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來干你(H)
林起讓小孫準(zhǔn)備的資料遠(yuǎn)超所有郵件附件所能承受的大小上限。
所以林圖沒辦法在漂浮在公海上的郵輪上完成這項工作,只能等待郵輪返航,再回ACE公司拷貝這些珍貴資料。
在此期間,林圖有了一個關(guān)于節(jié)目的大致想法,圈定了幾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素人培訓(xùn)公司,也跟幾個有影響力的電視臺提前打過了招呼。
其中只要有一家電視臺欣賞她的這個點子,幷且將這個節(jié)目真正執(zhí)行,那么,一個月后,她就有信心拿出方所想要的第一塊蛋糕雛形。
通宵工作的林圖在電腦上敲下最后一個執(zhí)行案的細(xì)則,保存好文件,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合上電腦,疲憊地躺倒在床上,大腦有些昏昏沉沉。
初升的朝陽溫柔地照射在她身上,在她閉著的眼睛上投下一片溫暖的橘黃。
林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她就這樣伴隨著郵輪的輕微轟鳴,緩慢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林圖醒過來的時候,直覺寬敞的大床竟然意外有了逼仄的趨向。
不知道哪里來的一雙手臂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身體,八爪魚一般將她緊緊地收攏在自己的懷里。
林圖微側(cè)過頭去,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凌初那張眉頭微鎖的俊臉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嚇得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但尚且還在睡夢中的凌初讓她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所有的動作,唯恐將他吵醒,換來一些她幷不想面對的事情。
她就這樣安靜地躺在凌初的懷里。
看窗外,看天花板,看空氣里飛舞著的纖塵,唯獨不去看那張足以令人心動的盛世之顏。
她不知道凌初是怎么找到這兒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進來的。
但她知道,她現(xiàn)在就是落入蛛網(wǎng)之中的蟲豸,是死是活都只能聽天由命。
那個結(jié)網(wǎng)的男人終于在正午來臨前清醒了過來。
他先是睜開了懵懂的眼睛,然后在看到身側(cè)安靜躺著的林圖時下意識松開了自己過度用力的手,以免將她吵醒。
察覺到凌初松開了對她的鉗制,林圖下意識的就要從凌初的懷抱中逃離。
凌初原本還含著些許暖意的眼睛在林圖本能的閃躲中逐漸冰冷。
他斜躺在床上,嘴角勾起,看著林圖的目光里染上了凌老爺子平素“教導(dǎo)”他時他最熟悉的那種狠意。
“你知道了”
他單手壓住試圖逃跑的林圖,支起身子,強忍著身上尚未恢復(fù)的痛楚,意有所指。
林圖冷漠地點了點頭,迎上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心底最真切的恨意。
凌初忽然笑了起來。
他的海綿體在林圖這種刻骨的恨意里飛速充血,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瞬間盈滿了滅頂?shù)目旄小?/p>
他翻身壓在了試圖逃跑的林圖身上,眼睛里閃爍著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矛盾光芒。
他的雙手將林圖的手死死地摁住,灼熱的欲望在她不斷掙扎著的身體上無限膨脹。
他終于再次控制住了林圖,用從她身上脫下來的睡衣綁住了她不聽話的雙手,在她屈辱和咬牙切齒的注視中分開了她的雙腿。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過來嗎”
凌初伸出手指,輕輕勾開了她包裹著恥丘的輕薄底褲。
他原本只是想過來向她撒嬌,原本只是想讓她用之前偶然流露出的那種溫柔來撫慰他越來越無法抑制的狠意。
然而
凌初解開自己的褲子,將昂揚的肉棒直接抵在了林圖的陰道入口,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