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春4 (H)
曹墨此人,在京里也算是個名人了。
他祖籍甘州,大宣朝有名的窮鄉(xiāng)僻壤,元壽四十八年西北大旱,百姓流離失所,他跟著同鄉(xiāng)離開甘州一路流亡,最終在漕幫做了苦力。
隨后,他便以瞠目結(jié)舌的速度發(fā)跡,一統(tǒng)漕河上大大小小稂莠不齊的漕幫,極盛之時,連江南勢力最大的鹽商都要看他的眼色。風(fēng)頭正盛時,他卻急流勇退,帶著忠于他的手下離開漕幫,轉(zhuǎn)而開始做生意。
挾著積累下來的人脈和余威,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僅壟斷了南來北往的木材糧米,甚至組建船隊出海,一次海運,販回的奇珍異寶數(shù)之不盡,賺來的錢薛家?guī)纵呑佣蓟ú煌辍?/p>
有好事之人稱他是當(dāng)世陶朱公,瑤姬雖然不喜歡他,倒也覺得這個稱呼不算過譽。更難得的是這個男人極聰明,曹家的家底說不定比皇室還厚,他卻從來低調(diào),不腦子發(fā)昏摻和什么奪嫡黨爭,也不學(xué)揚州那些大鹽商斗富。
去歲邊關(guān)告急,他更是一次獻(xiàn)出了十萬貫充作軍費,今上是個厚道人,當(dāng)即封他做了上騎都尉。有在今上那里的情面,再加上他如今與薛家聯(lián)姻,即便財帛動人心,曹家這份家資在他在世時,想是無憂了。
只是暴富之家,說來總是不好聽。京里多的是附庸風(fēng)雅昀讀書人,自己連飯也吃不起,還要譏諷別人是田舍漢、跑船郎,加上曹墨的名聲實也不算好一—他至今未婚,家里卻有四個妾,對時人來說,這倒也不算大錯,奈何他還有一個十歲大的女兒,嫡出庶出也說不分明。
所以曹家第一次上門求親的時候,那會兒何夫人雖因女兒的婚事焦頭爛額,壓根也沒考慮過曹墨。
京里都說,他那女兒是結(jié)發(fā)妻生的,他發(fā)跡之后就拋棄了糟糠,這般薄情寡義之人,如何能把女兒嫁過去,還是做現(xiàn)成的后母?
奈何造化弄人,瑤姬已是嫁了。雖然她現(xiàn)在很想一腳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暗自磨了磨牙,還是忍了這口氣。
曹墨卻不知自己的小妻子正對著他犯惡心,察覺到她的不情愿,他不僅沒松開手,反抓著她的下巴強令她看著自己,重又親了上去。
她越掙,男人的大手抓得越緊,瑤姬只覺下頜隱隱生疼,那只手上生著繭,粗糙的指腹貼著少女柔嫩的臉頰,即便不用力,也在雪膚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這個男人顯然不會憐香惜玉,本就是夫妻,難道掙扎了,他就會罷手?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想到此處,瑤姬便覺索然。她不再掙扎,既然反抗無用,那就非暴力不合作好了,要她曲意討好,那也是決計不可能的。
身下的少女不再扭動,曹墨抓著她的小臉越吻越深,勾住她的香舌纏吮,她也不躲閃。她打的什么主意,曹墨如何看不出來?心里不免有淡淡的不悅,新婚之夜便如此,未免也太不給情面。
想到此處,他的舌便更緊的纏住那小香舌。少女的小嘴里有一股甜津津的味道,很奇怪,像是泡了水的蜜糖,教人忍不住想更多的汲取。
這般吸吮著,她終是忍不住發(fā)出了低微的呻吟,身體上的反應(yīng)沒有辦法掩藏,身子被牢牢地壓著,即便隔著衣衫,瑤姬也能感覺到 男人身上驚人的熱意和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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