隱心里真的對這副身體喜歡得緊,他完全不想放開她,更想無時無刻插住她不放,就著這瘋狂的想法,他放縱自己繼續(xù)在她體內(nèi)無盡的馳騁一段時間之后,才灌入自己滿滿的濃郁精華,結(jié)束了這一場激烈狂野的淫靡歡愛。
隔天一早,梵雅忍著自己身體上的不適,想到市集工作,這堅持讓該隱火冒三丈的直接威脅她,如果她再這樣固執(zhí),他就要毀了她的小攤子,并且保證他絕對說到做到,這才讓梵雅放棄作罷。
可是今天晚上邀請了那么多人來吃飯,她還是得出去準備食材。
于是,該隱思考了一下之后便決定帶著她去修羅城里的一個小鎮(zhèn)購買食材。
那個小鎮(zhèn)是該隱心里的秘密基地,從來沒有人會知道,只手遮天的戰(zhàn)神濕婆竟然常常獨自到那個偏僻小鎮(zhèn)閑晃一整天。
那偏僻小鎮(zhèn)十分純樸,沒有過多修羅城自有的肅殺之氣,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那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心底深深愛上這個地方。
“該隱,從邊城到修羅城要花多久時間?”梵雅坐在紫黑巨龍上,軟軟地靠著該隱的胸膛,隨口問道。
“如果是雷霆的話,大概只要二十分鐘?!痹撾[抱著梵雅嬌柔的身子,淡淡地回答。
“雷霆?是它嗎?”梵雅指著身下這只紫黑飛龍,傻愣愣的問道。
這個時候身下的雷霆似乎是聽得懂他們的對話一樣,發(fā)出了一聲聲低吼,回應著。
對于雷霆的回應,梵雅驚訝極了,她興奮地趴在它身上,然后開口問著身下的紫黑飛龍:
“你聽得懂我們說話???好神奇!”
結(jié)果,梵雅才趴下去不到兩秒就被該隱立刻拉起身子,然后他用著一個極其別扭的語調(diào)對梵雅斥道:
“不準將胸口貼近它,它可是雄性?!?/p>
梵雅聽了該隱的訓斥后,瞬間傻住了,她默默轉(zhuǎn)頭看著他那俊美的臉龐,一臉不敢置信。
“它是動物,沒關系的?!辫笱庞X得該隱這個行為真的有點夸張了,她不以為然地回復他的訓斥。
結(jié)果,雷霆在梵雅說完話后,也低吼了幾聲配合附和著。
面對著自己坐騎的立場倒閣,該隱突然就不爽地口出威脅身下這只巨龍:
“閉嘴!你想再被關回息林洞里是嗎?”
梵雅看著他們這一來一往的,那感覺似乎是在……對話?
“你們這是在對話嗎?”梵雅好奇的問著該隱,她好想知道雷霆在說什么。
“嗯,你沒有神階所以無法與神獸對話,也聽不懂它們的語言。”
“那它剛剛說了什么?”
“它說你的胸部好軟?!痹撾[如實回答。
“………………”梵雅真的無言了,她沒想到果然是什么樣的人就會養(yǎng)出什么樣的神獸。
“還真的是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什么樣的飛龍。”梵雅搖搖頭,默默地下了一個結(jié)論。
結(jié)果,這一神一龍竟然同時間不滿地同聲抗議:
“誰跟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