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走到楊初成身邊，仿佛聽不見楊初成的痛呼聲，套上指套，麻利地分開她的雙腿，在楊初成驚恐的目光下，殘忍地將兩指再一次插入那個緊致的小穴里。
“呃啊……!!”
楊初成緊摳著被褥，雙肩顫抖不停。
陳蘇燕的手法和剛剛一樣，邊轉(zhuǎn)動著手指邊往里戳按，碰到嬌嫩的赤珠時更是用力探指，楊初成的疼痛幾乎達(dá)到頂峰。
“要出來了?！?
陳蘇燕不冷不淡地抽出手指。
楊初成實(shí)在無法想象，第二次開宮竟然會使疼痛更上一層次！
她的慘叫聲比剛剛大了兩三倍，整個子宮似乎都在抽搐，冷汗更是不停地冒。
楊初成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這種疼痛了，她心里只想罵人，他娘的疼死算了！
陳蘇燕擔(dān)心楊初成叫得太大聲引來非議，先低下頭對她嚴(yán)肅地說“小聲些”，又單膝跪在她榻前，將剩下的銀針拔出，輕柔地?fù)崦l(fā)絲，破天荒地柔聲安慰道：“小初乖，一會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
話一出，陳蘇燕就有些尷尬地抿嘴，微側(cè)過臉。
陳蘇燕也奇怪自己不知發(fā)的哪門神經(jīng)，只是親眼目睹楊初成第一次因?yàn)閯e的事、而不是因?yàn)樽约旱氖侄翁弁磿r，竟覺內(nèi)心有些發(fā)堵，不太愿意看到楊楚成如此難受的模樣。
也許,也許是出于“師徒”
……嗯……
勉強(qiáng)算師徒吧，也許是出于師徒間的一種一對一的占有欲？
陳蘇燕想，畢竟她是楊初成的表情訓(xùn)練師。
不管怎么說，平日里但凡是二人單獨(dú)相處，無非略施手段來訓(xùn)練楊初成的表情，可此時雖同是二人相處，但楊初成的痛楚卻不是因?yàn)楸砬榈挠?xùn)練，這還真讓陳蘇燕不知怎么辦了，說到底，楊初成也算得上自己的徒弟，眼睜睜目睹她受苦，陳蘇燕心里還真不是滋味。
接連不斷的呻吟拉回陳蘇燕思緒，她低頭看著面色蒼白、發(fā)絲凌亂濕潤的楊初成，上揚(yáng)的眼眸中浮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隨即起身從針?biāo)幭淅锶〕鲆恍K方巾，輕輕擦拭楊初成肌膚上的汗珠。
“別怕，很快就好了……好姑娘，再忍忍?！?
陳蘇燕輕聲細(xì)語地安撫楊初成，不厭其煩地替她調(diào)理脈息。
此刻正是楊初成最脆弱疼痛不安的境地，陳蘇燕這點(diǎn)溫柔宛若救命稻草，讓楊初成只顧抓著就不放手了，“燕娘……真的好疼……嗚嗚……”
少女將自己的無助和脆弱完完全全展露在這個不懷好意的女人面前。
陳蘇燕望著楊初成濕潤清透的雙眼，竟覺這世間璀璨之美大概莫過于此，一種難以言述的感動讓她在此刻終于和那個曾經(jīng)殘虐她的劊子手共情。
陳蘇燕忍不住將楊初成摟靠在自己高聳的雙乳間，難以自制地將溫?zé)岬拇礁苍跅畛醭砂l(fā)涼的額頭上。
“燕娘……嗚嗚……”
楊初成疼得應(yīng)是沒察覺、亦或是沒功夫在意陳蘇燕這番詭異的舉動，反而柔順地靠在陳蘇燕豐碩的柔軟上，蜷曲著身子，時不時煩躁地亂動，試圖緩解小腹的劇痛。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直至亥時三刻。
眼看就快到子時，不知是適應(yīng)了這種持續(xù)性的劇痛，還是說疼痛確實(shí)有所減弱，楊初成竟沒先前那種疼得想自盡的感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整個肚子下沉，伴隨著隱隱要出恭的感覺。
“燕娘……我好像好一些了，而且，有些想出恭……”
楊初成有些難以啟齒。
“什么？！”
陳蘇燕大驚，隨后便是喜形于色。
“快，先躺下！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
楊初成自知事態(tài)至關(guān)重要，立馬跟著陳蘇燕的話照做。
“你現(xiàn)在冷靜下來，別擔(dān)心，別害臊，就想自己出恭的感覺，用力將它排出來，可以做到嗎？“
“嗯……”
楊初成抿著唇點(diǎn)頭，睜圓了眼，深呼吸，小腹和下身一齊發(fā)力。
“呃啊……”
只是一下，楊初成就累得氣喘吁吁，感覺肚子里那坨東西，真的好大啊，像是卡在里頭一樣，擠都擠不出來。
暗紅的血水和血絲隨著楊初成的發(fā)力不斷地從腿心溢出。
“做得很好，繼續(xù)，別著急。就像剛才那樣。”
陳蘇燕移到楊初成兩腿間，抬著她的腿，觀察穴口情況。
受到鼓勵的楊初成像是有了定心丸，仔細(xì)體會著剛才的感受，重復(fù)著剛才的步驟。
就這樣，隨著楊初成每一次用力，越來越多的血水組織從狹窄的穴口里掉落出，緊接著是胎盤，臍帶。
“竟是這個先掉出來，運(yùn)氣真不錯?！?
陳蘇燕調(diào)侃著，又叫楊初成繼續(xù)用力，只剩下胎兒沒出來了。
楊初成聽到后，只覺勝利近在咫尺，更是集中精力，用盡全身力氣想一次性排出！
“唔啊……!!呼……”
這一下讓楊初成連喘幾口氣，她已經(jīng)明顯地感覺隨著自己用力，小穴被撐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緊繃，直到有東西一下滑了出來，卻又沒完全出來，應(yīng)該是有什么東西卡在她甬道口，掉不下來。
“出來一半了，腳卡住了。沒事，我數(shù)三個數(shù)，數(shù)到一時，你再用力，我們一次成功，好嗎？”
“嗯……!”
楊初成捏緊拳，牙齒咬得緊緊的。
“三——二——”
楊初成全身放松。
“一……!”
楊初成用盡了全身力氣，她感覺卡在陰道里的東西被一股外力和自己用力的合力，直直脫離她的小腹，她細(xì)嫩紅腫的花道也在一瞬間被撐得巨大快要撕裂，但又在眨眼功夫又被縮彈回來。
一個手腳齊全，五官清晰，通身發(fā)紫的袖珍的嬰兒尸體終于被排出。
疼痛和壓迫感在排出的一瞬間消失。
楊初成累得整個人泄了氣，不管身下的墊子早已被浸得血淋淋一片，直接躺平在榻上，疲憊地合上了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