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久未經(jīng)事,整個身子都在抖,敏感得不可思議,肖欽同樣是久曠之身,不免也強(qiáng)硬魯莽一些,把著她的臀瓣,挺腰用力撞擊,肉莖次次探到底,撞到子宮口才往出退,退出來的時候又霸道地將內(nèi)里嬌嫩的穴肉扯出穴口。
粉潤的軟肉與黑紫的硬挺對比明顯,肖欽眼下發(fā)熱,便又使勁往回戳,眼瞅著肉棒與那片粉肉又一齊入了穴,消失在視線里,他一邊撞一邊粗聲道:“纏得這么緊,叫我怎么輕得下來?”
男人的鼠蹊部和陰囊隨著插穴的動作不斷拍打到女人的陰戶,擠壓著已經(jīng)插得分開趴在兩邊的小陰唇,更是一次次蹭上充血腫脹的陰蒂,他插地深,便蹭地也重,每抽動一下都惹得梁鹿哀哀地叫一聲。
于是他使壞,故意加快速度,攪得穴里的蜜水滋滋作響,又撲哧撲哧地迸出來,女人不斷拔高的吟叫與性器互相拍打的聲音交纏在一起,越來越急促,他卻依舊毫不留情地一捅再捅,追問:“能輕嗎?”
甬道被粗壯的肉棒撐開擴(kuò)得發(fā)酸,陰核也已經(jīng)脹到極致,每被碰到一下就能引起她一個顫栗,梁鹿上身陷在柔軟的床里使不上勁,下身被他捧著對準(zhǔn)陽具懸在空里,整個人就只剩兩張小嘴蠕動著,開開合合,一個吞吐男人的陽具,一個嬌喘著,吐出淫聲浪語:“要重啊……還要……嗯啊……”
他兇狠的每一下都好像戳在了她的心尖上,將所有的瘙癢都熨平??旄胁粩喾e累,梁鹿快樂得腳趾都蜷起來,只是體力跟不上,之前還能撐著掛住的雙腿突然無力掉下來。
“啊……掉下來了……”快感當(dāng)頭,她自己卻使不上力沒辦法,只得急急道。
肖欽被她迫切又可憐的小樣子逗得彎了唇角。他一邊迅速將她兩腿抓起盤在自己腰后,一邊換以將肉棒整根埋進(jìn)陰道深處,抵住她的陰戶快速抖動,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梁鹿瞧見了那眸子里的星辰笑意,只是她來不及臉紅害羞。
堅硬的龜頭在頂著宮口高頻率地刺戳研磨,經(jīng)絡(luò)賁張的肉棒擠壓著穴道,他毛發(fā)粗硬的根部更是死死地擠著她敏感的陰核劃圈摩擦,仿佛要將它壓壞一樣。
她只能在他的注視下,流著被洶涌的快感逼出的眼淚,仰頭放浪地淫叫,同時毫無保留地張開自己的身體,任他肆意肏弄,接納他滾滾的精液。
肖欽抱著她的腰,又狠頂了幾下延長快感,一會兒才松懈下來,攬著她側(cè)窩進(jìn)床里。
梁鹿還在張著小口喘氣,胸脯頂著被推高到乳房上卻還未脫下的毛衣高低起伏,等到那件礙事的毛衣被肖欽拽著褪下后才回神,一看到他黢黑的眼就紅了臉,垂目別開視線。
“這會才害羞,是不是有點(diǎn)晚了?”他抬回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低聲問,眉梢?guī)???罩牧硪皇忠矝]閑著,輕輕搭在她身后,沿著那曲線弧度分明的腰背游走,帶著一絲饜足的慵懶。
“我哪兒害羞了?”梁鹿眼珠子一轉(zhuǎn),決定裝傻。
“臉紅都紅到頭頂了,還不承認(rèn)?”肖欽說著,懲罰似地捏一把她敏感的腰窩,惹得她整個人都往他懷里縮一下。
他雖然射了,卻還沒有拔出去,梁鹿這一縮便讓他喉頭一緊,呼吸有些不穩(wěn)。
“有嗎?反正我自己看不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別污蔑我……”梁鹿厚著臉皮狡辯。
肖欽側(cè)撐起頭看她,上下打量她一圈,“嘖嘖”兩聲后感嘆:“嘴硬!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嘴硬得厲害啊……”好似要證明一般,他說著撚起她的唇瓣,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感覺到有黏軟的東西沾上手指,拿開一看,原來是她深紅色的口紅殘余。
他手指輕碾著,若有所思。
梁鹿也安靜下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著他,聽到他接著道:“怎么今天涂了這么紅的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