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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寧煊一定會親自來接聞櫻,但賀承越真的沒想到會如此之快。就算聞櫻愿意離開這里趕赴機場,恐怕也會在半路上被攔下來,他真的把她看的非常緊。讓她住到別墅的提議最后也被否掉,賀寧煊說他自有安排。想想也是,要是連一個女人都安頓不了,他怎么拿捏的住賀家?賀承越又何必冒險給她買機票?
承越眉頭緊皺,走到窗邊朝下一望,車子已經(jīng)停穩(wěn),門都打開了。糟糕!這么一對上,賀寧煊不就什么都發(fā)現(xiàn)了嗎?該死!賀承越慌神了一刻,但下一秒又恢復鎮(zhèn)定,既然都到這緊急關口那干脆正面應戰(zhàn),聞櫻又沒跟他結婚,怎么還不能公平競爭?不能因為她跟賀寧煊先有了肌膚之親,就順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女人。賀承越正準備下去,但聞櫻一把拉住他,“你想干什么?”她覺得他臉上那種要對峙的神情很不妙。
“跟他攤牌?!?/p>
聞櫻聽完整個人一驚,“不行!”
賀承越的傲性被激,“憑什么不行?難道我還怕他不成?”
這下輪到聞櫻皺眉,“我跟你什么關系都沒有,你攤什么牌?不要拖我下水?!彼屏細w善良,但幷不是圣母,她可是明白人,既不會輕易受了他的人情,也不愿輕易被他拖累。
他反握住聞櫻的手,緊緊扣在自己掌心,“你要么屬他,要么屬我,早晚會有一場沖突?!?/p>
“不!”她露出驚惶的表情,一面把手掙脫出來,“我不想跟你們賀家的人在一起!”無論是誰,她都不想。
“蹬蹬蹬”,沉穩(wěn)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聞櫻一聽就知道是賀寧煊。
“你不該單獨來找我,尤其是晚上,”簡直像是偷情,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這句話她沒有說,只將手里的信封塞回去,“他一旦知道你幫我逃跑,會非常生氣,這件事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生?!?/p>
賀承越直勾勾地看著她,“你擔心我。”
那逼近的腳步聲讓聞櫻心慌到極點,根本不想跟他多講,將他推進衣柜飛快地拉上門。
“聞櫻,”賀寧煊的聲音傳來,承越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對聞櫻講話的語調比平常要柔和,“我們該走了?!?/p>
賀寧煊抵達門口,看到聞櫻正站在衣柜前,那神情有些倉皇和不知所措。但視線一對上,她似乎又平復很多。他不知道那是她強逼自己鎮(zhèn)定。
以往她不愿搭理他,今天卻很意外,她居然主動說了句,“你來了?!?/p>
這讓他心情不錯,慢悠悠地環(huán)顧一圈,目光落回她身上,“看來你已經(jīng)收拾好,那走吧?!?/p>
“你要帶我去哪?”她有些惶恐。
賀寧煊似乎輕笑了一下,“把你藏起來?!彼坪跏翘舳河炙坪跏钦嫘牡?。
他一步步走近,賀承越在暗處屏住呼吸。
賀寧煊一靠近,聞櫻明顯緊張起來,兩只手緊緊交握。平常他跟她親昵,早已習慣她的緊張,所以當時也沒察覺什么異樣。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動作很霸道,她總會下意識地掙扎,但今天卻沒有。又或者,他的吻襲的太急太重,她根本來不及抗拒。
“唔!”聞櫻軟滑的嘴唇被堵住,房間里很快就響起曖昧的接吻聲。
她沒有一次不推拒,導致賀寧煊現(xiàn)在幾乎是習慣性地抓住她右腕,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
她飽滿的酥胸擠壓他的胸膛,在不算寬松的布料下愈發(fā)顯得膨脹,讓人想抓在手里,狠狠揉弄。
賀承越的視線,透過門縫,恰好只能看到這里。
“嗯……嗯……”她連被吻時發(fā)出的呻吟都如此誘人。
濕濕的液體滴了下來,沾染她潔白的衣襟。
房間里回蕩著倆人的喘息和唇齒糾纏的聲音。
賀承越覺得燥熱,關在里面透不過氣,他煩悶地閉上眼睛,腦海里卻浮現(xiàn)了那日在花園里看到的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