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自己冷漠到不像個人的聲音。
“我來干你?!?/p>
“啊”
被綁在床頭的林圖蜷縮起身子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凌初干澀的肉棒在她干澀的甬道里憑蠻力一下捅到了最深處。
她的身體本能的排斥著他,又包裹著他。
那種恨意在凌初機(jī)械的擺胯撞擊之下,一點點地充斥了她的身體。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之前無數(shù)次她被凌初壓在床上干的樣子。
她穿著薄如蟬翼的情趣內(nèi)衣被他肳wW.xB②0.到昏迷,她跪在他雙腿之間強(qiáng)迫自己給疏解他的欲望,她明明想逃卻被凌初步步緊逼甚至索取靈魂,她在門的這一頭聽到門外林起的聲音。
林圖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身下的床單,不肯求饒的嘴被她的貝齒咬得下嘴唇幾乎發(fā)白。
凌初皺眉將一直沒感覺到潤滑的陰莖從林圖的體內(nèi)抽了出來。
他伸手掐住林圖的嘴,強(qiáng)迫她停止自己自虐的舉動,然后控制住她隨時可能合攏的下顎,將自己的欲望滿滿地塞了進(jìn)去。
“咳咳”
林圖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嗆得無法呼吸。
她的口腔被凌初的肉棒占滿,無處可去的舌頭和津液在他的擺胯中自然而然地布滿了他整個棍體。
凌初空著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喪失唯一呼吸途徑的林圖只能張大嘴,劇烈地一邊吞咽著凌初的肉棒一邊勉力喘息著。
這樣抽插了十來下,凌初終于滿意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他笑著撫摸上林圖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的臉頰,語氣溫柔。
“要聽話,乖一點?!?/p>
他的眼前仿佛看到每一次毒打后都會慢慢落在自己眼前的那支鑲金拐杖。
它凌空在那點了點,揪住他頭發(fā)的那些人便會沉默的松開他,讓他重新變回凌家那個不可一世的少爺。
在那種侵入沁入骨髓的疼痛中,他聽到阿嬤一邊上藥一邊喋喋不休的低聲叨念。
“乖一點要聽話別惹老爺生氣”
他重新把自己的陰莖狠狠刺進(jìn)了林圖的小穴里。
有了潤滑的肉棒終于能夠順暢的在她的甬道中沖刺,他握著她的腰,讓她的大腿根部服帖地盤在他強(qiáng)有力的腰旁。
一下、兩下、三下
林圖口中的痛呼終于慢慢變成了壓抑不住的呻吟。
“乖一點?!?/p>
他溫柔地看著身體逐漸變得緋紅的林圖,松開了她因為掙扎而被勒紅了的雙手。
他吻上了那些紅痕,近乎囈語般喃喃開口。
“只要乖乖聽話,就不會受苦了。只要不逃跑,就不會被懲罰了?!?/p>
呢喃間,原本還軟綿綿的林圖的手毫無預(yù)兆地?fù)]出,修剪得平整的指甲在凌初的俊臉上猛地抓出了幾道清晰的指痕。
吃痛的凌初微楞。
在他錯愕的視線中,躺在床上的林圖帶著仇恨,帶著情欲上涌卻依舊不肯妥協(xié)的倔強(qiáng),帶著從骨骨子里不低頭的驕傲,就那樣直直地瞪著他。
一瞬間,他感覺心口的堅冰被什么尖銳的東西給直接刺穿了。
潰不成軍,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