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地碾進(jìn)拉出一些穴肉,給她帶來的痛感來不及體會,又被重重灌回原位。
雖然她的衣服阻擋胸骨與桌面直接摩擦,但腿根撞在桌邊還是疼。
徐品羽聲音打顫的說,“這樣……很難受……”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在退后,一股溫暖的熱源跟著流動。
他抽了出去,冷意侵襲穴口。
沈佑白將她翻過身,讓她立起腰,坐在桌面。
徐品羽下意識去抱住他的頸項,由他抬起自己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
同時欲望對上穴口,下個瞬間,滋的一聲捅了進(jìn)去。
她仰過頭,又垂下腦袋,長發(fā)在背后,無風(fēng)也揚起落下。
深埋進(jìn)身體的異物,讓她的小腹微微鼓出來,又點燃一把火。
這樣的姿勢在裙擺遮掩下,都看不見器官的緊密相貼,交合之處黏黏膩膩。
她隨著按住臀部的雙手,擺晃身體。
背后的襯衣從裙邊里被拉出來,冰涼的手探進(jìn)去時,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沈佑白指尖順著她的脊柱往上摸,一節(jié)一節(jié),和下身灼熱的律動相比,是那么緩慢。
在這時,他輕聲說,“骨頭好明顯……”
他湊近徐品羽,咬了下她的嘴唇,然后問,“你吃的東西都到哪去了?!?/p>
她可以閉著眼躲過沈佑白的臉,卻不能聾了聽覺。
他不似低沉渾厚,也不是少年嫩氣,在兩者中間,讓人欲罷不能的聲音。
就好像沈佑白每說一個字,她都收縮一下小腹。
沈佑白的鼻尖蹭過她的耳骨,“為什么不說話?!?/p>
徐品羽緊緊縮著腹部,連連搖頭似要逃脫他在耳邊的氣息,忍著呻吟開口,“誰在這種時候……還回答問題啊……”
他輕聲的笑,她晃神睜眼。
為什么不是黑夜,這樣就可以看不見他的五官,不被迷惑。
沈佑白低頭輕噬她的頸脖,血管溫燙過細(xì)膩的皮膚。
一邊溫柔安撫,一邊粗暴侵占。
他只是解開了褲子,沒有完全脫下,所以徐品羽的臀一直打在他的皮帶上,她腿根都在發(fā)燙。
被托著臀迎合,完全不在她能掌握的頻率和深度,喉嚨像火柴拼命想要擦燃,“……嗯……”
摩擦擠出汩汩膩水,混合肉體擊在金屬物件的聲音,變成讓人昏昏欲醉的糜爛。
幸而在思維還能轉(zhuǎn)動時,她聽見了一些隱約的腳步聲。
徐品羽一驚,想提醒他,怎么料到脫口變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
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性器官還接連在一起。
視野旋轉(zhuǎn)半周。
徐品羽盯著天花板上像蒙著一層什么東西,看不清楚。
沒拉上的窗簾,將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圍那些掩藏他們的課桌椅上。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面,胯下輕動,緩慢地進(jìn)退抽插,滑蠕的腔道不斷滲著液體。
看見她像難以制伏喉間的潮涌,于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張讓人想吞下去的嘴。
在他一次次反復(fù)地撞擊,時不時盡根沒入,似乎捅開了什么,徐品羽全身痙攣一遍。
幸好他手掌壓得密實,才不讓呻吟漏出。
她覺得腔道快要燒干了,但實際耳畔細(xì)微的水聲,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訴她,自己正在迎接這場身體的盛宴。
每次被襲擊到敏感的地方,她不住的顫搐,內(nèi)壁就會猛地收縮。那柔軟的褶皺緊握住性器,傳達(dá)給他是窒息般的快感。
于是幅度越來越小,深埋其中的震蕩卻越強(qiáng)烈。
沈佑白的手蓋住她的臉頰,但她眼里的水光忽隱忽現(xiàn)。
長發(fā)散落四周,上身完整的穿著校服,從百褶裙開始凌亂,再往下更是渾濁不堪。
這樣半入夜的冬季里,啜泣聲騷動他的耳膜。
所有的禁忌,刺激著視覺感官,充斥身體的每個毛孔,引出更快的抽插頻率。
陰穴深處驟然涌出的熱液,如同侵蝕過他的神經(jīng),身體里拴著的獸性幾乎要掙開枷鎖。
它想撕咬她的皮膚,血肉,眼睛,性器官。
他握抓住徐品羽的大腿,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水聲漸重,滑膩的液體從撐到圓潤的邊縫泌出來。
“唔……”她模糊的呻吟,挺起腰身體抽搐幾下,又軟掉。
在沈佑白激烈的動作下,她如此反復(fù)的顫抖,再投降。
歡愉到極致必然挾裹痛苦,而兩者無法拆分,讓徐品羽嗚咽的哭聲,一遍遍沖刷他的掌心。