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云11(H)
迷迷糊糊的,瑤姬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黎錚懷里。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昏睡了過去,電影已經(jīng)散場,偌大的影院里,人走得差不多了,黎錚才摟著她站起來。
軟下去依舊碩大的肉棒堵在小穴里,那些滿溢的白濁淫汁才沒有全淌出來。但瑤姬的裙擺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黎錚拿披風將她裹好,并沒有拔出肉棒,而是就這樣抱著她往外走。
“姐夫……”她抓著黎錚的衣襟。
黎錚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聲說:“我們走另一條通道出去?!?/p>
可即便是這樣,如此淫靡的姿勢,依舊教她十分難為情。小手里抓著的襯衫已經(jīng)皺了,黎錚一邊朝外走,那根插在花徑里的大家伙便慢慢蘇醒過來,重新又硬挺的一根隨著他走路的動作在小嫩屄里時深時淺的肏弄。
待到瑤姬被他抱上汽車,已是咬著他的襯衣出了滿身香汗。露在披風外的長腿兒打擺子似的顫抖,黎錚把手伸到披風底下摸了摸,滿手的滑膩,還帶著剛從身體里滲出的濕熱芬芳。
坐在駕駛席上的司機仿佛沒有看到他懷里的女子一樣,聲音毫無異狀:“三公子,去哪里?”
“回帥府,”黎錚安撫地吻了吻少女紅腫起來的唇,聽到她小聲嚶嚀了一下,低聲在她耳旁道,“我已讓大姐給你家里掛過電話了,說你今晚在關(guān)府留宿?!?/p>
瑤姬這才稍稍放下心,一想到黎媛也知曉自己在帥府過夜,心里又忍不住氣黎錚太過胡來。只是她如今是自身難保,別說和黎錚置氣,縮在黎錚懷里,連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生怕被司機聽出異常。
接下來的路程對她來說無疑是折磨,黎錚的大手在披風底下肆意游走,之前在影院還只是把她的小衣小褲給脫了,這會兒直接把旗袍褪下來,讓她光裸著身子偎在自己懷里,捉了翹挺的小奶尖兒在胸膛上磨蹭。
胯下的肏弄也一直不停,力道不大,可是那樣淺淺地干著,反而教瑤姬愈發(fā)放不下。只盼著車子再開快一點,再快一點回帥府,好讓自己能盡情地呻吟,被男人又狠又重地干。
一路開回督軍行轅,汽車在黎錚日常起居的洋樓外停了下來。司機很識趣地先下了車,黎錚這才抱著瑤姬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高墻之外,只聽得到黃包車拉過的銅鈴聲遠遠傳來。門口的煤油燈暈著昏黃的光,瑤姬恍然覺得自己是在夢里,身子輕飄飄的,仰頭去看那個擁著自己的男人,他眉眼明朗依舊,黑瞳中卻像是涌動著火。
“姐夫,啊……嗯啊……”她忍不住小聲地呻吟起來,那是再也克制不住的沖動,更帶著一種歡喜的戰(zhàn)栗。她知道的,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臨的是什么。
黎錚卻沒有說話,抱著她進屋、上樓,一直到將她扔在床上。淫水在地毯上留下一串串的水漬,整棟洋樓里沒有一個傭人,只有少女嬌美的哭吟細細回蕩,像是一只小爪子,不斷搔著他的心,搔著,搔著……
刷的一聲,他將那披風扯了下來。燈光下的胴體如珠似玉,黎錚垂眼去看,一邊抬手松領(lǐng)口:“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瑤瑤。”
“什么,”床上的小人兒在那灼熱的目光下瑟縮著,小聲問他,“什么約定?”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如果你叫我姐夫,就是在暗示我肏你,把你肏到哭著求我,肏到兩天下不了床,不,三天……四天……五天……”
他慢慢地俯下身來,把高大有力的身軀覆了上去……
那晚之后,瑤姬真的足有兩天沒有下床。還是她哭著求黎錚,說自己不能一直不回家,黎錚才手下留情放過了她。
她被送回孔家的時候,雙腿都還是軟的。身上穿著出門那天的旗袍,底下的小衣小褲卻早已被扯爛了,換了帥府里準備的新的。黎錚惡意地在所有能被衣料遮蔽住的肌膚上留下了數(shù)不清的吻痕,晚上她脫下衣服對著穿衣鏡一看,紅紅紫紫的,狼狽又淫靡。腿間的小花穴這會兒依舊腫著,因為被干的時間太久,花唇微微往外張開,露出被肉棒捅出的小洞來。
瑤姬敢肯定,黎錚一定是故意的。因為第二天聽說她回家了,周敘安再來邀她出去,她渾身酸痛,自然是拒絕了??桌蠣斪右娝桓蔽也徽竦哪樱€以為她在關(guān)府里被欺負了。
瑤姬羞窘之余,忍不住暗自腹誹,可不是被欺負,只不過欺負她的不是黎媛,是她的禽獸弟弟。
也不知黎媛出于什么用意,還給她送了燕窩來,關(guān)家的傭人一臉恭敬:“我們太太說了,她請孔小姐在家里留宿,不小心擾得孔小姐身上不爽利,是她照顧不周,請親家諒解。這點子燕窩給孔小姐補補身子,還請孔小姐有空再去家里玩?!?/p>
因著這個由頭,次日黎錚來訪時,便不顯得奇怪了。他在孔家人面前慣來都是斯文儒雅的,風度翩翩地解釋:“家姐愧疚得不得了,催我來給瑤瑤道歉,”瑤姬被孔老爺催著出來見客,他狀似無意地一瞥,笑道,“我看瑤瑤臉色尚佳,總在家里悶著倒不好,不如我請她去馬場散心?!?/p>
孔老爺自然是求之不得,一疊聲地吩咐傭人:“去給二小姐準備騎裝?!?/p>
瑤姬在一旁腹誹,心機鬼,順嘴就光明正大地喊起“瑤瑤”了,家里人也真是,竟然都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